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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動。 丁瓚喊了半分鐘,仍不見樓上的人沒搭理他。他氣急敗壞走到正門,門口那株梔子花的盆底有易家的備用鑰匙,那是南煙偷偷藏在下面的。 小時候,她父母工作忙常常不在家,她幾次出門忘了帶鑰匙還是丁瓚幫她翻窗進去開的門,后來她學(xué)乖藏了把備用鑰匙,這件事只有他們兩個知道。 丁瓚拿了鑰匙正要開門,門忽而從里被打開了,易良平拿著個保溫杯出現(xiàn)在門口。 “阿瓚,是你啊?” 平時這個時候易良平多半還在外面應(yīng)酬,丁瓚只知道翁懷敏今天在醫(yī)院值夜班,沒想到南煙她爸這么早就回家了,急忙把手里的鑰匙藏在身后,扯出一個討好的笑,“晚上好啊易叔,您今天回來的真早?!?/br> “今天單位沒事就回來了,”易良平也跟著笑了笑,“我剛才在房間聽見你找南煙?” 丁瓚立刻說:“噢!對,我找她復(fù)習(xí)功課呢,這不沒幾天要模擬考了,來找她問幾道題目。南煙在家嗎?我剛才喊了好久都沒人回。” “她在樓上書房呢,可能是沒聽見,你上去找她吧。”易良平側(cè)著身字讓丁瓚進來,又問:“對了阿瓚,你爸在不在家,我找他談點事?!?/br> 丁瓚鉆進門,“在啊,他就在書房打電話呢?!?/br> “行,我去趟你家,你和南煙……” “放心吧易叔!我保證督促南煙好好學(xué)習(xí)認(rèn)真復(fù)習(xí)功課!”丁瓚油嘴滑舌地說。 易良平笑了,他女兒學(xué)習(xí)主動性強,哪里需要別人監(jiān)督,反倒是丁瓚,他那愛玩的性子能主動來找南煙問題目已經(jīng)是難得! 不過這兩個孩子從小就在一起玩,易良平也沒什么不放心的,交待他幾句桌上有水果,和南煙學(xué)累了可以吃點東西,就帶上門去丁家了。 走到一半,易良平忽然覺得不對,哪有人來問題目連書和筆都不帶的? 這個臭小子,又被他給哄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丁瓚:學(xué)什么習(xí),老婆都生氣了。 也是想要很多評論的一天!大家來臉熟一下吧! 感謝在2019-12-27 00:00:00~2019-12-28 00: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宇宙梅子 10瓶;雁過無痕,葉落無聲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06 易南煙專心做著她的地理卷子,頭頂?shù)臒艄馔蝗槐徽趽酰坏狸幱盎\罩在桌上。 她抬起頭,丁瓚雙手插兜站在桌前,用一種“哼你這個拋棄我獨自回家的渣女”的眼神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 易南煙:“嚇?biāo)牢伊?!你這人走路怎么沒有聲音,像個幽靈一樣!” “哼,我是幽靈?我在下面扯著嗓子喊了你那么多遍也沒見你理我啊!”丁瓚沒好氣地說。 易南煙面不改色地回答:“我沒聽見?!?/br> 丁瓚倚坐在桌角,手里拋著他從樓上捎上來的橙子,“你就是故意的!” 易南煙低下頭繼續(xù)寫作業(yè),“不是說和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嗎,還來找我干嘛?” “生氣了?”丁瓚側(cè)頭打量她的表情,用食指戳了一下她的額頭,“女生就是小氣?!?/br> “沒有。”易南煙撇過臉。 “沒有你今天放學(xué)不等我就走?虧得我知道你怕黑,每天晚上放學(xué)都好心等著你一起走!小姑奶奶,你良心被狗吃了嗎?” “呵呵!”易南煙嘲諷地笑了兩聲,“到底誰怕黑,你我心知肚明!” 丁奶奶說女孩子走夜路不安全,所以才讓孫子下晚自習(xí)之后和易南煙結(jié)伴回家,可易南煙知道,丁瓚放學(xué)愿意等她,更重要的原因是某個身高188的大男生實則是個怕黑的膽小鬼!和他高大的外表形成了巨大反差! 這個弱點丁瓚從來不讓身邊的朋友知道,他好面子,即便真到了黑暗處內(nèi)心慫得不行,表面也會裝出一副“I am ok”的冷靜,只有南煙時不時會拿這個來笑話他。 丁瓚斜了她一眼,不接她的茬兒,換了個話頭接著說,“我今天那樣說,還不是怕?lián)趿四愕奶一??你想想,你都有喜歡的人了,這些話要是傳到他耳朵里,他還會要你嗎?” 易南煙干笑兩聲,“我謝謝你這么為我考慮!” “不客氣?!倍…懷鄣缀Γ従彍惤恍?,狹長勾人的桃花眼極容易讓人產(chǎn)生含情脈脈的錯覺。 “你還沒告訴我你喜歡的人到底是誰呢?我和你十幾年的交情了,連我都不告訴,太不夠意思了吧!” 易南煙躲避他的眼神,“我哪有什么喜歡的人?不過就是為了讓陸明輝死心而已?!?/br> “真的?”丁瓚挑眉狐疑? 易南煙沉默地“嗯”了一聲。 丁瓚沒再追問了。 想來也是,易南煙的圈子很小,從小到大朋友一直不多,讀幼兒園之前她就只有自己這一個朋友。后來上了小學(xué)才慢慢有幾個關(guān)系不錯的女同學(xué),異性朋友更是沒有幾個,在學(xué)校也不見她和哪個男生關(guān)系特別。說有喜歡的人,八成就是為了拒絕哪個油膩理科男的□□。 呵,算她還有點眼光,不然他還真有一種自己親手養(yǎng)大的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他的目光轉(zhuǎn)而被擱在桌角的報名表吸引,他拿起來,“Royal 什么玩意兒 of Dance?Re什么什么 Form?這什么東西?” 他英語水平有限,比較專業(yè)的詞匯的確是為難他了,但“英國”“舞蹈”“報名表”這三個單詞他還是認(rèn)識的,一下子猜到了七八分。 “你要去英國?” “你別動我的東西?!?/br> 易南煙伸手去搶,丁瓚靈活躲開,仗著身高優(yōu)勢高高揚起報名表,“你去英國干什么?讀大學(xué)?你藝考成績都下來了還出國干什么?” “你先還給我。”易南煙幾次撲空。 她拽著丁瓚的手臂,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得很近,映在地板上的影子是緊緊相貼的,一抬眸能看見他輕顫的睫毛、滾動的喉結(jié),還有因為爭搶而急促起來的溫?zé)岷粑?/br> 這姿勢太過親密,易南煙的臉頰驀地一燙,情急下用額頭狠狠撞上了丁瓚的下巴。 “我去!”丁瓚疼得五官都皺在了一起,終于放下手將報名表還給她,“你是不是練了鐵頭功???” 易南煙也吃痛地捂住額頭,“我還練了鐵砂掌呢,你要不要試一下?” “哎,說好的打人不打臉,我將來還得靠臉吃飯呢!”丁瓚做了個自我防衛(wèi)的動作。 易南煙將東西拿回來,撫平紙張的褶皺夾進課本里,然后重新坐回位子寫她的地理試卷。 丁瓚拖了張椅子坐到她身邊,厚著臉皮繼續(xù)追問:“你哪里弄來的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