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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準(zhǔn)備資助到底了,最后還會弄出個什么‘肯定是遇到難事了,不然也不能這樣’的有理說辭,弄得你好像多沒愛心似的,真是氣死人不償命。像今天孟楚然這件事,這不明擺著是賴嗎,就算沒朝你要錢,也肯定有貓膩吧,這家伙倒好,賠吃,賠喝,賠擦藥,最后還主動獻上電話號,唯恐人家不招惹他,韋志明心想,他這個朋友也是夠了,34歲了,都不如個24歲的人心眼多。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個人的鐵哥們兒攤上這樣的兩個人,都夠倒霉的。第5章電話sao擾和徐陽聯(lián)手戰(zhàn)了兩個多小時的游戲,感覺有點餓了,于是點了‘拜拜’就扎到廚房,他記著昨天買的包子好像還剩一個,打開冰箱一看,果然是在,只是昨天的軟乎包子因為沒有敷上保鮮膜早已成了僵尸包子,硬的能打死個人,于是在手里掂了掂順著窗戶,一個漂亮的拋物線就扔了出去,也沒管是否會砸到人,反正肚子鬧騰,心情不好就這樣。看了一下時間,都10點多了,叫外賣不太可能了,下樓吃太麻煩,正欲麻煩跟班小弟徐陽給想辦法的時候,發(fā)現(xiàn)茶幾上放著一個大口袋,欸?大叔什么時候放在這兒的,怎么沒注意呢,嘿嘿,真是有心人啊,知道我不會做飯,也舍不得我下樓,原來這吃的是買我給的,(其實當(dāng)時鐘辰希買的時候他看到了,以為是給他兒子買的呢,也就沒搭茬),大叔可真好,真細心,呵呵~~~孟楚然花癡似的一邊傻笑一邊狼吞虎咽的嚼著腸,啃著面包,喝著飲料,好不自在。水足飯飽,了無牽掛,是不是應(yīng)該跟大叔道個謝呢,吃了人家的胡蘿卜總得有個音兒吧,嗯,就這么辦吧。孟楚然拿出手機,調(diào)出早已輸入通訊錄的“希?!?,撥了過去。一聲,兩聲,……五聲,大叔睡了嗎,怎么不接???就在自己頹然要放棄的時候,那邊出現(xiàn)了一個極其微小的聲音。“喂,請問是鐘辰希的電話嗎?”孟楚然聽聲不對,不會大叔給的是個假號碼吧。“我是?!边€是蚊子般的極其微小,聽的孟楚然恨不得鉆進去,“我在哄兒子睡覺,你等一會兒我回給你?!辩姵较R贿呡p拍著樂樂哄著睡覺,一邊貼著話筒回復(fù)著。因為加班回來的比較晚,樂樂生氣又哭又鬧,好不容易睡著了,看著兒子睫毛上顫動未干的淚珠,鐘辰希心酸不已。五分鐘后,孟楚然的電話響起。“你好,我是鐘辰希,剛才是你給我打的電話吧?”鐘辰希走到客廳,恢復(fù)了常態(tài)。“大叔,我是孟楚然。”沒想到大叔真的給回電話了,孟楚然興奮不已,原本是躺在床上的,一下子就蹦了起來。“孟楚然?你……”顯然鐘辰希有點蒙住了,今天他事太多,回家樂樂又鬧了一通,讓他腦子亂亂的,一時想不起這個人名是誰。“怎么,大叔這么快就把我忘了?你不是向我保證說,記住我的名字了嗎,你這樣做太讓人傷心了。”這絕不是裝的,孟楚然的確感覺心臟的地方有個什么東西沉了下去,不太舒服。鐘辰希努力回憶了一下,突然想起中午的時候似乎說過這樣的話,原來是碰瓷的那個孩子。韋志明走后,他用10秒鐘想了一下這個事,覺得朋友說的有點道理,沒要錢,沒要物,肯定有他這樣做的道理,自己萬事纏身,他可不想在一個毛頭小子身上再浪費時間。“哦,師大的同學(xué)是嗎,這么晚了,找我有事?”是不是穿越了,要不就是電話串線了,怎么之前的溫柔大叔,和藹的大叔,帥氣的大叔秒變成冰山植物人了。“不是你說的,可以聯(lián)系你嗎?”孟楚然這回徹底笑不出來了。“是的,有事可以聯(lián)系我,怎么,你的傷又重了?”“沒有,沒事就不可以聯(lián)系你嗎?”孟楚然真的想知道。“我很忙,有事的話請說,沒事就掛了吧?!辩姵较M高^兒子的臥室門往里看了看,樂樂好像沒睡熟,還在不停的抓撓著被子。“別掛,我有事?!?/br>“那快說?!辩姵较D弥娫捰秩鹤拥拇策呡p輕的拍著,最近一段時間加班較多,已經(jīng)好久沒陪孩子吃晚飯了,更別說陪他玩了,也難怪兒子哭鬧耍脾氣。“我,我還沒有吃晚飯,你能不能……”還沒等孟楚然說出后半句,電話已被無情的掛斷了。悵然的孟楚然呆坐在床上,手機里的‘嘟嘟’聲直至黑屏,不知怎么的,就產(chǎn)生了一種被拋棄的悲愴感。想我孟楚然閱‘人’無數(shù),怎么可能會栽在你這條小河溝里,雖然你這河比較寬,但一樣也會在我的□□穿過。想到這兒,直接把電話就撥到了徐陽那兒。“喂?干嘛啊,這都幾點了,還擾我春夢。”徐陽正夢見和巴茵親嘴呢,眼瞅著就要親上了,被這該死的電話給整斷片了,他怎么可能不生氣,現(xiàn)實撈不著,夢里Y一下總是好的吧。“春夢,春夢,你什么時候把春夢變成現(xiàn)實再跟我這口氣吧,我問你,事情辦的怎么樣了?”“什么事啊?”徐陽納悶,是自己睡糊涂了忘了什么他交待的大事嗎?“就是我跟你說的鐘辰希的事?!?/br>“cao,你白天剛跟我說完,你以為我神探007啊,幾個小時就能弄來,總得給個空吧,你這也太心急了?!?/br>“你爸不是門子硬嗎,這都七八個小時了,總該有個信吧?!?/br>“我爸白天上班,晚上回來我才跟他說,神探也有吃飯睡覺的工夫吧,有你這么催的嗎?著急的話找你爸去,別求我。”惹毛了徐陽的美夢,當(dāng)然脾氣不太好。“行,這可你說的,你小子出息了,以后別跟著我,就當(dāng)我不認識你,什么這個茵,那個茵的也別跟我念叨,咱倆橋歸橋,路歸路。”孟楚然將他。“誒,別,別啊,兄弟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嗎,你還真生氣啊,我這頭再跟我爸說說,讓他抓點緊,估計明后天就能給你了,你放輕松,放輕松,肝火太旺,你最近,這樣不好?!?/br>“別扯淡,當(dāng)個事兒辦?!?/br>“知道了,掛了吧?!?/br>徐陽掛了電話咂嘛咂嘛嘴,真是一條褲子就欠了他一輩子的情,這還還不完了。孟楚然重又砸回床上,眼睛瞪得老大,毫無睡意。想著中午陽光下鐘辰希的樣子,白皙的臉,知性的眉,眼睛深陷,雖然不大但眼毛又濃又翹,像個混血兒的眼睛,一張紅唇性-感濕潤,像女孩子的嘴一樣透亮,白襯衫,西褲,普通的裝扮,外人怎么看都看不出一絲的不同,而在他眼里,卻不知道著了什么魔,覺得那一張一合的嘴唇是如此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