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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經(jīng)常跟男人跑,少奶奶長太好看了專門招男人。一想到這里,白月光就越發(fā)的心疼少爺了。“你確定看清了?”衡昀曄問著,這應(yīng)該不是沫彌主動的,沫彌那人不會主動,一定是那小白臉來找沫彌,而沫彌臉皮薄,又不懂得拒絕人,于是就答應(yīng)了,這才讓那小白臉有可乘之機(jī),但是白月光說沫彌很急切,沫彌就沒有急切的時候,任何事都能從容優(yōu)雅……“我看清了,車牌號我都知道?!卑自鹿饬ⅠR邀功,自己也是一個有用的人。“好了,我馬上到?!焙怅罆洗掖覓炝穗娫挸饷孀呷ィ@還了得,竟然有人不知天高地厚挖我的墻角,真是膽大…………冉沫彌復(fù)雜的看著豐左駱,并沒有繼續(xù)說話,神色淡淡的,無波無瀾,仿若平靜的湖面。豐左駱繼續(xù)說著:“如果我說我喜歡你呢?”冉沫彌還沒有驚訝,豐左駱失聲笑了一下:“感情這東西很奇怪,我知道你一定不知道,因為我給你的東西,你連拆開都沒有拆開,根本就不愿意給我一個表白的機(jī)會?!?/br>豐左駱三下五除二把那裝有車鑰匙的袋子拆開,里面夾著一份情書,冉沫彌確實(shí)連拆都沒拆,他以為里面就一串鑰匙跟說明書,除了這些便沒有其他的了。“如果我說我喜歡你,你愿意給我一個機(jī)會嗎?”冉沫彌看著他,眼神復(fù)雜,有點(diǎn)自責(zé),有點(diǎn)無奈,“抱歉?!?/br>這兩個字無疑宣布了告白的結(jié)束,豐左駱苦笑了兩聲,說著:“你不需要說抱歉,該說抱歉的是我?!?/br>車還未開出東湖道,就有一輛大貨車攔住路了,他們只能停下來,但是豐左駱并沒有打算送冉沫彌回去的心。這個時候,車窗玻璃被敲響了,豐左駱才一打開窗戶,衡昀曄就撐著玻璃窗,對冉沫彌很威武霸氣說著:“下車,我們走。”豐左駱奇怪的看著他:“你是誰?”“你管我是誰?!焙怅罆虾軣o語,你他媽的連勾引的是誰的男人都不知道,你還敢問我是誰。冉沫彌沖著豐左駱微笑著:“很抱歉,我先走了。”“我把你送回去吧。”豐左駱微笑著說。“不用了,我跟他一起回去就行?!比侥瓘涍€沒下車就被衡昀曄拉下來,拉上了車。簡直狂帥酷霸rou。衡昀曄自我生了一會兒悶氣,冉沫彌也不理他,過了一會兒生完了氣,衡昀曄又張揚(yáng)的說著:“我現(xiàn)在非常非常生氣。”“哦?!比侥瓘浾f。“你難道不應(yīng)該哄哄我嗎?”衡昀曄覺得自己說得夠明白了。“你生氣,我為什么要哄你?”冉沫彌很不解。真是沒良心,衡昀曄心里很苦悶,可是沒辦法,大美人有特權(quán),誰讓他長得好看呢。車才一開出湖邊的小道,白月光就沖著他招手:“少爺,少爺,我在這里……”衡昀曄直接無視開過去,他爸一定跟他有仇,知道他是熱戀期還找個傻子看著自己,真是很無語。“他看上去智力很不正常?!比侥瓘浾f了一句。“他本來是我家前任保姆的孩子,那保姆在我爸危難的時候幫了我家不少,但是保姆一家回去探親的時候,出了事故,一家人全死了,白月光他的頭被撞了,之后就有點(diǎn)兒癡癡傻傻的,我爸跟小爸爸本來把他送給他親戚,但是他親戚都不愿意承擔(dān)這個負(fù)擔(dān),送到福利院又怕被人欺負(fù),所以才帶在身邊?!?