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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浩快過生辰了,算是送他的禮物罷了。你莫再惱我了?!?/br>如今顧白已長得和沈慕淵一般高,一同站著再也不需仰視著他。沈慕淵這解釋,讓顧白心下更加不服氣,“我并沒有惱你。就算是你為自己買的,我又有什么可惱的?”沈慕淵皺了眉頭,推了顧白一把,不待他坐穩(wěn)便傾身逼近,坐在他旁邊。湊近了問,“當(dāng)真?”顧白被他炙熱的眼看得渾身不自在,只覺得燭火太旺,竟然都燒進(jìn)他眼睛里了,不然誰的眼睛能那么閃閃發(fā)亮。含糊道,“自然當(dāng)真?!?/br>沈慕淵又往前湊了湊,狀似無意得將手覆到顧白撐在床沿的手上。輕聲道,“自你說不喜歡勾欄里的脂粉味,我今兒才第一次去過?!庇械木茪夥鬟^顧白的脖頸側(cè)顏,烘得他從腳底往上翻起一股熱意?!岸?,我今去了,也什么都沒有干。”顧白和了酒香帶著醉意,無意識地順口問道,“你原能干什么?!?/br>沈慕淵只覺嗡得一下,血?dú)馍嫌浚肀銓㈩櫚讐涸诹松硐?。“你真的不知道??/br>顧白頭砸在床上,一陣暈眩。仰望著身上的沈慕淵,眼神迷茫,似有委屈,又有不解。沈慕淵看著那水汽氤氳的眼眸,心突突地躁得厲害。原按在顧白腹上的手不由自主地開始游走,扯了他的衣帶便伸了進(jìn)去,入手一片緊致細(xì)滑。顧白被微涼的手激地輕嗯了一聲,隨即便緊緊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雪白的貝齒印著紅潤的雙唇更加魅惑艷麗,沈慕淵目光一滯,吻了下去。舌尖輕掃柔軟的嘴唇,感覺牙關(guān)一松便急不可耐地探了進(jìn)去。吮吸輾轉(zhuǎn),小心翼翼又毫不留情地強(qiáng)取豪奪,沈慕淵頭腦昏沉又飄飄欲仙,直不知自己究竟是在夢中還是現(xiàn)實(shí)。顧白被溫潤炙熱的吻帶進(jìn)深淵,幾番沉浮不可自拔。一雙大手在逐漸發(fā)燙的身上不斷點(diǎn)火,終是攫住胸口兩點(diǎn),輕柔撫摸捻揉。未經(jīng)人事的稚嫩身體忍不住輕吟出聲。沈慕淵熱唇游走,疼惜地吻過他的眼角眉梢,挑逗地□□已經(jīng)紅透的耳尖。呢喃道,“你叫得我快要瘋掉了,再大聲些?!?/br>yin言蕩語頓時(shí)劈得顧白一個(gè)激靈。他一把將沈慕淵推開,翻身坐了起來,攏起散開的衣袍。沈慕淵原就不設(shè)防備,現(xiàn)還不及顧白精壯,一下便撞到了床欄上,瞬間也清醒了過來。看著顧白羞惱的模樣,一時(shí)有些茫然,胸中又有些悵然若失。怪自己竟然失了心,對顧白做了這種逾越的事情,稀里糊涂道,“你別再去青樓見識,我都可以教你?!?/br>顧白怒從心來,蹭一下就從床上起來,攆了沈慕淵,“誰要你教?你當(dāng)我是你養(yǎng)的小倌還是相公,要你來教這些!走走走,趕緊的?!?/br>沈慕淵滿臉著急,“你怎么會是我養(yǎng)的小倌,我敬你還來不及,怎么會有這種齷齪的想法。顧白,今日是我不對,你不喜歡,我日后再也不做了?!?/br>“什么叫我不喜歡?難道我還能歡喜不成!你走,你再也不要來了。”顧白將沈慕淵趕了出去,鎖了門,便顧自去睡了,也不理這敲門聲。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在惱什么,又為何,一定要將火氣撒在沈慕淵的身上。第11章十一自那晚將沈慕淵趕走后,顧白確已有八-九天不曾再見到他。甚至連端午節(jié),也不見他送個(gè)粽子來。