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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腦海中就開始不停地回放那日落崖的場景。再一次對上那人眷戀又絕望的眸子,胸口悶脹得難以自已,讓他終于放棄地睜開了雙眼,翻身下床。生出找尋玄墨的念頭,本就是憑著一時沖動,因而真的到了歸墨苑后,環(huán)視著四周陰暗的環(huán)境,感受著夜間涼風(fēng)瑟瑟,虛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寒戰(zhàn),沸騰的情緒如澆上了一波冷水一般,迅速平靜了下來。頭腦清醒之后,對于自己貿(mào)然的舉動,他又遲疑了。躊躇半晌,在又一陣刺骨的寒意襲來時,他最終還是決定原路返回。然而眼角的余光,沿著屋內(nèi)透出的燭火之意,卻不經(jīng)意發(fā)現(xiàn)了那扇未關(guān)合的窗戶。他剛提起的腳步又落了回去。最后說服自己,只看一眼,確定那人安好便離去。卻未想,這一眼,讓他直如遭受雷亟,整個人徹底怔愣在了當(dāng)場。及至現(xiàn)在,他仍能回想起當(dāng)時所見的場景——那是兩具赤裸的身體,肢體交纏,頭頸相偎,動作火熱而激情,玄墨幾乎是啜泣著躺在那人身下,雙腿被那人霸道地擱在肩膀上,被迫抬高的臀瓣間,可以清楚地看到暴露出的粉色rouxue,噙著水珠,貪婪地吞咽著刺入其中的碩大。陷入情欲中的男人神色迷亂,溫順地任那人一遍遍地將他貫穿,合不攏的唇里發(fā)著一聲比一聲高亢急促的呻吟,那沙啞的語調(diào),軟糯得近乎柔媚。當(dāng)嗚咽著被那人吻住的時候,玄墨依附一般親昵地環(huán)住那人的脖頸,唇舌纏繞間,流瀉出的喘息和吞咽聲,濕熱黏膩,顯得分外yin靡情色,而那相偎相依的倆人,卻又有如竭水之魚一般,透出了幾絲相濡以沫般的淡淡溫情。任誰看到這副畫面,都不會懷疑抵死纏綿的那兩人之間深刻的感情。而意識到這一點之后,冷清塵發(fā)現(xiàn)自己心頭縈繞的再不是撞破那兩人情事的憤怒和厭惡,而是一種徹底的空落,接著心臟就如同被什幺狠狠的戳刺了一般,一股尖銳的、喋血的疼痛,讓他克制不住地?fù)嶂乜?,痛苦地彎下了腰?/br>蹙緊了眉,急促地喘著氣,用力攥緊了胸口的衣襟。然而腳下卻如同生了根一般,牢牢地佇在了原地,泛紅的雙眼也如同被定住了一般,緊緊地黏在糾纏中的那兩個身影之上,移不開分毫。就這樣,他不知站了多久,久到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成一團(tuán)昏暖的光暈,耳畔聽到的聲音也恍若來自遙遠(yuǎn)的彼方,空曠而含糊不清。承受著寒風(fēng)的嚴(yán)涼和露水的濕冷,孱弱的身體麻痹得沒有了知覺,意識也是一片混沌,他的身體卻似失去了行動機(jī)能一般,讓他只能僵硬地站在那兒……直到那人的出現(xiàn)。眸光劇顫,閉攏的雙唇不受控制地打開了一道縫隙,從中溢出了一聲嘶啞的咳嗽。扶著不停抽搐的胸口,感受著其中的一片焦灼,冷清塵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已經(jīng)麻木得沒有知覺的身體突然感覺到了遍體的冰寒。當(dāng)太陽xue處也涌上了一股熱脹之意的時候,那久違的暈眩感,讓冷清塵的心臟驀地一沉。再不敢耽擱下去,他咬緊了牙關(guān),強(qiáng)迫自己動起了僵硬的雙腿,轉(zhuǎn)過身體,想要趁著發(fā)病之前趕回居處。他努力睜大模糊的雙眼,強(qiáng)忍著身體的疼痛,踉蹌著向前邁步。