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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茸茸的像個玩偶,黑發(fā)搭在肩膀上,一臉認真地看著他,聲音軟軟的。 心里的火瞬間熄了大半,發(fā)不出。 他舔了一下嘴角,舌尖輕輕頂腮,勾出一抹笑來。 “沒騙我?” 于菟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一件事,道:“我叫于菟?!?/br> “……” “你剛才短信拼錯了?!?/br> “有區(qū)別嗎?” “有?!?/br> 于菟格外執(zhí)著,拉過他的手,指尖認真地在他手心一筆一劃地寫。 “我的菟,是兔子多了一個草字頭。” 她剛寫了一個草頭,突然意識到自己正拉著她的手,動作一頓,默默收了回來。 遲樓低聲笑了一下。 “別啊,怎么不寫了?” 于菟把剛才寫過字的手背在身后。 本來覺得沒什么,被他這么一說,臉上突然有些熱。 “你叫我下來干什么?馬上就要關宿舍了。” 遲樓雙手環(huán)胸,雖有地斜身靠在墻上,微微垂眸看著她?!罢?,上去換身衣服,帶你出去玩?!?/br> 于菟驚訝地看了看他的臉,不像是在開玩笑。 “不去。我明天有課。” “明天的課,現(xiàn)在不著急?!?/br> “作業(yè)還沒寫,你快點回去睡覺吧,我回去了?!?/br> 說完,想要回去。 此時她被困在角落,再加上環(huán)胸站在對面的遲樓,剛好組成一個“三角形”,只留下一條不大的縫隙。 遲樓一動不動,一副不想讓他走的模樣。 于菟微微側(cè)身,小心地從縫隙中蹭出去。 “我回去了?!?/br> 朝他擺了擺手,趕在最后宿舍關門的時間,頭也不回地走了。 遲樓頭一回沒約到人,看著那抹身影消失在門內(nèi),眉心微皺,眼睛在黑暗中像是在發(fā)光。 “嘶——” 卻沒有說什么,轉(zhuǎn)身走了。 一路來到學校外的“渡口”,里面音樂聲震天響,還有不少人在舞池里扭來扭去。 遲樓徑直走到吧臺坐下。 還沒開口,正在調(diào)酒的羅伊轉(zhuǎn)頭朝門口的方向張望了一會兒。 “人呢?我家小meimei沒來?” 遲樓眉眼慵懶地半垂著,瞥了他一眼。“誰是你家的?” “不是不是?!?/br> 羅伊笑著連忙擺了擺手,將一杯酒地給他?!澳悴皇钦f今天帶來嗎?沒去找?” 遲樓不語,低頭干了半杯酒。 明顯有些不愉快。 羅伊驚訝地看著他。 “天啊,我的大少爺,你該不會是被人拒了吧?” 這次遲樓抬眸狠狠瞪了他一眼,目光陰沉,還有幾分怒氣。 他一口把酒喝干,嘭一聲,杯子拍在桌上。 “就你話多。” “你專門擺了這么大陣仗,人沒帶來,阿慶他們都還在里面等著看嫂子呢。” 聽見“嫂子”兩個字,遲樓心里殘余的怒氣消得干干凈凈。 “送兩箱酒進去,讓他們喝完就趕快滾?!?/br> “那小姑娘以后還會來?” 遲樓轉(zhuǎn)動著手中的空酒杯,想起于菟站在黑暗中,拉起他的手寫字的模樣。 柔軟的指尖輕輕在掌心觸碰,一筆一劃,觸感清晰得像是直接印在了腦子里。 他心臟一陣發(fā)熱,扯了扯衣領。 敷衍地丟下一個答案。 “下次。” 第4章 于菟和遲樓見面的時候,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校園里幾乎看不到什么人。 再加上他們站在角落,應該是不會有人看到。 更何況,誰也不會把剛剛?cè)雽W的大一新人,和赫赫有名的遲樓聯(lián)系在一起。 不僅年級不同,專業(yè)也不同。 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 但是沒想到第二天一早,于菟還沒有到教學樓,就遇到了遲方同。 一看到站在路口的人,她心頭一緊,低著頭想要繞路。 沒想到對方卻追了上來。 “于菟!于菟!” 他喊了兩聲,周圍的人紛紛轉(zhuǎn)頭看來,視線全部匯聚在她身上。 于菟不得不停下腳步。 遲方同擋在她面前,一身白色運動裝,肩上斜挎著網(wǎng)球包,笑容開朗。“你怎么走了?就這么不想看到我嗎?” 于菟低著頭,沒有說話。 遲方同是金融系大二的學生,和遲樓一樣,只不過他們不再同一個班。 他是遲樓的弟弟。 也是于菟的前男友。 交往不到一周,說話、見面的次數(shù)一只手數(shù)得過來。 從第一次一起吃飯的時候,遲方同想要拉她的手,被于菟拒絕,后來就很少見面了。 過了三天,于菟提出了分手。 此時看著眼前的話,她甚至有些疑惑,自己當初為什么會沖動地同意和他在一起…… 好像是因為那封信。 那個時候于菟才剛剛進入大學,軍訓才剛結(jié)束,所有人都曬得黑乎乎的,想一團炭。 遲方同突然找到她,遞給她一封信,說喜歡她,要不要在一起。 在A大,人人都知道遲樓的陰郁暴戾,人人也都知道他的弟弟——遲方同。 運動全能,成績斐然,而且五官極好,聽說就算走在路上,也曾經(jīng)有過星探搭訕,差一點就出道了。 為人熱情溫和,和遲樓是完全相反的存在。 雖然沒有明確數(shù)據(jù),但人人都覺得,遲方同就是A大校草。 才剛進入大學就被校草表白,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驚喜答應,但于菟當時卻想要拒絕。 直到她看了那封信的內(nèi)容,才會腦熱同意。 于菟的老家并不算繁榮,一個偏遠的小鎮(zhèn)子,轉(zhuǎn)車都要轉(zhuǎn)好幾趟才能抵達。 在高三畢業(yè)拿到手機之前,她更喜歡寫信。 貼上郵票,從郵箱投遞,經(jīng)過漫長的時間,可能才會送到收件人手中。 她一度對這種感覺癡迷,只不過一直沒有能寫信的對象。 直到進入A大,在校園一角發(fā)現(xiàn)那個廢棄的郵筒樹洞開始。 雖然和寄信不同,但將想說的話寫在信紙上,裝進規(guī)規(guī)整整的信封,投放進入的感覺,成了那段時間她最大的樂趣。 幾乎每天一封。 她記得遲方同給她的信上,寫了這樣一句話: ——如果可以的話,花筒以后我來喂。 于菟一直想養(yǎng)一只貓,無關品種,花色,可以取名叫花筒,她把這些寫進樹洞的信封里,沒有和任何人說過。 當天,她把那個郵筒樹洞偷偷打開,打開里面什么也沒有。 以前放進去的信封不見了。 有人在看她的信。 于菟第二天答應了和遲方同,和他在一起。 可是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和想象中不一樣。 才短短六天,提出分手。 這是她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