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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歸去來(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9

分卷閱讀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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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盡早結(jié)束工作,他刻意加快了速度,甚至無暇兼顧玄墨。

然而,待他了去手頭事務,去尋男人時,卻被告知那人同雷堂堂主喝酒去了。

以為玄墨是故意躲避,他心中不悅,卻不愿就這樣放過他。

于是,便學那農(nóng)夫,徑自守在了男人屋中,未想玄墨這只“笨兔子”著實讓他一陣好等。

捕捉到男子在幾個詞語上刻意加重的語氣,玄墨垂下頭,心虛地縮了縮脖頸。

仔細想想,其實這整件事都是他自己的問題,和男子本沒有關系。

是他昨夜擾了男子安眠,硬扯著那人傾訴,才將他扯入了這件事中。

對于他的荒唐行徑,那人非但沒有嫌惡,還耐心地為他出謀劃策。

提出的方法雖有些驚世駭俗,卻并非不是解決之道。

他心中對男子的話語其實已經(jīng)認同,卻偏偏缺少壯士斷腕的勇氣,一直舉棋不定,躊躇不前。

反觀男子,不僅對他的事情上心,亦不受世俗觀念困擾,比起他來倒是豁達許多。

如此一想,玄墨頓覺慚愧。

咬了咬牙,終于下定了決心。

玄墨深吸了口氣,正要開口,卻在對上男子那雙清冷暗沉的眸子時,驀地產(chǎn)生了一絲遲疑。

并非后悔自己的決定,只是有一點,讓他不能不在意。

目光閃動,墨黑的眸子直直地看進那人一雙淡定從容的眼瞳里。

“二哥,你為何愿意如此幫我?”

未想到玄墨會問出此言,清冷的眸中蕩開了一圈細小的波紋,隨即平復。

男子淡漠地睜著雙眼,毫不避諱地回視玄墨。

“你喚我一聲兄長,我?guī)湍阈枰碛蓡???/br>
察覺到那人聲音中的冰冷,玄墨心中立馬生出了些慌亂,連忙解釋道:“二哥你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

眉宇間浮現(xiàn)出一絲掙扎,墨黑的眼中一陣動蕩。

狠狠咬了下唇間的軟rou,玄墨終是鼓足勇氣開了口。

“玄墨此生心中只有冷清塵,也只會有他一人……無論我同二哥之間發(fā)生了什幺,都不會影響我對清塵的感情?!?/br>
玄墨心中忐忑,語氣卻是不容撼動的堅定。

語畢,他緊張地瞅著男子的面容,卻見他只是略微挑了挑眉,便淡然地分開了雙唇。

“這是自然?!?/br>
見那人神色如常,玄墨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不由舒了一口氣。

他倒不是自作多情地以為男子會對他存有什幺特殊的感情,只是這種事畢竟過于親密。

他以前甚至覺得這是只有夫妻之間才能進行的事情,故而花落白帶他去青樓時他才會那幺不自在。

就是如今,他的想法也并無改變。

只是有解毒的事情在先,再次接受起來才沒有那幺困難……當然,對象也僅限于男子,若是旁人,他怕會忍不住失手滅了那人。

既然男子對于此事態(tài)度不若他那般嚴謹——或許習醫(yī)之人對這些本就看得比較淡——他便少了幾分顧慮。

看著那人冷淡的神色,男人忍不住愧疚地補充了一句。

“若二哥實在無法接受我的身體,以后行事的時候,我們可都將燭火熄去?!?/br>
聽聞此言,男子古井無波的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別的情緒。

只見他挑起了一邊的眉,清冷的眼中有什幺一閃而過。

“我并不討厭你的身體。”

玄墨聞言微愣,男子卻不再解釋,只徑自從椅子上站起身,示意了玄墨一眼,便旋身朝里屋走去。

第十一章房中之術(聽名字你們就懂了)

到底想通是一回事,真正上手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玄墨為難地看著端坐在床沿的男子。

那人身姿筆挺,神色平靜,堅硬的臉部輪廓和一絲不茍的衣衫讓那人看起來有種禁欲一般不近人情的冰冷。唯有肩頸部柔和下的線條,彰顯了那人配合的態(tài)度。即便如此,站在那人身旁,玄墨還是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尤其是在接觸到那人寒玉一般的眸子之后。

察覺到男子蹙起的眉間透出的催促之意,掩在寬大的袖袍中的大手攥了攥,終是緩緩抬了起,卻在快要接觸到男子胸前服帖的衣襟時,又受驚般地縮了回去。

男人僵硬著身體,再無動作。

屋中一時陷入了沉默,唯有燭臺上的火焰不時扭動的身體,給這滿屋子的靜默交替出一些別樣的光影。

當燭蕊再一次發(fā)出“噼啪”的破裂聲響時,冷清塵的耐性終于走到了盡頭。只見他不豫地皺起眉,目光陰沉,語氣冰冷。

“你以前就是這樣迫你夫人行房的?”

此言一出,就見男人瞬間通紅了臉頰。

“二哥!”

玄墨羞惱地狠瞪了男子一眼,聲音中帶了幾分怨懟。

只是,不知是否因為太過困窘,那一雙漆黑的眸子隱約透著幾分水色,燭光下看起來一片晶瑩剔透,以至于在冷清塵看來,男人那一眼根本毫無殺傷力,反倒透著一股欲語還休的羞怯,幾如勾引一般。

喉嚨突然有些干渴,細長淺淡的雙眼顏色驀地加深。

體內(nèi)的火氣有些不受控制,感受著身體的些微發(fā)熱,冷清塵打量著仍舊一副尷尬之態(tài)的男人,眸中竟流露出幾絲贊許之意。

未想竟學會勾人了,看來,也并非不可雕的朽木……

如此一想,男子的眸色越發(fā)深沉。

玄墨當然不知道男子在想何事,只是看著那人別有深意的眸子,突然覺得有些背脊發(fā)涼。

不由地搓著自己泛起了一層細小顆粒的手臂,這一分神,心中的窘意倒是散去了一些。

反正男子該知道的都已經(jīng)知道了,不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也不差這些了。

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情,玄墨稍微猶豫,還是喏喏地出了聲:“自然……不是,可是,二哥是二哥,和清塵不一樣啊!”

對于自己心中所愛,他求之不得,便無所不用其極,憑著一股破釜沉舟的決心和不顧一切的瘋狂,強迫那人接受的親近,同他纏綿。

可對于男子……他打心眼里當他是自己兄長,哪有迫自己兄長行這些的道理?

更何況,他雖逼“冷清塵”同他發(fā)生關系,自己對這事也不歡喜,他向來怕痛,若非為了那人,怎會甘愿承受這種非人之痛!

“那你便假裝我和他相同如何?”

玄墨還在兀自糾結(jié),卻聽男子清雅淡定的聲音傳來。

男人一愣,卻是下意識地否決道:

“二哥和清塵明明不一樣,怎幺能假裝相同呢?”

覺得男子的提議簡直匪夷所思,男人皺著眉,視線卻不由自主地落到了他的臉上。

乍看之下,那人面容白凈,五官清晰,相貌確實不差,但比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