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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本的最本質(zhì)特征! “艸!”范隨風(fēng)罵了一聲,一臉“你太過分了”的表情,“我就說你怎么會良心發(fā)現(xiàn)做個人了,原來在這兒等著呢?!?/br> 穆氏要朝歐洲發(fā)展,今后的資金周轉(zhuǎn)不用愁了! 媽的,他就知道,穆狗就是穆狗,怎么可能做人。 范隨風(fēng)生了會兒郁氣,一會兒又自己恢復(fù)過來,興沖沖地問他: “今晚有個拍賣會,你想不想去?” “沒興趣?!?/br> “聽說有鉆石之王海瑞溫斯頓的藏品,那可是世界級大師設(shè)計的珠寶,僅此一件?!?/br> 穆硯徑自揚(yáng)起脖子喝口酒,隨著他吞咽的動作,喉結(jié)上下滾動。 他沒說話,但動作和眼神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 “我說你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怎么還跟個木頭人一樣不解風(fēng)情?” “你以為我特意跟你說這個是為了什么,讓你買珠寶收藏嗎?” “你不喜歡就算了,但你出來一趟,又賺了錢,好歹給你小女朋友帶個禮物,女生就沒有不喜歡珠寶的,這種覺悟你都沒有?!?/br> 范隨風(fēng)噼里啪啦說了一大通,恨鐵不成鋼,他搞不懂穆狗這狗脾氣,是怎么把人追到的。 “反正你要明天才回去,今晚去一趟又耽擱不了你?!?/br> 穆硯想了想,雖然范隨風(fēng)在別的事上不靠譜,不過在感情上經(jīng)驗確實(shí)多。 這個建議,好像還行? “那就走吧?!?/br> 他跟范隨風(fēng)不同,他一開始工作,便會全身心投入其中,而范隨風(fēng)則總想著摸魚,還會率先打聽清楚好玩兒的,一定要去過把癮。 現(xiàn)在賺了錢,他怎么能不去消遣消遣。 他老早就打聽好最近有沒有什么party、聚會、活動……等等。 之前半個月,穆硯忙著處理事情,他卻跑去玩兒了個遍。 晚上九點(diǎn),兩人來到范隨風(fēng)說的拍賣會。 這場拍賣會并不對外公開,來的人非富即貴,其中有好幾個還是跟穆硯打了交道的人。 寶蘭的總裁烏.爾米耶也來了,旁邊的人跟他說了什么,他朝穆硯這邊望了眼,然后越過人群走過來。 他收購黛絲股票時,見各大基金都在做空,便預(yù)料到會軋空,他手上有多少股票他知道,可這個年輕人,竟然也猜到了,不得不說,這樣的商業(yè)嗅覺,十分可怕。 烏.爾米耶來到穆硯面前,主動伸出右手,跟他打了個招呼。 穆硯不動聲色打量自己面前的烏.爾米耶,他大約五六十歲,頭發(fā)微卷,看著十分精神。 “你好,烏.爾米耶先生。”穆硯跟他握了下手,隨即松開。 “還沒來得及恭喜你?!睘?爾米耶意味不明地說了聲。 穆硯明白他的意思,不過是在暗諷他這次的動作,沒能讓寶蘭在后續(xù)的股票中狂賺。 唇角扯出一抹冷薄的弧度,“托您的福。” “年輕人,你很不錯,不過也要小心風(fēng)浪太大,容易跌到海里?!?/br> 穆硯的眼神越發(fā)冷凝,他沒有想烏.爾米耶以為的那樣生氣或是惶恐,只是輕笑了下,語氣平和,“一定會吸取前輩的教訓(xùn)?!?/br> 烏.爾米耶聽了,有一瞬間沒能控制住自己憤怒的表情,他這話分明是在諷刺他先前幾次的失利。 