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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聞,只是焦急的查看meimei的情況。 沈握瑜性格比哥哥乖張許多,瞪了自家老爹一眼,這智商,也不知道怎么能百戰(zhàn)百勝,做到鎮(zhèn)北侯這個位置,“大哥,我看小妹是中了風寒引發(fā)高燒,京城最大的回春醫(yī)館里名醫(yī)云集,不比太醫(yī)醫(yī)術(shù)遜色,我們趕快去請大夫?!?/br> “快快快,快去!一起去!” 兄弟兩人為趕時間,并不讓下人套馬車,疾步趕出府外,翻身上馬,一溜煙往回春醫(yī)館趕去,片刻后,到了醫(yī)館,兩人眼看大門緊緊關(guān)閉,乒鈴乓啷敲起門來。 盛鶴嵐正與魯棟梁商議如何抓捕廢帝心腹,聽到有人敲門打擾,不禁臉色一沉,魯棟梁道,“醫(yī)館的大夫和幾名伙計我這幾日都放了假,如今看來有急診,怎么辦?” 盛鶴嵐哼了一聲,“就說大夫都不在,打發(fā)了去,我等堂堂京衛(wèi)指揮使,豈能真為人治???” 魯棟梁應(yīng)了一聲,上前開門,沈家兩兄弟呼呼沖進來,“掌柜的,我家人病了,請讓館里醫(yī)術(shù)最高明的大夫前往診治,診金不成問題。” 魯棟梁清咳一聲,“兩位不好意思,醫(yī)館里的大夫都不在,兩位還是請回吧?!?/br> 沈握瑜見天色已晚,地上又有厚厚積雪,知道這是掌柜的推辭,忙道,“大夫如能看好我家人,鎮(zhèn)北侯府將奉上診金五十兩,決不食言。” 盛鶴嵐在內(nèi)屋聽到鎮(zhèn)北侯府四個字,不由一怔,隔著門簾望去,可不就是鴻臚寺卿沈懷瑾和翰林學士沈握瑜兩人,能得這兩人來請大夫,恐怕是侯府重要之人,這是個查探消息的好機會。 他重重咳嗽幾句,顫顫巍巍走出去,打斷魯棟梁正要拒絕的話,“掌柜,讓我去試試看?!?/br> 魯棟梁見盛鶴嵐走出來,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這位指揮使大人文武全才,醫(yī)術(shù)也很高明,恐怕是借這個機會接近鎮(zhèn)北侯府,查探鎮(zhèn)北侯與廢帝心腹的消息。 他連忙添油加醋,“盛大夫,你身體不好,這個天氣,哎,醫(yī)者父母心啊,一路小心?!?/br> 而后看向沈家兄弟,“盛大夫是我們回春醫(yī)館的百年老大夫,醫(yī)術(shù)高明,堪稱華佗在世思邈重生,沒有他看不好的病?!?/br> 盛鶴嵐重重咳嗽一聲,警告的看了魯棟梁一眼,丫的牛皮吹過了吧,閉嘴。 沈家兄弟打量著盛鶴嵐,老頭看上去須發(fā)皆白,還算精神矍鑠,六十歲上下,就算在娘胎學習醫(yī)術(shù),也不夠百年吧。 沈握瑜深吸一口氣,悄聲對沈懷瑾說道,“大哥,回春醫(yī)館也算百年老字號,這老頭能在回春醫(yī)館混到快退休,本領(lǐng)也應(yīng)該有些,如今天色已晚大雪又厚,恐怕別的醫(yī)館大夫早已回家,不如就他吧,死馬當活馬醫(yī)?!?/br> 沈懷瑾:說的是沒錯,可是把自己meimei說成死馬真的好嗎? 沈握瑜是個急性子,攙著盛鶴嵐出了醫(yī)館,“大夫,我們走得急,委屈你和我共乘一騎?!?/br> 盛鶴嵐連連擺手,“我這把老骨頭……” “診金再加五十兩。” “……騎馬沒問題?!?/br> 三人快馬加鞭趕回鎮(zhèn)北侯府,下馬后,盛鶴嵐被沈家兩兄弟連扶帶架到了沈知嫣的房間,和沈侯夫婦倉促交代幾句,就火急火燎催促他為meimei診治。 