于是又在心里氣自己,難道沈慕淵就一定要給他送粽子來?說到底是后悔了那句,叫他再也不要來的氣話。其實(shí),沈慕淵對他做那些,他原也是不討厭的,甚至事后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成眠,再想起那些事來,反倒還是歡喜更多些。只怕是,不曾經(jīng)歷過這些,有些沒了主意,怕了罷。于是這幾日,除了去學(xué)堂,顧白再也沒了出門的心思。整日待在家里,看看書發(fā)發(fā)呆,每日過午就做豆腐腦,等著那人來吃,入夜涼透了,再倒掉。五月十三那天,顧白在學(xué)堂里吃了午飯便回家午歇了。天熱得實(shí)在受不了,只穿了一件絲棉做的單袍。睡得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進(jìn)來了。“睡覺怎得都不關(guān)門?”沈慕淵放了一掛粽子在桌上,坐到床沿,笑瞇瞇地拭了拭顧白額間的汗。顧白也不起身,半瞇著眼貪困,“怕你來了進(jìn)不來。”“不是說讓我再也不許來了么?!?/br>“愛來不來?!鳖櫚追藗€(gè)身朝里睡不再理他。只聽見身后悉悉索索一陣,沈慕淵便脫了外袍,也只著了里衣翻身上床。不由分說地將一只手伸了過來,試探了一番,見顧白困意正濃,也不搭理他,便大著膽子將他摟進(jìn)了懷里。顧白扭了扭身子,埋怨道,“過去些,熱?!?/br>沈慕淵由著他掙開些,復(fù)又湊了過去,摟得更緊些。心下酥酥麻麻得一番竊喜,想來,顧白也不是那般厭惡同他親近的罷。這一覺睡得兩人都大汗淋漓,可是沈慕淵尤是舍不得放開。顧白只覺得越睡越累。直到醒來,人卻更加沒有精神,懨懨地渾身無力。沈慕淵好整以暇地從背后摟著顧白,正專心閑適地把玩著他細(xì)長的手。“醒了么?要不要起來吃個(gè)粽子,rou餡的,可香著呢?!?/br>“端午都過去八日了,你這粽子放壞了,我才不要吃?!?/br>“瞎說,這可是昨日我親自裹了特意送來給你吃的?!?/br>顧白背著身,嘴角卻不自覺勾起笑意,“那我要吃赤豆的?!?/br>沈慕淵哈哈大笑,“有,就知道你嘴挑?!闭麓踩ツ?。“鍋里有豆腐腦,你要吃就自己去打?!?/br>沈慕淵身形一頓,又躺了回來,壓到顧白身上,臉對著他的耳根,想瞧瞧他的面容。“顧白,你可是想我了?做了豆腐腦等我來,連端午過去了八天都記得清清楚楚,那你可記得我一共幾日沒與你見面了?!?/br>顧白面有血色,動了動身體想將他推下去。“誰等你了。不要臉?!?/br>沈慕淵嘻嘻一笑,低頭用鼻子刮了刮顧白發(fā)燙的耳尖,輕聲說,“可是我想你了?!?/br>這幾日,沈慕淵也不是刻意不見顧白,只是好不容易纏了幾年的獨(dú)院終是有了眉目。沈老爺松了口,沈慕淵立即歡歡喜喜在城東買了間單進(jìn)四合院。只是看院子,備奴仆,房間院落清洗打算,家具物什添置采辦,哪件不是要花時(shí)間去辦的。況且前前后后大哥跟著,沈慕淵自個(gè)兒也不好偷著跑來看顧白。火急火燎地將自個(gè)兒的小院子置辦妥當(dāng)了,打發(fā)了大哥,就性急匆匆地跑來了。原路上也是惴惴不安,不知顧白是不是還在生著氣。打了一路的腹稿,端了半天的君子模樣,一見顧白并不惱的模樣,立即便蹬鼻子上臉了。豆腐腦再好吃,也沒有顧白的豆腐來得好吃。臨近傍晚,天才漸漸去了些悶熱。沈慕淵一直用自家那張大竹席引誘顧白,說什么躺上去簡直如置身溪邊磐石,清涼無比,側(cè)耳還能聽到清風(fēng)吹過竹林的沙沙聲,那愜意滋味,簡直無可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