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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染指那個攝政王(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1

分卷閱讀41

    了。

    “這個混蛋!”

    她的雙腳還光溜溜地泡在水里,這廝居然把鞋拿走了!

    她要怎么上岸?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秦猙依舊沒有回來的意思,蕭寅初從生氣,到更加生氣!

    暗暗發(fā)毒誓,別叫她再看見他,否則絕對把他推到池子里!

    絕對!

    腦海中不合時宜地想起蕭何的信,他說去白城的事勢在必行,因?yàn)橄氡荛_太子的鋒芒,更因?yàn)榈昧艘环菸鞅彼膱D紙,千秋偉業(yè)想去拼一拼。

    信中還提到了這份圖紙是代城君給的。

    秦猙給的……

    蕭寅初百無聊賴地踢著水,胸腔里忽然起了很怪的感覺——她可以毫無顧忌地恨秦猙,討厭秦猙,覺得他做什么壞事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

    可是,他為什么要給蕭何指這條路?

    為什么要向蕭何示好呢?

    有什么陰謀嗎?

    就這么一瞬間的想法,她又猛地想起那個在她夢里喝酒的人,心里那種奇怪的感覺更甚。

    為什么……會這么在意呢?

    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蕭寅初眼角瞥到那雙虺紋靴,抱胸,鼻里輕輕“哼”了一聲。

    秦猙在她身邊蹲下身子∶“別泡了,久了要著涼,我抱你回去?!?/br>
    “不要!”蕭寅初兇了回去∶“不是走了嗎,還回來干嘛?”

    “給你拿鞋去了。”

    秦猙拎起手上的繡鞋,是剛從花殿拿來的,還好里面準(zhǔn)備了很多她備換的衣物。

    順便去冷靜了一下。

    “不穿?!闭f罷撇過頭,十分任性。

    “聽話,已經(jīng)泡很久了?!鼻鬲b皺眉,沖他任性可以,萬一著涼,難受的不還是她?

    精致的小臉只留了一半給他,秦猙將繡鞋一放,忽然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啊!”蕭寅初嚇了一跳。

    秦猙抱著她大步朝花殿走去。

    “你放開我!”蕭寅初掙扎道∶“你再這樣我喊人了!”

    “喊,你喊喊看?!?/br>
    蕭寅初被他一噎,護(hù)衛(wèi)來了,一看她光著腳被代城君抱著,回去怎么跟上面說?

    往外面又會傳成什么樣?

    花殿離這里很近,秦猙一腳踹開房門將她抱進(jìn)去。

    蕭寅初被放在榻上,雙腳還濕淋淋的。

    秦猙回去關(guān)上殿門,走回來時被她一腳踩在身上,玄色袍子上留下了一個濕答答的小腳印。

    兩人對視。

    互相較勁。

    秦猙恨她恨得咬牙切齒∶“老子天生就是伺候你的!”

    說罷翻箱倒柜找了塊細(xì)棉布的巾子,單膝跪在榻邊,將她雙腳擦干凈,塞回裙下。

    做完這些還返回暖池邊,說要把鞋拿回來。

    蕭寅初看著他忙碌的身影,嘀咕道∶“誰要你伺候了,屬野狗的……”

    秦猙很快回來,蕭寅初已經(jīng)拉著毯子把自己蓋好了。

    他把鞋放下,就勢與她坐在一起,斟了一杯花酒。

    放在這里的酒花香很濃,但是酒味很淡。

    二人無話。

    蕭寅初想起蕭何的信,毯子動了動∶“今日湘王轉(zhuǎn)交給我一封信,是哥哥寫的,”

    秦猙豎起耳朵。

    “哥哥說,您給了他一份引睢水的水利圖紙?!?/br>
    聽到這里,秦猙才知道蕭何在此之前壓根沒跟她提過這回事。

    “怎么,要替蕭何謝我?”

    蕭寅初別扭了半天,不情不愿道∶“你什么都不跟我說,誤會了怪我嗎?”

    “難不成怪我?”

