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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套房啊?!备]淑雅說,“我能帶上小安么?”林文修已經(jīng)將門打開準備送客了:“如果你不怕公開的話,你可以帶上。”“好吧?!备]淑雅聳聳肩,拉著行李箱干脆利落的出了門,“我自己一個人享受去了?!?/br>重新關上門,林文修坐到床邊:“你感覺怎么樣?”程清嶸一邊悄悄地揉著自己的腰,一邊笑著說:“我感覺很好,好的不得了?!?/br>“那就好?!绷治男撄c頭,“我怕你身體受不了?!?/br>“怎么可能受不了,我還能再來三百回合。”程清嶸咬著后牙槽,笑著說,“我一點都不痛?!?/br>林文修開始脫衣服。程清嶸嚇得腿軟:“你要干什么,我剛剛只是隨便說說的,我不能再來第二次了?!?/br>林文修面無表情的掃了他一眼:“洗澡?!?/br>程清嶸:“……哦。”站在蓮蓬頭下,偏燙的熱水澆在了林文修的身上,過于白皙的膚色被熱水燙的微紅。林文修用手指將濕漉漉的頭發(fā)往后攏了攏,又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摸過特地帶到衛(wèi)生間的手機,給遠在祖國的林思琪打了一個電話。此時正是國內時間兩點半。林思琪還沒有睡覺,她與嚴雯一點的時候才從研究室里出來,這會剛剛坐上沙發(fā),準備歇口氣,林文修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雖然林思琪十分看重自己的工作,但是對于自己這個唯一的孩子,她還是很在乎的,盡管她不是很會表達自己的情感,但是這么多年以來,這一家人的感情也沒有因此變得生疏起來。林文修遇見了什么不會解決的問題,還是會下意識打電話向她求救。接通了電話,林思琪直截了當?shù)拈_口:“給你一分鐘?!?/br>林文修也沒在意,兩人的相處模式向來如此。他開口問自己的母親:“第一次很痛嗎?”林思琪:“……”第26章26林思琪生硬地轉移了話題:“再過幾天就是你外婆的生日,你記得不要耽誤時間,準時回來。”嚴雯正在喝水,差點嗆到自己。這算是好幾年來,她第一次看到林思琪臉上露出這種窘迫的表情。也不知道電話對面的林文修到底對林思琪說了什么話,能讓林思琪的臉上都不好意思起來。嚴雯捧著水杯,一邊暖著手,一邊湊到林思琪耳邊。“我知道?!绷治男薜穆曇敉高^電話傳來,有些模糊不清,似乎帶著氤氳水汽,伴隨著水聲,一并傳到了嚴雯的耳朵里面,“我會準時回來的?!?/br>林思琪伸手摟住了嚴雯的腰,將自己冰涼的手塞進她另一邊的口袋里取暖,一邊開口說:“清嶸公司的事情昨天已經(jīng)差不多處理好了,他到你那邊去了嗎?”林文修說:“來了?!?/br>林思琪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文修問她第一次痛不痛……不過林思琪也摸不準林文修這是開始做準備還是已經(jīng)做過了,不過她也沒打算把話題往這方面引,在她的思想中,夫夫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就由他們夫夫兩個人解決。不管問題的大小,她和嚴雯基本上是從來不插手的。所以很多時候,程清嶸都想大聲夸獎一句:“C國好婆婆!”“清嶸已經(jīng)在休息了?!?/br>聽了林文修的話,林思琪淡淡地應了聲,“還有其他的事情嗎?”林文修說:“那第一次到底痛不痛?”林思琪面無表情地掛了電話。聽完了全程的嚴雯笑的杯子差點都拿不住了。擦干凈身體上的水珠,林文修想到等會上床睡覺的時候也是要脫掉衣服的,索性就直接光著身子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去了。程清嶸正趴在床上玩手機,四肢大敞,一只腳甚至還露在了外面,空蕩蕩的懸在床邊。這張床確實有點小。房間里開了暖氣,十分的溫暖。冬天格外寒冷的D國在取暖方面做得不錯,林文修光著身子也不覺得怎么冷。微微彎下身子,林文修伸手捉住程清嶸的腳,塞回被窩里:“小心著涼?!?/br>正在玩手機的程清嶸下意識回頭,看到裸體的林文修,他感覺自己的感官受到了嚴重的刺激:“你怎么光著身子?!?/br>林文修遛著鳥走到床邊:“我要和你上床?!?/br>“是是是是嗎?”程清嶸結巴。小文修一直在眼前晃來晃去,晃得程清嶸頭昏眼花,他費勁的挪開自己的目光,想要控制住自己再來一發(fā)的欲望,因為他知道林文修所謂的上床和自己所謂的上床完全就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意思。但是……林文修白皙的皮膚上還有自己下午的時候在上面留下來的痕跡,尤其是胸膛部分,更是密密麻麻的淤青,全是他用牙齒在上面啃的。這對于他來說,實在是一種無法承受的刺激。程清嶸扶著額頭,感覺自己像個精蟲上腦的大yin蟲。“嗯?”林文修掀開被子上了床,疑惑的眼神掃了過去。床有點小,確實只能算是單人床,一個人睡都要小心翼翼地控制好自己不要隨便的翻身以免掉下去,更何況現(xiàn)在是睡了兩個成年男子。兩人都是身材高大,這一躺下去,身下的床鋪都發(fā)出吱呀的聲音。程清嶸稍微往他那邊挪了一下,以免林文修感覺到太擠,休息不好。誰知道他剛一動,林文修就直接伸手按住了他的后頸。“別動?!绷治男薜吐暰?,雙手順著程清嶸的后頸往下,穿過他的腋下,將程清嶸牢牢的抱住,摟在懷里,讓對方半趴在自己的胸膛上。“我這樣趴在你身上,你會做噩夢的?!背糖鍘V口中雖然這么說,但還是將自己的臉頰緊緊地貼在林文修的胸口。林文修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發(fā),他一直很喜歡這個動作:“我從不做夢?!?/br>“美夢也不做嗎?”程清嶸問。林文修嗯了一聲。程清嶸又問:“春夢也不做嗎?”林文修又聽見了一個自己以前沒有聽到過的詞語:“什么叫做春夢?”程清嶸抬頭:“就是做夢,夢見跟別人做我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br>“沒有?!绷治男迵u頭。暖黃色的燈光將室內的一切都襯托的無比柔和,林文修的懷中抱著程清嶸,兩個人在異國他鄉(xiāng)這間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