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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快穿)我?guī)湍兄鞫蓚€(gè)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5

分卷閱讀205

    坐,無比坦蕩地與他說起了收立后權(quán)一事, 并要他助她一臂之力。他自是應(yīng)允, 卻是見她那副冷靜無比的模樣, 一句話都問不出口。

    此后二人的往來,便恢復(fù)了如以往那般的密切,卻又與先前不甚相同。

    她長大了,驀地成了一位無事不入算計(jì)的帝王。她不再喚他“蕭哥哥”,而是以“蕭卿”代之。

    他只覺,她不因傅延書之事遷怒于他, 是因?yàn)樗? 他很有用;因?yàn)樗詼?zhǔn)了,他會(huì)幫她。他突地感到慶幸, 慶幸她的理智,慶幸自己的手腕。如此, 他便有理由靠近她, 在她的身側(cè)守著她。

    他不知自己對她的這一份心意, 她到底知道了多少,但他卻是妥協(xié)地覺著, 這樣就好。無論她知與不知, 都無甚關(guān)系, 只要她好好的,只要她不會(huì)離開他,與他而言便是足以。

    而至于那歡好一事,則是有一便有二。有時(shí)他與她談著事情,她稍一撩撥,他便會(huì)忍不住與她滾到一處去。

    她初嘗情|事未久,眼下自當(dāng)是對這種事興致高昂之時(shí)。加上她本就生性大膽外放,又是萬人之上的女帝,想要個(gè)男人伺候,自然不需要左右顧及。

    是以,她想要,他又怎會(huì)不給?哪怕他知道她心里想的不是他,他又能如何?

    他只是她的臣,假若來日她厭倦了他,找了旁人伺候,他連一點(diǎn)嫉妒的權(quán)力都沒有。

    怪他自己用情太深,他又能拿她怎么辦?

    一切都是他自己的罪孽。明知那是一味毒,可他卻依舊甘之如飴。

    蕭庭燎斂眸嘆息,走出了院門。剛走沒幾步,便見一旁停了一架車馬。

    樸素而毫不起眼的裝飾,頂棚上堆了一層薄雪,健碩的馬匹與一旁裹著厚厚棉衣的太監(jiān)躲在檐下,口里呼呼地吐著白氣。

    那太監(jiān)一見著蕭庭燎便趕了上來,恭敬道:“蕭大人?!?/br>
    蕭庭燎看清那太監(jiān)樣貌,陡然蹙眉:“陛下在車?yán)???/br>
    太監(jiān)道:“是。”

    他臉色猛沉,目光凌厲:“等多久了?為何不入內(nèi)來報(bào)!”

    太監(jiān)一顫,只覺縱是冰天雪地,也不及蕭大人這一聲質(zhì)問來得森寒。太監(jiān)抖著聲音道:“回大人,候了半個(gè)時(shí)辰了。是陛下讓奴——”

    “荒唐!”蕭庭燎怒叱一聲,抬步便去掀簾。

    簾一起,車中幽明的燈火傾泄而出,蕭庭燎一瞇眼,只見里頭那人裹著厚厚的毯子,閉眼窩在座上,毛絨絨地蜷縮成一小團(tuán),像一只正在熟睡的小獸。她身旁的矮幾上,鋪散著數(shù)十本折子。

    許是感受到了冷風(fēng),她抖了一下,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來,目光懵懂:“……蕭哥哥?”

    蕭庭燎許久不曾聽她如此叫喚,稍愣,又怕她著涼,遂皺了眉頭道:“陛下不該在此,該回宮了?!?/br>
    說著,他放下簾子,面色不豫地對那太監(jiān)道:“立即送陛下回寢殿?!?/br>
    “蕭卿!”車?yán)飩鞒鲆宦暯泻?,“蕭卿留步?!?/br>
    蕭庭燎一頓,只聽寧徽妍又道:“蕭卿上車,朕有話問。”

    蕭庭燎嘆了一口氣,抬步入了車中。車?yán)镫m是稍暖一些,卻依舊彌散著冬夜的寒意。他眉頭一蹙,她向來怕冷,又為何要在這里等他。

    寧徽妍已經(jīng)清醒過來,她坐正了身子,等蕭庭燎落座后,對外頭道:“走吧?!?/br>
    話落,她將目光移回到他英俊的面龐上,定望了他一瞬,斂下眸來,毯子下握著湯婆子的手微微一緊。

