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窘態(tài),神色中便顯露一絲得意,哼笑:“讓你假正經(jīng)?!?/br>蕭湛哭笑不得,這妖孽果然是生氣了。今天凌晨的鐘聲剛剛響起時,一直處于亢奮狀態(tài)的妖孽便急吼吼地跳到蕭湛身上,一邊大喊著我成年了我是大人了,一邊要他“兌現(xiàn)承諾”。蕭湛這輩子沒什么追求,唯有睡覺這件事寸步讓不得,他當(dāng)時睡得正香,被秦天給鬧醒,可想而知有多惱怒,于是饑|渴|難|耐秦少爺果斷悲劇了,沒占著便宜不說,被點了xue道扔去了客房冷冰冰的被窩里。才剛立秋,倒沒有多冷,但是秦天那個心是拔涼拔涼的,連撕了蕭湛的心都有了,你既然喜歡假正經(jīng),勞資就看你能憋到什么時候!于是從早晨起來之后,除了解xue時必要的接觸,他再沒讓蕭湛碰他一下,卻一直有意無意地用各種沒羞沒躁的動作勾引他,于是就有了之前那一幕。蕭湛走到他邊上,笑了笑:“還在生氣呢。”秦天不吭聲,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蕭湛尷尬的某處,抿著唇系領(lǐng)結(jié),一臉本少爺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的傲嬌表情。蕭湛扯著他的胳膊把人拉到自己跟前,秦天原本是想避開來著,但是速度沒蕭湛快,被強(qiáng)行拽住了。蕭湛幫他把歪了的領(lǐng)結(jié)系好,輕聲道:“對不起,昨晚是我不對?!?/br>秦天原本只有氣憤,被他這一道歉,結(jié)果滿肚子的委屈全涌了出來,他推開蕭湛的手,“別碰我,你又不喜歡我?!?/br>蕭湛哪能聽他的,抓住他的手腕,又把人拖回自己懷里,只是這次不是面對面,而是抱著秦天的背,鼻尖縈繞著少年發(fā)絲上清爽的洗發(fā)水的香味。這是比面對面的擁抱更加親密繾綣的姿勢,也讓蕭湛察覺到他的戀人有多纖細(xì)和稚嫩。也許是因為秦天一直以來表現(xiàn)得太過成熟和狡詐,使得他下意識把他當(dāng)成和自己同等的位置看待,沒有給他足夠的耐心和體諒。他忽略了,不論這具身體里的靈魂是多大年齡,也不論他的心智有多高,至少這個軀體不過是個青澀的青年,在跨入成年界限的重要時刻,他渴望與最愛的人分享,希望愛人與自己共同慶祝這一重要時刻,少年沒有錯,錯的是他,他沒有考慮到秦天的心情,讓他受了委屈。蕭湛輕輕呼出一口氣,吻了吻秦天的耳尖。“誰說我不喜歡你,我喜歡你,只喜歡你。”秦天脊背微微發(fā)僵,沒料到蕭湛這么輕易就跟他服輸,驚喜立刻取代了委屈,他眸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彩,出口的話依舊帶著委屈的鼻音。“騙人,既然喜歡我為什么不肯碰我,還點我的xue道,會功夫了不起嗎。”蕭湛忍俊不禁將下頜抵在他肩上,然后腰身動了動。秦天只覺得什么有什么燙人的硬物在自己后腰上劃過,臉色一變,耳尖瞬間紅透了。“流……流氓……”某妖孽激動得嗓音都發(fā)顫了。蕭湛以為他是嚇得,笑道:“讓你知道我有多想碰你,昨晚我睡迷糊了,做事沒過腦子,以后不會再點你xue道了?!?/br>他嗓音帶著一絲慵懶和沙啞,秦天被撩得有些腿軟,硬撐著端起架子,悶聲道:“那,那好吧,就原諒你一次?!?