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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黑衣人丟在地上,拱手道:“柳太守,我剛才看到他們從花車跑出來,沖到酒樓里,想著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在外面正好和他打了個正面,就給抓到了?!?/br> 地上的黑衣人下巴和胳膊都被卸下來脫臼了,女子還將對方牙中藏著的藥取了出來。 “多謝俠女相助?!绷氐懒寺曋x,讓手下將黑衣人帶了下去,轉(zhuǎn)過頭正欲和女子問問黑衣人的情況,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十分瀟灑地離開了。 女子的再次出現(xiàn)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柳喻夏自從在家里碰到了尉遲璟,現(xiàn)在她懷疑所有人都有問題…… 這樣的插曲,并沒有擾亂洛陽城百姓們過花河節(jié)的興致,特別是官府發(fā)了說刺客已經(jīng)抓到,大家放心過節(jié)的告示后,大家更放下心了,洛陽城治安非常好,百姓對官府的信任很高。 花車游結(jié)束,柳母便和柳喻夏下樓來逛街,柳父帶著尉遲璟前往府衙,處理劉巡撫的事情,這一舉動讓柳喻夏確定了一點(diǎn),尉遲璟過來要做的事情,肯定和洛陽城有關(guān),不然父親不會是如此態(tài)度。 或許是和劉巡撫的死亡也有關(guān)系…… “女兒,看這個簪子好不好看?”柳母在一小攤面前停下,拿起其中的一根木簪子,雖用料便宜,但勝在有新意,上面雕刻的小蝴蝶活靈活現(xiàn),木片削薄制成的翅膀涂上了五彩的顏色,很有邊塞異域的風(fēng)采。 “夫人真有眼光!這是我從塞外帶過來的,沿途遇到了強(qiáng)盜,只剩下了一只,洛陽城沒有賣的,是邊塞有福之人親手雕刻,誰戴了誰就有福呢!”小攤販笑呵呵的說著。 一聽這話,柳母直接掏銀子買了,并且轉(zhuǎn)手插在了自家女兒頭上,柳喻夏嘴角抽了抽,決定不打擊母親的好興致,這簪子她在廬州看到很多…… 母女倆邊走邊買,走著走著到了自家的胭脂鋪?zhàn)樱蛩氵M(jìn)去轉(zhuǎn)一圈時,從鋪?zhàn)永锩鏇_出來一名中年女子,滿臉的紅痘痘,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鬧了起來。 “天殺的jian商,我的臉呦!”女子邊哭邊拍地,起了一層塵土,身上更加臟了。 中年女子哭到一半時,雖然視線很隱晦,但柳喻夏還是覺察到了,她往左邊的方向看了一眼,和一名圍觀的男子對上了視線,男子輕微點(diǎn)了下頭,女子哭得更加大聲了。 柳喻夏皺眉,這男子……為何看起來有些眼熟。 女子還在哭著,不大一會兒姚掌柜沖了出來,推開了拉著自己胳膊學(xué)徒的手,指著女子怒道:“我告訴你,我們胭脂鋪多年信譽(yù)擺在這里,你要是真用了出問題,為什么拒絕我們?nèi)メt(yī)館的提議?反而坐在門口鬧,你是誰派來針對我們店的?別搞這些腌臜手段,沒有用!” 姚掌柜說完這番話,抬頭便看到了柳喻夏母女,看了眼圍觀的人群,清清嗓子轉(zhuǎn)過身沒有認(rèn),洛陽百姓不知道這是太守夫人的鋪?zhàn)樱恢捞胤蛉耸沁@里的??汀?/br> 洛陽城內(nèi)柳母的陪嫁鋪?zhàn)硬簧?,每一家行事都很低調(diào),沒有仗著身后是太守府狐假虎威,從來未打著太守夫人的名義,做過任何仗勢欺人的事情,所以百姓們都不知道百花胭脂鋪是太守府人的陪嫁。 