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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古代版的土味情話吧?!在保守的古代, 男子對女子說這話, 那和耍流氓有什么區(qū)別?有婚約男女之間, 說這話是濃情蜜意, 他們之間的婚約可是假的! 柳喻夏:………… 呸!不要臉。 “大公子自重?!绷飨慕z毫不給倆人曖昧的機會,都說好了婚約假的, 再搞這些有的沒的,她拒絕! 被‘警告’的某人,不僅不自省,反而還厚著臉皮得寸進尺的往柳喻夏那邊挪了挪, 稍微拉近了一點距離,在柳喻夏的眼神注視下,到底沒敢再靠近一點,目光灼灼道:“夏夏, 你覺得我如何?” “大公子自然好極?!绷飨恼f完盯著尉遲璟的表情,她倒要看看他接下來說什么。 聽了柳喻夏這么說,尉遲璟認真的神情再次露出笑意, 道:“夏夏,婚約是假,但人心是真?!?/br> 人心?柳喻夏沒說話,似笑非笑的看著尉遲璟,想聽他能說出什么花兒來。 “夏夏,我心悅你?!蔽具t璟依舊是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謫仙一般高高在上的大公子背在身后的手,手心里面全是汗。這份倍感陌生的緊張的心情,心跳快得仿佛要從胸口跳出來。 大慶朝的許多女子做夢都在想著,能夠得到尉遲大公子的一句:我心悅你。這是最美的情話,少女懷春,多少人心里會沒想過?只是這些人中不包括柳喻夏。 聽到尉遲璟這話,柳喻夏知道了之前自己猜的沒錯,尉遲璟不管是占有欲還是一時新鮮,對她的確有幾分心思。 “尉遲璟。”柳喻夏移開視線看向窗外,輕吸了口氣,緩緩道:“其實太后說的那些,不是絕對,是不是?” 太后估計是察覺了尉遲璟的心思,所以才把婚約往重要了說,什么朝堂大事需要她的聯(lián)姻,或許有一點因素,但并不是絕對,非此不可,更大的原因是為了尉遲璟。 太后娘娘那番話,軟硬兼施,口口聲聲對她說,雙方婚約在是為國為天下,其實仔細品能夠感覺,太后到后面更加側(cè)重的要求,是婚姻最好不要解除,她若有了心上人,可隨時解除,這又偏離了她之前說的家國天下。 說到底太后是沒有觸及她的底線,她其實也想用這層假婚約來擋一擋,可現(xiàn)在尉遲璟表白了,戳穿了那層窗戶紙。 尉遲璟,書中是個陰狠惡毒的大反派,她接觸過后,實話說,這個人很合她的心意,曾經(jīng)的某個瞬間,有過心動,對方性子讓她不討厭,長得還不錯。 可再多的欣賞,也壓不過理性,她活了兩輩子,有些事情自己心里更加有數(shù),尉遲璟這個人和表現(xiàn)出來的不同,他內(nèi)心很深,柳喻夏看不透這個人。 尉遲璟一頓,垂著眼眸道:“除了那封假婚約的信件,我沒有和太后說過你的事情,今日之事,我不知。” 柳喻夏眼中閃過了然,如果尉遲璟真和太后聯(lián)合騙她,應(yīng)該不會編這種過后細想,便能夠發(fā)現(xiàn)的理由,這點她相信。 太后娘娘是把柳喻夏當做一般大家閨秀,說到朝堂之事以為柳喻夏會雙眼發(fā)蒙,她說什么對方會信什么。 太后那些話,半真半假,朝堂上的事情以前她可能不了解,現(xiàn)在和尉遲璟共事了那么久,他什么事情都會和她說,有些她不明白的事情,尉遲璟會很細致的和她分析,直到她理解了為止,態(tài)度沒有絲毫的不耐,心中沒有女人家少摻合朝堂上事的大男子想法。 說的清楚,她聽得分明,所以說現(xiàn)在朝堂上的那些事情,柳喻夏不說了如指數(shù),也知道十之□□了。太后那些話,還糊弄不住她。 “尉遲璟,我很怕麻煩,我不喜歡各種繁瑣的規(guī)矩,討厭深宅大院,喜歡自由,散漫慣了,我做不到久居后院相夫教子的賢妻。 你性子太深了,深到我看不透你的想法,現(xiàn)在我沒有喜歡的人,以后如果我有,那個人也一定是個簡單的人,他不會在我面前做任何偽裝,兩個人茶米油鹽平淡相扶過一輩子,游山玩水也好,在風(fēng)景優(yōu)美的小城定居也罷,遠離是非,過最普通的小日子?!?/br> 柳喻夏為什么那么容易接受了宋將軍成為自己的姨夫,因為她和自己的姨母是一樣的想法,想找個簡單的人,相處不會累,互相真誠以待,那就是最難能可貴的事情。 尉遲璟這樣的人,不適合她。在她對他有所好感時,柳喻夏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這一點,所以對尉遲璟的態(tài)度,心里一直都是有數(shù)的。 不管尉遲璟什么樣的表現(xiàn),她不往心里去,不放在心上,便不會記在心上,相處了這么久,分開可能會有些許不舍,卻也能夠好聚好散。 和尉遲璟經(jīng)歷過這些,等到年邁之時,再度回想,一定會非常有趣,是她人生不一樣的經(jīng)歷。 這一番話,柳喻夏說的算是掏心窩子了,她感受到了這段時間尉遲璟對她的好,面面俱到的照顧她很感謝,雖然有時候,自己被對方熊到惱火…… 面對尉遲璟的表白,柳喻夏沒有插科打諢,以最誠懇的態(tài)度拒絕,這些話都是發(fā)自肺腑之言,尉遲璟一定會明白,她心中未來夫君的人選,和尉遲璟完全是相反的那種人,感情強求不來。 柳喻夏說完了這番話,有些不敢回頭看尉遲璟的表情,正好這個時候馬車也到了尉遲府邸。 “我、我先回房休息了。”柳喻夏撩開門簾,烏海迎過來正要說話,就見柳喻夏目光直勾勾的瞧著大門口,三兩步走進了府邸,這步伐,應(yīng)該是傳說中的凌波微步了。 烏海再轉(zhuǎn)過頭,看到自家大公子也下了馬車,站在馬車旁,背著手,目光幽幽地看著柳喻夏的背影,烏海立馬噤聲,大公子鮮少這個樣子,那是用心思考的表情。 很多別人看來很大的事兒,在他家公子那里,都是玩玩鬧鬧隨手去做的,身為貼身侍從,他太知道自家主子溫潤如玉的外表下,內(nèi)里是顆多么玩世不恭的心,他家大公子很少認真。 ☆、第五十七章 “……就是這么一回事兒” 柳喻夏在父母的房間, 說了太后那些理由,然后看著母親一臉惋惜的表情,心中松了口氣, 今兒過年她不用擔(dān)心母親給自己找各種青年才俊來‘偶遇’了。 柳母想著朝堂上的關(guān)系, 太后的意思她聽懂了, 的確是如果洛陽世族站在小皇帝身后,對皇權(quán)來說, 局勢會明朗很多。 柳太守皺眉沉思, 然后看女兒目光閃亮亮的看著妻子, 了然一笑, 低頭整理著袖子。 昨日柳太守在皇宮受了一番賞賜, 無外乎一些金銀珠寶,因為此次事件官位上升了, 他已經(jīng)是僅次于宰相的品階,柳母誥命夫人品階也升了。 皇城事情暫告一段落,柳太守政事都在洛陽,在皇城不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