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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自然喜歡美好的事物,這小伙子看著倒讓人挺舒服的,就是吧,有點太老實了。“你是季總的助理?”徐莫勾起唇角。“呃……嗯,我叫路衡!”徐莫這妖嬈的長相和表情讓路秘書有點怵,但他仗著有高大威武的季總在,面朝老妖怪徐莫堅挺地做了一個朝氣蓬勃的自我介紹。徐莫笑,“我叫徐莫,樓下的?!?/br>然后四人安靜如雞,等待電梯達到一樓。在這期間,徐莫撩了撩劉海,見冷昕的襯衫有些褶皺,很自然地伸手去撫了撫冷昕胸口那塊折痕,“出門怎么不熨一下?!?/br>冷昕低頭看了眼,“忘記了。”徐莫嘖了聲,又道:“你這頭發(fā)該修一下了,一會兒吃完我?guī)闳h?!闭f完還很隨意地撩了一下冷昕的發(fā)尾。季琰川和路衡看在眼里,屁句話都沒說,各懷心思。路衡:黑山老妖啊這是!季琰川:毛手毛腳的,礙眼。冷昕嘖了聲,用眼神示意徐莫不要碰他發(fā)尾。季琰川:嗯,這才對,小冷昕。冷昕:“手冷別碰我。”季琰川:嗯??喂,手熱乎也不可以好吧,小冷昕。徐莫笑:“怎么,我這難道是千年寒冰?隔著毛都能感覺到冷?”冷昕不置可否,看他一眼,剛準(zhǔn)備開口提某件事,徐莫的手機就響了。看了一眼來電之后,徐莫的眼神很快就冷下來,直接掐斷了電話。誰料那人似乎不放棄似的,一直打過來。電梯終于到了一樓,徐莫大步走出去,接了電話,直接開罵。“你他媽是不是腦子有?。拷o老子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想死我不攔著你!滾!cao。”冷昕走過去看他一眼,什么話也沒說,示意他走了。季琰川讓路衡去拿車,自己去咖啡店買咖啡,結(jié)果聽了一路徐莫罵娘。其實他并不是有意要聽的,只不過徐莫聲音實在大了點。“我cao,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病,我就睡了他一次,死纏爛打非要和我處對象,還說什么要去美國結(jié)婚。昕,你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嗎?神經(jīng)病??!這年頭打一炮還得負(fù)責(zé)了?我cao了,還威脅我,不對他負(fù)責(zé)他就要割腕自殺。傻逼!”“你當(dāng)時是出于什么動機要和那種人上床的?”冷昕好笑地問。“長得好看唄!那還能怎么著。我cao我cao我cao,老子御gay無數(shù),就他媽沒見過這么會撒狗血的。上次還差點鬧到咱們公司來你知道吧,我cao,昨天還跟蹤我回家。我他媽怎么就上了這么一個戲精!”“不會是雛吧?”冷昕道。“呸,是個屁。他倒是騙我是呢,結(jié)果一上床我就知道了。狗屁!傻逼傻逼,哎喲,氣死我了?!?/br>季琰川在后面實在聽不下去了。怪他之前在冷昕公寓門口還沒看出來,原來徐莫是這么個拔rou無情的人。不行,他可不能讓冷昕被這樣的人帶壞了。出于學(xué)長的身份,季琰川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和冷昕學(xué)弟進行一下思想教育。罵了一路的徐莫有點累了,心力交瘁地掛著冷昕的脖子,黏糊黏糊地撒嬌。“小昕昕,來撫慰一下我疲憊的心靈吧??靵?,摸摸我,使勁兒,啊?!?/br>季琰川額角抽了一下,登時變臉,“冷昕!”掛著冷昕的徐莫和被徐莫掛著的冷昕均是嚇一跳,回頭朝季琰川方向看去。冷昕眼皮跳了跳。季琰川走過去,一把將冷昕從徐莫手臂里拉出來,蹙眉道:“大白天的,注意點。”老徐挑眉,調(diào)笑起來:“喔唷,季總,您這火氣挺大啊?!?/br>季琰川略不想理他,“我和冷昕有事要說?!?/br>老徐勾了勾唇角,一手叉腰,將身體重心放在另一只腳上,嘲諷似的笑了笑。“行啊,那你們說,我就在這兒,保證不聽墻角?!?/br>這話說得就有點諷刺季琰川的意味了。冷昕緩緩開口,抬眼看向季琰川,“有什么事嗎?”季琰川皺眉,“你怎么和這種人混在一起?”冷昕看他一眼,平靜的目光漸漸地變得有幾分戲謔,像是學(xué)徐莫的壞笑似的,微微勾起唇角,冷笑一聲,聲音卻還如往常那樣平和,但卻有一些不一樣了。“我上周五和你說過了吧,我是同性戀。同性戀和同性戀混在一起,有什么奇怪的。倒是和你走在一起,才覺得奇怪吧。”季琰川愣了一下,連忙解釋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冷昕淡漠地看他。季琰川吸了口氣,皺眉:“冷昕你不要這樣。我認(rèn)可你的身份,但是不想你走上歪路。”最終,冷昕嘆了口氣,掙開手,向徐莫走過去,和他一起離開。原本徐莫氣得罵娘,現(xiàn)在徐莫不罵娘,改罵季琰川死沒良心。第7章姜善走的時候哭得梨花帶雨。冷昕還有點心疼這小姑娘,從放在茶幾上的抽紙里揪出五六張追上姜善,在電梯口遞給她。“謝謝……”姜善接過面紙擦了擦眼淚又擤鼻涕,哭唧唧地對冷昕再一次道謝:“謝謝你?!?/br>冷昕有點尷尬,很沒用地簡單安慰她:“感情的事強求不來,你一定能遇到更好的?!?/br>姜善吸了吸鼻涕,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可是,我就覺得季琰川、季琰川是最好的啊。我喜歡了他那么多年,他居然、居然真的一點也沒把我放在心上。我這都是為了什么啊我?!?/br>冷昕無言以對,這話我還想問我自己呢。“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再見?!?/br>冷昕說完便回去了。季琰川正在往杯子里倒紅酒,見冷昕回來了也沒說什么。經(jīng)過姜善這么一鬧,本來輕松的氣氛變得有點沉悶。季琰川將紅酒放在餐桌上,對冷昕說道,可以吃了。如果只是姜善,冷昕最多感慨兩下,但令他在意的是季琰川對姜善的態(tài)度,好像完完全全當(dāng)這個喜歡了他二十多年的女孩子是個陌生人。就算他不喜歡姜善,也不至于把態(tài)度撂得那么冷硬,真的就好像鐵石心腸。把別人對他那么多年的感情當(dāng)做完全與自己無關(guān)的東西,可有可無。冷昕切了小塊牛rou放進嘴里,邊嚼邊想,或許有一天季琰川知道自己的那份心思,也會這么對他吧。自己其實也沒有想象中那么了解季琰川吧。愛情使人盲目。或許自己一直以來只看到了季琰川閃閃發(fā)光的那一面,在那副笑容背后到底還藏了什么,自己一無所知。想到這,冷昕不禁心里一涼,宛如被人澆了一盆涼水。狼狽。我在喜歡他的時候,忽略了了解他灰色的一面。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