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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啜了一口。 鄭澤突然不上班了,何芷晴想到前兩天蘇母和蘇源湛說的那些,越想越奇怪。 停職那件事,蘇源湛和她轉(zhuǎn)達的意思是被女學(xué)生惡意舉報了,但是這跟鄭澤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何芷晴拿甜點里配的巧克力醬在盤子的邊緣寫了個“蘇”,桃吱坐到何芷晴旁邊,小聲說道:“上次那是你男朋友家吧,你把他東西都給換成紙做的,他沒生氣呀?” 何芷晴用叉子把自己寫的字劃花:“他有什么生氣的……” 桃吱抓住何芷晴拿叉子的手:“哎喲喲,我看看,這是不是你男朋友的名字?” 何芷晴沒想到桃吱會突然抓住她拿叉子劃亂字跡的手,于是另一只手把盤子舉了起來不給桃吱看。 桃吱跟何芷晴搶了半天也沒搶到,不滿地嚷嚷道:“寫了又怕看,害羞什么嘛?男朋友又不是見不得人……”話鋒一轉(zhuǎn),桃吱的臉上漸漸出現(xiàn)了詭異的笑:“是不是就你微博小號畫的那個什么教授?嘿嘿嘿?” 某晴矢口否認:“不?!?/br> “不是?我下次見到你男朋友就知道了?!?/br> “你沒機會見到他的。”何芷晴十分肯定地說。 兩個人正聊著,蘇源湛的電話打過來了。蘇源湛已經(jīng)開車從家里出發(fā)了,按照兩個人約定的時候來接她。 “啊你等下,我這就出去!”何芷晴趕緊喊服務(wù)生過來結(jié)賬。 “嗯,不急?!?/br> 蘇源湛把車靠路邊停了,咖啡店的落地窗全透明,如果沒有拉窗簾的話,站在外面也可以看見里面的人。 剛好何芷晴和桃吱就在一樓收銀臺對面的地方,兩個人也沒有拉窗簾太注重隱私的習(xí)慣。蘇源湛看見何芷晴從椅子前起身,步伐有些匆忙,跟著后面的桃吱也邁著大步。 “晴晴?!碧K源湛見何芷晴出來后,搖頭晃腦地來回眺望,他抿唇笑了笑,伸手向她打招呼。 桃吱先看見的蘇源湛,激動地推了推何芷晴:“是不是那個那個!我曰!好帥??!” 何芷晴小臉羞紅,垂著眼眸小碎步跑到了蘇源湛身邊。兩個人見面一貫地先擁抱,蘇源湛手臂將她摟進懷里,何芷晴此時有些害羞,不敢伸手去環(huán)住他的腰。 桃吱樂顛顛地跑過來,花癡臉星星眼:“你就是晴仔的男朋友吧!上次還去你家玩來著嘿嘿,我叫桃吱?!泵髅骱诬魄鐒偛胚€在說沒機會見到她男朋友的,這不就看到了? 蘇源湛和桃吱打招呼:“你好,我是蘇源湛。” “哦果然姓蘇……”桃吱摸著下巴小聲感嘆道。 “嗯?”姓蘇有什么問題嗎? “剛才看晴仔在盤子上用巧克力寫個‘蘇’,我尋思她要吃了你呢,”桃吱意味深長地點頭,“晴仔微博小號畫的是是不是你倆日常???” “桃吱你行了!”何芷晴沒想到桃吱居然會這么瘋狂,直接當面問蘇源湛這種問題。 而前幾天蘇源湛也看了她的微博小號,嚴肅地告訴這種事情不應(yīng)該被傳出去。好在何芷晴之前畫的都是自己YY的,而有了親密關(guān)系后她也沒敢亂畫。 雖然蘇源湛表面上對她溫和寵愛,但如果真惹他生氣了……何芷晴揉了揉膝蓋,委屈地不想發(fā)言。 兩個人是打算回蘇源湛父母家過夜的,桃吱沒買車所以走著過來的,何芷晴總不能把桃吱扔在這里就走。蘇源湛開車把桃吱送到家附近,兩個人才往蘇母家去。 