林夫人看到一個顫顫悠悠的老頭子被架進來,哆哆嗦嗦的上前為寶貝女兒看病,幾乎跌破眼睛,啥玩意,就這么一個老頭子,還百年老中醫(yī)? 沈侯立刻看出夫人的心思,將她拉到一邊耳語道,“夫人,人不可貌相,死馬當活馬醫(yī)吧?!?/br> 林夫人:說的是沒錯,可是把自己女兒說成死馬真的好嗎? 盛鶴嵐何等精明,不動聲色就把這幾人的表情看在眼里,看來這個沈府小姐是沈家人的命根。 細細一看,那個躺在床上雙目緊閉昏迷不醒,快成紅燒rou的小姑娘,居然是今天下午被他碰瓷的那個人,還真是冤家路窄,哦,這句話是替小姑娘說的。 盛鶴嵐向來處事不驚,繼續(xù)將望聞問切的流程走了一遍,把脈后咂咂嘴,“這個嘛……” 沈候夫婦大驚失色,還是沈握瑜靠譜,“大夫,診金再加一百兩?!?/br> 盛鶴嵐挑了挑眉,這小子著實上路,待在翰林院混吃等死實在可惜,應(yīng)該來京衛(wèi)做個人。 “回稟侯爺和夫人,兩位公子,小姐這是邪風入體,感染風寒,引起內(nèi)熱不退,此病來勢洶洶,還好我在,再晚些時候恐怕會燒成肺病,可就麻煩了,我先用金針為她疏導(dǎo)風寒,再開個藥方,服用幾天看看。” 說完之后,他從藥箱里拿出個小盒子,取出幾枚金針,命人扶起沈知嫣,將金針扎在她的后背和頭上,又從藥箱中取出一枚藥丸,塞到她的嘴里。 盛鶴嵐醫(yī)術(shù)十分高明,半個時辰后,沈知嫣呼吸平穩(wěn),臉上的紅漸漸消退,熱度也有所退去。 沈家四人感激之余,一陣后怕,若真是得了肺病,恐怕會有性命之憂,沈候擦擦額上的冷汗。 “多謝大夫,請你一定要治愈小女,診金不是問題。”說完從懷里拿出幾張銀票塞到盛鶴嵐手里,“這幾天請大夫就在沈府住下,若是病情有所反復(fù),還請大夫多多費心?!?/br> 此舉正中盛鶴嵐下懷,假意推辭幾下,任憑沈候?qū)y票塞到他的懷里,“醫(yī)者父母心,此乃小事,侯爺請放心?!?/br> 流螢站在一旁,見碰瓷老頭這般厲害,治好了小姐的病,早把兩人恩怨拋到腦后,一言不發(fā)。 沈候吩咐下人按照藥方去藥鋪抓藥煎藥喂藥,又命丫鬟趕緊將客房打掃干凈,請盛鶴嵐住進去,安排酒席讓他飽餐一頓,唯恐招待不周,老頭一翻臉,自己寶貝女兒駕鶴西去。 這一夜除了盛鶴嵐睡得頗香,其他人都守在沈知嫣的房間,眼睛都熬紅了,終于熬到天亮,見沈知嫣體溫恢復(fù)正常,呼吸安穩(wěn),睡得正酣。 此時,盛鶴嵐慢慢踱步進來,為沈知嫣把了把脈,點點頭,“已無大礙?!?/br> 眾人終于舒口氣,接下來上朝的上朝,去廚房為女兒煲湯的煲湯,房里就只剩下流螢服侍和盛鶴嵐看著病人。 沈知嫣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骨頭像是被皮卡碾壓過一樣痛,頭昏沉沉的,口干舌燥,她咽了一口口水,“流螢,給我倒杯熱茶。” “哎呀,小姐,你醒了?!绷魑炦B忙倒了杯熱茶端過來,沈知嫣接過正要大口咽下,一旁一個涼涼的聲音響起,“不能喝熱茶,倒杯溫水?!?/br> 聲音十分熟悉,沈知嫣皺緊眉頭,瞇著眼睛努力望去,臥槽,是那個碰瓷老頭,“咳咳,你居然碰瓷碰到沈府來了?”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笔ⅩQ嵐不瘟不火。 “救命恩人?你還敢冒名頂替?”沈知嫣瞪大眼睛。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笔ⅩQ嵐繼續(xù)不瘟不火。 沈知嫣忍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