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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對不起,我不缺兒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

分卷閱讀32

    始了彼此糾纏。

如果說之前的吻是苦澀的,是誘惑后的本能反應(yīng),那么這個吻則是愛的詮釋,是真正感情的宣泄。

不用再猜測了,不用再躲避了,不用再費盡心機想怎么把他拐上床了,也許大叔和自己一樣,也是一見鐘情,只是他不敢面對罷了。

兩舌交錯,四唇相接,所有的情緒都化為行動,舍不得離開半分半秒。

“……然然……”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有了進一步,還是大叔主動的,呵呵。

第21章這里有你

一直冷傲待人的漢子在動情時是如此的妖媚,尤其那輕咬下唇的動作,讓孟楚然的身體又燒熱了幾分。

當(dāng)然,此時此景是他夢寐以求很久的,他沒想過大叔會主動,依他的性格打死都不會有如此勾引的舉動,可能是酒精,可能是內(nèi)心真實的苦痛迸發(fā),也可能是真的喜歡到了極至,不得不,總之,這樣的鐘辰希他第一次看到,且他不會錯過。

那一聲聲的‘然然’,那被燈光渲染的美麗動圖,孟楚然沒有多加考慮,而是開始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

......

頭痛欲裂,是鐘辰希睜眼后的第一感覺,幾次試圖動一下身體卻都沒能成功。

怎么回事,下-身為什么會這么疼?

看了看四周,都是熟悉的環(huán)境,掀開被子再看,不著絲縷的身體遍布了青紫的性-痕,兩顆紅豆似乎也比以前大了很多。

腦子里是空白的,絲毫記憶沒有,只知道昨天是喝了酒,但是怎么上的床,衣服怎么被脫下的,身上的傷又是怎么回事,這一切讓他都傻了眼,用震驚都形容不了他的心情。

尤其是那個地方,即使輕輕動作都會引起鉆心的刺痛。

鐘辰希,你不會是在家里遭強-暴了吧。

“大叔,你醒了,有沒有感覺好一點?”孟楚然投好了毛巾走進來。

鐘辰希眼睛瞪的燈泡大,半天半個字都沒吐出來。

孟楚然笑笑,上前替他擦臉,“大叔,你好可愛,害羞的樣子好想咬一口。”

鐘辰希的腦部循環(huán)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720,依然沒找到和這個人交集的影像。

“你,你怎么在這兒?”推開孟楚然的手,終于問了一句。

“難道你忘了嗎?昨晚是我把你弄到床上的啊,沒想到你還挺沉,看著挺瘦的,差一點閃了我的腰,大叔,你說要怎么補償我?”孟楚然噘嘴討要好處。

鐘辰希還是沒回過彎,“你?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我,不信你問樂樂啊,他可以給我作證?!?/br>
“那你也不能脫我……衣服啊,”臉馬上羞得通紅,眼瞼低垂。

孟楚然更加得意偷笑,“你吐得一塌糊涂,衣服上都是,難道讓你就那樣睡嗎,都是男人,怕什么?”

“那你也不能……”

鐘辰希想說,那你也不能落井下石趁人之危啊,因為所有的經(jīng)過都沒有記憶,所以也就沒說出口。

孟楚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照顧他面子也沒說透,而是繼續(xù)給他擦手,胳膊,擦到身上時,自己看那塊狀的斑痕都不自覺的臉紅,瘋狂的一夜,只要一想起,就會止不住的沖動。

“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br>
這邊孟楚然同學(xué)還沉浸在愛浴的沼澤里,那邊的大叔像變魔法一樣變回了原來的面孔,冷冰如常。

“我給你穿吧,我給你上了藥,現(xiàn)在動,可能會疼?!?/br>
“不用,出去?!眻允粯拥难凵?,孟楚然縮回了手,揚起的嘴角也漸漸回落,起身向客廳走去。

不得不再一次回想起兩人纏-綿的場景,紅潤的嘴唇中吐著他的名字,每一聲呼喚都穩(wěn)準(zhǔn)狠的落入心尖,像可樂中放入了薄荷糖,瞬間爆裂開來,既然□□,那么占有是必然的,不是也享受到了嗎,那現(xiàn)在為什么是這個樣子。

后悔了?

不想承認?

還是……一切都是酒后亂-性的行為。

百思不得其解,從害羞到冷冰霜前后不過幾秒,但孟楚然最想要的答案還是他在---裝聾作啞,自抑而發(fā),而不是定義的那個酒后亂性,隨意而為。

是啊,誰會愿意承認自己是被壓的那一個呢。

都是男人,能理解,想到這兒,他又笑著去了廚房。

鐘辰希從臥室出來已經(jīng)是20分鐘后了,他一手扶著腰,一手扶著門框,五官扭曲,汗珠直下,顯然是很疼。

孟楚然沒有調(diào)-戲的心情,也沒有嘲笑的想法,而是真的有點心疼了。

他承認做的有點重,頻率之快,動作之猛,律動之深,想控制都控制不住,人生的第一次,像罌-粟一樣讓他上癮,嘗過之后就不想放下,不知不覺間要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那人攀附在他身上時不時的現(xiàn)出顫栗,他才心疼的和他相擁而睡。

的確,以他的身體狀況去攻擊一個瘦弱的男人,顯然后者是輸方,況且蹂-躪的還是那個地方。

孟楚然上前扶他,被他推開了,怒氣不知是寫在臉上還是心里,只是不想把羞恥的一面再次展現(xiàn)給這個人,不管他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事,理智都在提醒他,不能,也不要。

倔強的鐘辰希沒讓孟楚然感覺奇怪,這些日子的相處對這個人也了解了一些,無論在家還是在外面,臉面和尊嚴(yán)看得尤為重要。

可能這就是他們之間的代溝。

孟楚然是怎么想就怎么做,不想留遺憾。

而鐘辰希屬于瞻前顧后型,況且至今他也沒弄懂自己對孟楚然到底是怎么個感覺。

不見,想念,夢里是他,似乎只有叫著他的名字,想象著他的身體,才會暢快的釋放,就像過后給自己定義的那樣---yin蕩。

這種感情的滋生在他保守的三十多年里簡直就是重磅炸彈,怎么可能接受,別說社會不允許,就連親人和朋友也會唾棄他是個不正常的男人,最后身敗名裂,有可能連樂樂都會瞧不起他,說爸爸是個大變態(tài)。

想到這些,他死都不愿意接受那樣的事實,更別說發(fā)展什么類似愛情的關(guān)系,如果說昨晚的瘋狂代表什么,他只能說酒后亂性,無意識行為,負不了什么責(zé)任。

理智告訴自己,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喜歡女人的男人,而不是□□的男人。

所以這樣的一個早上他都像躲鼠疫一樣躲著孟楚然對他的關(guān)心和示好,不看,不聽,不接觸,還是那個字‘冷?!?/br>
一切收拾妥當(dāng),鐘辰希并沒有跟他說關(guān)于樂樂假期的事,所以也很識趣的打算回家。

就在孟楚然準(zhǔn)備換鞋走人時,鐘辰希從臥室出來叫住了他。

“我今天休息,可以帶樂樂,明天一早你再過來,還是老時間。”

孟楚然驚喜,“大叔的意思是,我又可以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