蘇母晚上燉的雞湯,說是有個學(xué)生家農(nóng)村的,年前送來的笨雞,熬湯特別香。蘇父今天休息,在廚房幫蘇母炒菜。何芷晴和蘇源湛到家的時候,菜肴基本都做好了。 蘇父負責(zé)把菜從鍋里盛出來,蘇母負責(zé)把盤子端到客廳的桌子上,兩個人無聲配合,很有默契。 何芷晴難得來家里一回,蘇母打心底就喜歡何芷晴這孩子,特意多做了兩個年輕人愛吃的拌涼皮和青椒炒魚丸。 何芷晴剛從咖啡店里出來,吃了小食拼盤墊了肚子,現(xiàn)在也不怎么餓。但是一看到桌上有不少自己愛吃的,坐到椅子上高興地搓手手,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蘇母和蘇父為了慶祝倒的紅酒,蘇源湛默不作聲進廚房給何芷晴榨了一杯橙汁。 “挺會照顧人啊。”蘇母把高腳杯拿起,抿了點里面的紅酒。 蘇源湛“嗯”了一聲:“晴晴不怎么喝酒。” 誒其實她也可以喝一點的……何芷晴此時碗里裝滿了蘇源湛和蘇母夾來的菜,摞成了一個小山高。 “對了,晴晴啊,你認識不認識鄭澤?”半個多小時后,大家都吃了八九分飽,蘇母這才開口問何芷晴。 何芷晴聽見這話時愣了下,為什么突然問她……蘇源湛和她解釋過呀,鄭澤是她的責(zé)編。 她輕輕地點了下頭。 蘇母神情忽然變得有些擔(dān)憂:“鄭澤有沒有對你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或者工作上故意為難你?” 工作上故意為難倒是沒有,有時候劇情都是找鄭澤一起討論的,鄭澤對的故事思路比她這個主筆還要清楚,只有大結(jié)局的劇情設(shè)定不合理,那時候鄭澤才多找了她幾次修改。 但是出格的事情……何芷晴想到了感謝會的那天晚上。 呼,都過去了,還是不要想了。更何況桃吱和牧樑都看見了,鄭澤已經(jīng)收斂了,這段時間也沒有以處工作之外的借口聯(lián)絡(luò)過她。 她的目光從蘇源湛的身上經(jīng)過,遲疑地搖了搖頭:“沒有。” 看來鄭澤和蘇家果然有恩怨啊。 “那還好……”蘇母松了一口氣,補充道:“源湛前段時間被學(xué)生惡意舉報,感覺不是學(xué)生一個人做的,鄭澤好像也參與了,怕他后續(xù)再鬧出點事情?!?/br> 蘇母將頭轉(zhuǎn)到蘇父那邊,“老蘇,你工作也小心一點,別讓人給算計了。” 蘇父皺眉,“怕被算計,叫姿煙說一聲就好了,鄭澤也不至于還敢搞小動作。” 蘇母立即反駁了蘇父這個觀點:“鄭澤現(xiàn)在為什么敢搞小動作,還不是因為你們當年的破事,而且姿煙現(xiàn)在在國外旅游,你要叫人家馬上回國,就因為這點小事?” “你如果覺得是小事就不用擔(dān)心。” “你……”蘇母氣不過,推開椅子站起身,不悅地往樓上走。 何芷晴抽了兩張紙巾擦擦嘴,跑到蘇母身后挽著蘇母的手臂:“阿姨別生氣呀,有什么事大家好好商量……” 蘇母自然不會把對蘇懋的氣發(fā)到何芷晴身上,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道:“還是晴晴懂事啊,一會兒陪我去書房畫兩張畫???” 何芷晴乖巧地抱住蘇母的手臂:“好嘞!” - 兩個人睡一張床已經(jīng)習(xí)慣了,想起上一次兩個人共處在這個房間的時候,兩個人還要保持安全距離。 何芷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