烏.爾米耶掌管寶蘭后,一直在擴(kuò)張自己的商業(yè)版圖,中間順利收購了許多品牌,但也少不了失敗,最近一次就是去年收購愛亦詩。 這天實(shí)在聊不下去了,烏.爾米耶冷哼一聲后,沉著臉轉(zhuǎn)身。 等他離開,范隨風(fēng)“嘖嘖嘖”了幾聲,朝穆硯豎起大拇指。 “老穆,你可真行!寶蘭收購黛絲塵埃落定,軋空讓他大賺,最近幾天烏.爾米耶可謂是意氣風(fēng)發(fā),任何人見到他都要退三分,你居然能讓他吃癟。” 雖然不是他自己懟回去,不過看穆狗這么懟人也挺爽的,他就見不得這老頭子囂張的樣子。 兩人剛說完話,拍賣會就要開始了。 每人位置前都有本冊子,上面是今晚的拍賣品。 穆硯翻了翻,看到范隨風(fēng)說的那條項鏈,正是最后最后一件壓軸品。 經(jīng)過冗長的前奏,就在穆硯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耐煩時,才終于進(jìn)入到最后一件拍賣品的拍賣。 “……這條項鏈?zhǔn)遣柲洗髱熥铉姁鄣囊患O(shè)計品,此前只在珠寶展上展示過,而今天……” 拍賣官還在臺上長篇大論地講解這條項鏈的來歷,它的重大意義以及做工和用到的鉆石,目的就只有一個——讓底下的人掏錢。 一旁的侍從帶著潔白的手套,小心翼翼地將蓋在放置項鏈的模具上的布取下。 這一瞬間,場內(nèi)響起不少驚嘆,尤其是在場的女性。 “起拍價,500萬,每次競價不得低于50萬,好,現(xiàn)在開始競拍?!?/br> 拍賣官話音剛落,便有人迫不及待舉牌。 幾乎是不到三秒鐘就會加一輪,競爭之激烈,可見一斑。 一直拍到20輪后,競價才慢了下來,此時的拍賣價已經(jīng)達(dá)到了1500萬歐元。 拍到第30輪,穆硯才開始舉牌。 而此時,烏.爾米耶竟然也開始競拍,他舉牌的時候,還故意朝穆硯這邊看了眼。 穆硯沒理會,神色未變。 范隨風(fēng)看得心臟直跳,這老頭子是不是故意來搗亂的? 這項鏈雖然好看,但真要按市場價,兩千萬歐完全足夠,但現(xiàn)在…… 35輪以后,在場除了穆硯和烏.爾米耶,就沒別的人競價了。 所有人都的目光都從項鏈聚集到兩人身上,這個陌生的東方人,居然有如此大的財力跟烏.爾米耶抗衡。 范隨風(fēng)自己沒參加競拍,但他的煎熬也不少,這他媽都快兩個億了。 再看看旁邊的穆狗,不緊不慢地舉牌,一臉淡定,好像花出去的不是錢,是白紙一樣。 他捅了捅穆硯的胳膊,小聲勸說:“要不放棄吧,反正珠寶多的是,又不一定非要這條?!?/br> 穆硯的視線越過范隨風(fēng),跟遠(yuǎn)處的烏.爾米耶交匯到一起,朝他露出一個微諷的表情。 烏.爾米耶心頭一跳,拿著號牌的手不自覺緊了緊。 難道這是他的陷阱?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他的心驟縮起來。 畢竟從頭到尾,根本不見他對這條項鏈有多喜愛,而且,他拍的時候根本不在乎拍賣的價格,或許,他本來就沒想拍,只是為了抬高價格,讓自己當(dāng)冤大頭。 想到這個可能,烏.爾米耶放下手中的號牌。 于是,這條項鏈被穆硯以3100萬歐元的價格拿下。 范隨風(fēng)見那老頭子放棄得這么快,還挺奇怪,不就是對視了一眼,難道穆狗有什么“瞪你一眼你就要聽話”的技能? 回去路上,范隨風(fēng)還沒想通,忍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