/br>蕭湛這才放下心,在他發(fā)旋上輕輕吻了一下,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秦天站在原地沒動,覺得他家男人太man了,他現(xiàn)在整個人都處于一種興奮到戰(zhàn)栗的狀態(tài)。……等蕭湛處理完,兩人一道出門,目的地:凱瑟琳皇家酒店。秦天的生日宴就在這里舉行。秦天給助理王帥發(fā)消息:“交代你的事都處理好了?”王帥很快回復(fù)他,“哼~放心吧,都處理好了。”秦天發(fā)過去一個笑臉,“多謝你啊王姐?!?/br>王帥立馬回復(fù):“去去去,誰是你姐~你說你要跟齊湛私奔,干嘛臨走還要擺夏明溪一道。”秦天哼笑,回復(fù)道:“那小子不是好人,一直把我當(dāng)傻缺呢,我今晚就讓他知道,誰才是傻缺?!?/br>“……”王帥過了好半晌回復(fù)道:“真是近墨者黑啊~你找了個粗人當(dāng)男人,連說話都變粗魯了~嚶嚶嚶,倫家好怕~”秦天瞥了一眼旁邊開車的蕭湛,然后再一次把王帥拉黑了,說他壞話可以,但不能說他家男人!第32章-18(完)蕭湛在一旁汗顏,他并不知道秦天過河拆橋的行徑,只是覺得他變臉的速度實在太快,上一秒還陽光明媚著,下一秒就陰云密布,越來越難以捉摸。車沒一會就開進(jìn)了凱瑟琳皇家酒店,盛裝出席的秦大少爺挽著蕭湛的胳膊,意氣風(fēng)發(fā)地走進(jìn)晚宴會場,很快吸引了全場的目光。秦天在W市的知名度不容小覷,尤其近期傳聞他為了一個男人和秦厲坤鬧翻,很多人都在暗地里笑話,抱養(yǎng)的孩子終究不如親生的,沒有遺傳到秦家的優(yōu)良血脈,花再多力氣培養(yǎng)也是白費(fèi)。但是這些人對秦厲坤照常為秦天舉辦生日宴會的行為很不解,按照這位的個性,應(yīng)該當(dāng)機(jī)立斷請出當(dāng)年秦老爺子的遺囑,剝奪秦天的繼承權(quán)才比較正常,現(xiàn)在這樣反倒讓人摸不透。更讓人摸不透的還數(shù)這位秦少爺,做出那等丟人的事也就罷了,竟然還敢明目張膽地帶著這個男人出現(xiàn),簡直把“不要命”三個字演繹得淋漓盡致,讓人在同情之余不由得產(chǎn)生些許敬佩。絕大部分人都在猜測秦厲坤會如何處置他們,而真正了解內(nèi)情的人則默默與那兩人拉開了距離,看熱鬧也得有命看不是,連白浩都慘敗在他們手上,現(xiàn)如今人還躺在醫(yī)院,他們這些人壓根不夠人家塞牙縫。道上沒誰不知道白浩這個人,有名的雇傭兵頭子,手上有一個雇傭兵團(tuán),秦厲坤特地從南非請他回來看守秦天,結(jié)果非但沒把人看住,還被打成重傷,實在不能不叫人恐懼,加上之前秦家祖宅一夕之間毀于一旦,秦厲坤這次恐怕是踢到鐵板了。蕭湛自動屏蔽周圍或輕蔑或恐懼的目光,不動神色偵查地形,雖然系統(tǒng)已經(jīng)把酒店的分布圖發(fā)給他了,但是實地考察還是很有必要的。秦天扯著他去餐飲區(qū)坐下,搜羅了一大堆甜點蛋糕堆在蕭湛面前,然后旁若無人地張口:“啊——”蕭湛挑了一塊稍小巧的蛋糕塞進(jìn)秦天嘴巴里,見他啊嗚啊嗚地咀嚼,兩腮鼓鼓的一動一動,像只偷吃的小倉鼠,忍不住笑了笑,“我去給你拿飲料?!?/br>秦天含糊不清道:“嗚呼奴奶!”要喝牛奶!蕭湛揉他腦袋:“知道了。”這種酒宴提供的大部分飲用品都是高檔酒水,要不就算鮮榨果汁之類適合女士引用的,要找一杯牛奶還真是費(fèi)勁,他繞了一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