    “你……”蕭寅初被他的態(tài)度氣得夠嗆,隔著毯子踢了他一腳∶“能不能好好說話!”

    秦猙恰好半轉(zhuǎn)身子,這一腳直接踹進(jìn)了他懷里,被人家一把扣住。

    “放開!”

    “不放?!鼻鬲b直截了當(dāng)拒絕,甚至將她往懷里拖了拖:“在你心里,我就是個壞人?”

    “你就是壞人,”蕭寅初將腿拱了拱∶“好人不會這樣欺負(fù)弱女子!”

    秦猙仰頭狠狠飲了一口花釀,捏著她的下巴傾身過去,極輕地吻在她唇角。

    留下了一點(diǎn)晶亮的酒液。

    “甜不甜?”

    蕭寅初掙脫開,嘴角涼涼的,帶著撲鼻的花香∶“我不喜歡酒……你放開我!”

    兩人掙執(zhí)之際,門口忽然傳來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咦?這里有座花殿,我們進(jìn)去瞧瞧吧?”

    蕭寅初一愣,整個人已經(jīng)被秦猙先一步抱起,他用毯子把小姑娘卷走,還不忘把她的鞋踢到矮塌下藏好!

    二人隱到隔斷后,門剛好被推開,門外是兩男兩女。

    厲曼冬探頭探腦∶“里面暖和,哥哥,表姐,進(jìn)來吧!”

    厲尚廉和蔣云染魚貫進(jìn)來,走在最后面的是一身清貴的榮驍。

    榮驍環(huán)顧一周,花殿似乎被人使用過,到處是痕跡。

    厲尚廉示意榮驍坐下∶“這里是準(zhǔn)備給聞喜公主更衣的地方,想來宮婢還沒來得及收拾。”

    蔣云染柔柔弱弱地說∶“公主說不舒服先退席了,這里一時半會不會有人來……”

    厲曼冬已經(jīng)打開了花殿里的衣柜,發(fā)出驚嘆∶“天啊,這么多漂亮衣裳!”

    滿滿的一柜子,全部都是綾羅綢緞,還有不少釵玉環(huán)佩,樣式都是最新的,料子都是最好的,不少料子她見都沒見過!

    還有那繡花,據(jù)說一個最好的繡娘,三天也只能繡出一個袖子,而這里有滿滿一衣柜!

    簡直讓所有女孩子都眼紅!

    琳瑯滿目的珠寶整整四五套,厲曼冬識得幾樣,都是寶興樓價值不菲的珠花,竟然隨隨便便被放在這里!

    隔斷后,蕭寅初掙扎著想從他懷里下來。

    秦猙遞了個安撫的眼神,在她耳邊輕聲說∶“別動,叫別人看見,你說不清。”

    他炙熱的氣息噴在耳垂上,蕭寅初沒由來打了個寒顫,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殊不知這一眼落在秦猙眼里,卻是被欺負(fù)得水潤通紅的樣子,哪有兇狠,只有欲語還休、我見猶憐罷了。

    秦猙將她抱得更緊。

    厲曼冬戀戀不舍地關(guān)上衣柜,走回桌子旁。

    厲尚廉與榮驍坐在一起,蔣云染坐在厲尚廉旁邊,她看了一眼榮驍。

    沒膽子去他身邊,只好坐在蔣云染旁邊。

    蔣云染為眾人泡了茶,榮驍摩挲著杯口,卻沒有入口的意思。

    厲尚廉笑問道∶“可是這茶不合世子的胃口?”

    榮驍似笑非笑∶“我在外面從不吃喝?!?/br>
    厲家三人只好作罷。

    屋中很安靜,只有炭火偶爾“噼啪”的聲音,厲曼冬耐不住性子,干脆說∶“我聽榮jiejie說,世子曾去南方打過仗,是真的嗎?”

    這一仗指的是三年前代地和豐都一次小的摩擦,豐都是榮家的地盤,當(dāng)時榮驍就駐守豐都。

    趙王借這個機(jī)會精準(zhǔn)打擊了一下代地,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