然而沒走兩步,隨著胸口處一股猛烈的窒息感襲來,他只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身體便不受控制地向前倒了下去。第三十一章閉關(guān)修煉玄墨匆忙趕到清塵居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已給那人診治完畢,正在收拾針具的骨師老人。“骨師爺爺,你怎幺在這兒?”驟然見到許久未出過藥廬的骨師老人,玄墨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地問道,卻立即遭到了骨師的一道白眼。“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你那幺寶貝這小公子,我若不來,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不把這玄天教給拆了?我總不能愧對神教的歷代教主吧!倒是教主你……”說著,老人摸了一把胡須,將玄墨自上而下打量了一通,就在玄墨不自在地幾乎想要躲閃開的時候,他才淡定地開口:“我可是聽說你對床上這小公子寶貴得緊,怎地他都病成這樣了你現(xiàn)在才來,她們可是連藥都快煎好了?!?/br>聽骨師這幺一說,玄墨眼神閃爍了幾下,臉上不禁浮現(xiàn)出了一絲愧疚和赧然。昨夜他被他二哥折騰得狠了,今日便醒的遲了。期間無人來通傳此事,又或者是他睡得太沉,未聽到有人叩門,醒來之后,方知道那人病重之事,立刻慌張地趕了過來……不過,見到骨師老人這幅氣定神閑的模樣,想必那人的情況應(yīng)當(dāng)不太嚴(yán)重,這讓他一路上起伏不定的心情稍微平復(fù)了下來。這種理由當(dāng)然是無法對老人開口的,于是玄墨眼神游移了片刻,便努力岔開話題。“呃……這不是相信骨師爺爺?shù)尼t(yī)術(shù)嘛!對了,清塵他身體如何了,要不要緊,怎幺會突然病重呢?”說及此,想到了那人向來病弱的身體,玄墨也確實生出了些擔(dān)憂。見他如此,老人深凹的眼中閃過了一道光芒,未待玄墨看清,便再覺察不到蹤跡。而此時的老人已收拾好了藥箱,只見他徑自從凳上緩緩站起,背上藥箱,一副準(zhǔn)備出門的架勢。“不用擔(dān)心了,你那小公子是風(fēng)寒入體,導(dǎo)致舊疾復(fù)發(fā),我替他施了針,待他醒了之后再給他將藥喂下去,好好調(diào)養(yǎng)便無大礙了?!?/br>玄墨聽后心下稍安,卻又不禁起了些疑惑。那人來玄天教這幺久,從未發(fā)過病,怎地突然就染上了風(fēng)寒,還嚴(yán)重至斯?于是向骨師老人提了這些,老人卻只是定定地看了他幾眼,并未作答。總覺得老人目光中似有深意,一時卻也琢磨不透,玄墨緊張那人病情,便不欲在此事多做糾纏,正欲上前探視那人,腦海中忽然劃過了什幺。玄墨腳下一滯,突地轉(zhuǎn)回了身,張口叫住了正待離去的老人。出聲之后,玄墨才恍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幺,接觸到老人催促的目光,他猶豫地抿了抿唇,終是問了出口:“……骨師爺爺,我二哥是不是在你那里?”醒來之后,就不見了那人的蹤影,去他屋里繞了圈也不見人,問了路上遇到的弟子,也皆言不知,后來碰上了來告知他“冷清塵”病情的紅兒,這才將此事暫且擱下。男子昨日異常的表現(xiàn)始終讓他有些心緒不寧,此時得知“冷清塵”已無大礙,那股躁動的情緒不察覺便又冒出了頭來,恰好在此處見到骨師老人,想到那人平日無事大多都呆在老人的藥廬,心念一動,那聲呼喊便脫口而出。問完之后,玄墨其實有些后悔,自己和那人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