/br>晚上上完課,天已經(jīng)黑了,衡昀曄將冉沫彌手上的書交給白月光,笑嘻嘻的說了句:“帶你去個地方,很神秘的哦!”冉沫彌沒理他,衡昀曄能帶他去什么地方,可是衡昀曄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拉著他出門,一點(diǎn)兒說不的余地都不給他留,真是越來越放肆了!不一會兒,車已經(jīng)開到了江灘,江灘兩邊已經(jīng)歸于最初的平靜,夜色已經(jīng)深沉得宛若古森林深處,這座城市里的人仿佛已經(jīng)睡去。衡昀曄就拉著他坐在江灘上,沖著他張揚(yáng)的笑了笑,水浪沖刷過來,拍在江岸上。衡昀曄拍拍巴掌,整個黑漆漆幽深的江面突然一剎那全亮了起來,幾十條游輪排在江面上,游輪之上燈火通明,江面瞬間一下子被照亮了,霓虹燈光撒在水面上,仿佛各色的水晶被揉碎然后雜糅在一起,游輪依次在江面上擺成:沫彌生日快樂。緊接著,一聲煙花騰空,江灘兩邊的煙花沖上天空,五顏六色,煞是驚艷。冉沫彌驚呆了,煙花持續(xù)放著,仿佛一點(diǎn)兒也不怕被消防隊的知道了,那些煙花肆無忌憚的升上天空。忽而,江灘兩邊林立的高樓大廈的燈也亮了,湊在一起就擺成了:沫彌,我愛你。仿佛普天同慶。在江灘兩邊都是商業(yè)金區(qū),整個華中的一級寫字樓,里面住著的都是白領(lǐng)級別的人物,可以想象一下衡昀曄為了做出這個效果,用高大的寫字樓擺出這些字浪費(fèi)了多少人力物力,跟那些公司企業(yè)說出了多少好話給了多少錢才讓人答應(yīng)用自己公司的燈三更半夜擺成這些字。江灘公園里擺著一個巨大的蛋糕,只要過往的行人每人說一句祝福語都可以切下來一塊蛋糕,短短的一會兒,祝福語就掛滿了江灘公園的許愿樹,才冒出枝丫的許愿樹被掛的沉甸甸的,仿佛不堪重負(fù)想要反抗一樣扭動著身軀。不光這些,單單是橫渡江灘之上的游輪大字都足夠浪費(fèi)一番苦心的了,不感動是假的,一個人能為你做這么多也應(yīng)該知足了。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能夠為你這樣的煞費(fèi)苦心,也沒有幾個人值得你這樣煞費(fèi)苦心,可是當(dāng)一切來臨的時候,竟然是那樣的天真。冉沫彌還沒說話,衡昀曄就從身后抱住冉沫彌,“你以前的生日,我沒陪你過,以后我會補(bǔ)回來。”煙花還在空中肆意綻放,冉沫彌低聲說了句:“謝謝?!?/br>“你謝干什么?我還要謝謝你呢,是你讓我覺得生命是這樣的圓滿,圓滿到了可以幸福的去死。跟你在一起,無論做什么都是那樣的具有意義,就連起床都那么的溫暖,吃飯都能笑著下咽,就算再苦,我也覺得很甜。”——就算再苦,我也覺得很甜。☆、第43章有前因(上)漆黑的地下室,陰森森的氣息與濕潤的味道混合著血腥味撲面而來,暗沉的燈光照在臉上,將傷口照的恐怖不堪,冉沫彌低下頭看著錢萬多,他身上有一些傷口的血已經(jīng)干涸,整個人倒在地上抽搐著,嘴巴一張一合的仿佛要說著什么。衡昀曄在遠(yuǎn)處調(diào)著酒,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他浪費(fèi)的第幾瓶紅酒了,就連黑老大的屬下人都焦急的告訴他這酒有多貴,可是衡昀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