    她想他了。

    想極了。

    這幾日,她只覺他許是為那昌國的事情忙得頭不沾枕,遂一直按耐著自己的心思,未敢去擾他。好不容易等到今日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最終落定,她便想給他一個(gè)驚喜,就拼了命地理了政事,早早地到這尚書省外等著,生怕錯(cuò)過了他。

    這一等,實(shí)則有一個(gè)多時(shí)辰了……

    蕭庭燎見她既是叫他上了車,卻又不言不語,難免心中有氣,遂問道:“不知陛下為何在此等臣?”說著,他深蹙眉,“陛下知不知外頭有多冷?倘若著涼了,又該如何?”

    寧徽妍聽得他話中關(guān)切,心頭一暖,柔柔地抿嘴笑道:“嗯,朕知道了?!?/br>
    聽她這般回應(yīng),蕭庭燎也沒了辦法。車中曖昧的燈火映亮了她的半邊臉頰,白中透出一點(diǎn)粉色,上面更落了長睫的影子。

    他眸光深邃幾許,被這冬日冷卻了許久的躁動(dòng),在這一瞬,隨著那跳動(dòng)的光,一點(diǎn)又一點(diǎn)地燃了起來。

    見她不說話,他遂問道:“陛下要問臣何事?”

    “嗯……”寧徽妍應(yīng)了一聲,睨了一旁的折子一眼,“近來舊黨那邊接二連三地出事,這一來請辭的折子倒是多了不少,若是一一應(yīng)了,只怕這舊黨便再也站不住腳了。然眼下朕親政未久,新黨尚未及扶植,自是比不過蕭卿黨中勢頭,所以便想和蕭卿商量商量,這蕭黨的人,朕動(dòng)誰比較好?”

    蕭庭燎聽完,愣了愣,只覺哭笑不得。

    她的話講得真真是再直白不過,眼下舊黨式微、新黨未立,若是再不打壓一下蕭黨的勢頭,扶植新黨,怕是會(huì)亂了朝廷的平衡。雖說這蕭黨有他鎮(zhèn)著,但底下的人他卻無法一一顧及,久而久之,秩序一亂,定然會(huì)鬧出事端。

    她有意打壓他黨中之輩,他自是再理解不過,可他卻是沒想到,她會(huì)這么直接地來問他話,竟是半點(diǎn)周旋也無……

    他便知,她再信他不過,卻又想,饒是如此,她仍非愛他。

    他斂眸低笑道:“陛下也不怕臣反了。”

    微啞的嗓音撩弄得寧徽妍耳朵一熱,她定定望了他小片刻,揚(yáng)唇笑道:“你若要反,早就反了,哪還用等到今日?用人不疑,倒還是你教我的?!?/br>
    說著,她脫開了毯子,放了手爐,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一下子跨坐去了他的膝上。

    蕭庭燎只覺身前一暖,心念大動(dòng),眸色當(dāng)下便沉了幾許。他抬手?jǐn)埡昧怂难?,稍稍抬眸將她姣好的面容望著,啞了聲音道:“是么??/br>
    “蕭卿教了朕許多東西,莫不是都忘了?”她眉眼一彎,溫?zé)岬氖謸嵘纤鶝龅拿骖a,只覺有些心疼。她將手貼上了上去,將他溫著,又湊近些許,品嘗到了他唇間呼出的guntang的吐息。

    她心中情意層層蕩開,忍不住貼上了他的唇面。

    她碾吻著他,沉淪著半瞇了眸眼:“若是忘了,那朕便幫蕭卿,好好想想……”

    第九劫(21)

    雪夜, 車輪轱轆聲碾碎了宮墻間凝重的肅靜。

    她跪跨在他的身前,吮咬著他的薄唇,一雙手游移而下,扯開了他的大氅,抽解了他的羅帶。

    他任她細(xì)細(xì)密密地輕咬, 愈漸guntang的手掌自她身側(cè)貼撫上去, 一捧豐盈。

    她顫了顫, 自齒間溢出一聲滿足的輕吟,似是久旱的旅人在荒漠中品到了一滴清泉。

    卻又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

    “唔,蕭卿……”她綿軟地叫喚著,似是一聲喟嘆,又似是一句催促。

    他斜眉, 知她甚深, 便去拆解她衣帶,卻又是怕她著涼, 遂沒有教她脫去。他展掌探去,體膚相貼, 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