不靠夫人的名聲,姚掌柜同樣能夠經(jīng)營的很好,暴露了夫人陪嫁這一點(diǎn),可能會帶來麻煩,有些人故意要膈應(yīng)對付夫人,從鋪?zhàn)酉率值鹊?,種種原因下,便一直隱瞞著是太守夫人陪嫁的胭脂鋪這事兒。 洛陽城內(nèi)柳太守坐鎮(zhèn),也沒有哪家商販敢橫行霸市,百姓和商戶們的關(guān)系很好,像今日的事情也有,但很少,多數(shù)到官府那里便能夠說清了。 婆子還在叫嚷著,兩個身上挎著刀的官兵聞聲走了過來,柳喻夏故意站在不起眼的位置,觀察著那名和婆子打過眼色的男子,見他和來的官差也使了個眼色,不是特意盯著他還真看不出來。 柳喻夏心里立馬有了數(shù),這是給百花胭脂鋪下得套! 柳母下樓逛街,今日人多魚龍混雜,雖然女兒會些武功,但柳父還是不放心地派了一個侍衛(wèi)便裝跟隨。 侍衛(wèi)站在倆人身后,和丫鬟并排站著,對柳喻夏稟告說,來的兩個人是從官府縣老爺白大人手下的官差,調(diào)過來巡街的。 白大人她聽說過,這人慣會摸jian耍滑,雖然有點(diǎn)小貪財,但辦事能力比較強(qiáng),沒有犯過大錯,父親便留了他。 白大人白大人……柳喻夏心里念叨兩遍眼睛一亮,她想起來那個男子為什么眼熟了,他就是之前在河邊接白念慈的那人! 作者有話要說: 碼著碼著睡著了…所以這個點(diǎn)兒才發(fā)表( _ _)ノ|……早安… ☆、第十九章 當(dāng)時柳喻夏想到了白念慈可能不會善罷甘休,事實(shí)也的確如此,今兒這事不用多想,估計就是白念慈搞得鬼,同姓的白大人和白念慈定然有些關(guān)系,所以使喚得動這倆衙役。 “帶回去調(diào)查?!惫俨顚χ砗蠓较驌]了揮手,又跑過來四名官兵。 圍觀者的男子見狀笑容中帶著得意,柳喻夏眼睛微瞇,今日姚姨如果被帶回府衙關(guān)了大牢,屆時他們黑得都能說成白得,正值花河節(jié)期間,一切案子推后,等到人出來少不得受一番苦。 姚姨在大牢受苦,她當(dāng)然坐不住,白念慈大概打算利用這一點(diǎn),等著她送上門去求,到時候百般折辱以報船上之仇,瞬間柳喻夏就猜到了白念慈心里的小算盤。 如柳喻夏所想,白念慈讓下人跟著尉遲璟的車,眼見著人下了馬車之后,到了一家胭脂鋪,在門口能夠看到她和那掌柜態(tài)度熟稔的說話。 下人回去和白念慈說柳喻夏和百花胭脂鋪女掌柜關(guān)系匪淺,白念慈心生一計,想著控制住胭脂鋪掌柜,到時將柳喻夏引出來會很容易。 白大人是白家出五服的旁支,白念慈是嫡系小姐,招待時更是多加討好。白念慈說胭脂鋪的掌柜得罪了她,她要對方受受苦,找個由頭將掌柜關(guān)個幾日,百花胭脂鋪是街口的一個小鋪?zhàn)?,背后沒什么人,白大人沒有多想便同意了。 最近因舉辦花河節(jié),瑣事很多,巡撫太守等人不會關(guān)注這些事情,白大人想著不是什么大事,便直接讓手下按照白念慈吩咐辦事,所以才有了今日胭脂鋪?zhàn)影l(fā)生的事情,一切都是白念慈的算計。 柳喻夏對著身后的侍衛(wèi)側(cè)耳說了幾句,侍衛(wèi)應(yīng)是悄無聲息的退出了人群。 中年女子坐在地上哭訴著,對圍觀的人說自己可憐至極,胭脂鋪?zhàn)訜o良jian商的種種可惡行徑,說要將人帶回去調(diào)查的官差,就站在原地聽著。 姚掌柜要解釋說話卻被攔下,官兵示意先讓中年女子說完,換個角度看這種行為,就是偏頗的地任由女子抹黑胭脂鋪的名聲。 “這是怎么了?嫂子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柳喻夏身后的侍衛(wèi),此刻裝作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