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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景淮離開,盛鶴嵐回想剛才的情景覺得十分熟悉,似乎在哪里見到過,他回想起以前和沈知嫣相處的情形,越想越覺得奇怪,這個小姑娘總是給自己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里見過,想來想去也沒想到什么地方,莫不是夢里? 他覺得十分蹊蹺,眼見鎮(zhèn)北侯府也沒什么收獲,揮揮手示意其他京衛(wèi)繼續(xù)守著,幾個縱越出了侯府,到后門騎上馬直奔南山寺而去。 南山寺是皇家寺院,香火旺盛,廟中主持虞山和尚與盛鶴嵐關(guān)系十分親密,套用現(xiàn)代人的話來說,那就是相愛相殺。 虞山和尚正在禪房打坐,盛鶴嵐大步踏入,“禿驢,好久不見,可是嘴上念佛心中紅粉?” 虞山和尚呸了一聲,“殺胚,好久不見,才不像你嘴上無佛心中念殺。” 這個少年他相識多年,文才武略相貌絕倫,年紀(jì)輕輕就身居高位,心思縝密謀略無雙,唯有一點是他一直勸誡的,就是殺心太重,心狠手辣。 盛鶴嵐抿唇輕笑,上前握住虞山和尚的衣袖,“貧和尚貧嘴,快去把你的七星茶泡杯給我?!?/br> 虞山和尚吩咐小和尚去泡茶,“你這廝無事不登三寶殿,有話快說。” 盛鶴嵐收住嬉笑,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虞山,我總覺得我似乎見過一個人,也許是夢也許不是,我也說不準(zhǔn)?!?/br> 虞山和尚皺了皺眉,莫非是這廝殺人過多終于做噩夢了?“殺心太重,總有虧欠,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也是正常。” 盛鶴嵐秀眉輕挑,深邃鳳目斂起漫天星芒,“不是,是對一個陌生人有十分熟悉的感覺,總覺得似曾相識,也許是夢中見過也許不是,我也說不準(zhǔn)?!?/br> 虞山和尚長舒一口氣,不是想殺人就好,他想了想,“佛家有云,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生的一場相見,冥冥之中誰牽引著誰,彼此遇見或者擦肩,也許就是你的有緣人?!?/br> 盛鶴嵐摸了摸下巴,哈哈大笑,神情飄逸灑脫,倜儻風(fēng)流,“我從不相信前世今世之說,不過既然似曾相識有些緣分,也許是個有緣人,那我就對她好一點?!?/br> 虞山和尚長眉微動,笑出幾分調(diào)侃,“指揮使大人發(fā)了善心,可真不容易。” “你這賊禿,越發(fā)放肆,改日請你喝酒,酒rou穿腸過,佛祖心頭坐。”盛鶴嵐笑著揚長而去。 虞山和尚咕咕噥噥,“可要說話算話?!?/br> 盛鶴嵐存了些心思,只是接下去京衛(wèi)指揮使司事務(wù)繁忙,再加上皇帝下了密旨,命他一個月內(nèi)查出廢帝余黨來京城的目的,更是讓他自顧不暇,這點小心思便被拋到九霄云外。 京衛(wèi)中機警靈敏的人,被他全部派了出去,各自微服在余黨經(jīng)常出沒的地方蹲點,他以回春醫(yī)館盛大夫的名頭坐鎮(zhèn)醫(yī)館,便于指揮京衛(wèi)。 裝摸做樣蹲在柜臺后寫著鬼畫符的方子,盛鶴嵐輕聲道,“棟梁,京衛(wèi)不斷有消息傳來,我猜測這幾日廢帝余黨就要有所行動,目標(biāo)恐怕是南山?!?/br> “南山?”魯棟梁疑惑道,“難道是為了那批傳說中的寶藏?” “是,傳說廢帝在京城破前,將宮中最珍貴的金銀珠寶以及玉璽,藏在南山,然后在南山寺剃度,化妝成和尚出逃,以前我以為是傳說,現(xiàn)在看來恐怕沒那般簡單?!?/br> 盛鶴嵐沉吟片刻,“恐怕是真的,廢帝估計逃到南方,祁陽王一直忠于廢帝,如若兩人真的想起兵造反,這批珠寶會派上大用處?!?/br> 魯棟梁恍然大悟,擔(dān)心的問道,“那皇上就沒有對祁陽王有所防范?” 盛鶴嵐伸出手掌,迎著光看了又看,“在我看來,祁陽王徒有虛名罷了,我都不懼,更何況皇上,掌中之物罷了?!?/br> 回春醫(yī)館門口出現(xiàn)一名紅衣少女,明眸皓齒嬌艷明媚,一雙大大的杏眼四處打量,見到盛鶴嵐后,嫣然一笑,繞過人群向他走來,“盛大夫,原來你在這里啊?!?/br> 魯棟梁戳戳盛鶴嵐的胳膊,“哪里來的小美人,艷福不淺啊,不過看上去有點面熟。” “鎮(zhèn)北侯的掌上明珠。”盛鶴嵐眉眼淡淡,迎上去笑了笑,“沈小姐,你怎么來了?里面請?!?/br> 兩人來到內(nèi)堂,沈知嫣沖流螢手中接過一個大大的包裹,打開一看,里面是厚厚的青衣棉襖和黑布棉靴,“盛大夫,我上次見你穿得單薄,如今天氣寒冷,我命人做些棉衣棉靴給你?!?/br> 盛鶴嵐笑著拿起一件,衣服厚實又輕,看來是用了上好的棉花,“多謝小姐,還記掛著老漢?!?/br> 他嘴上說著,眼睛帶著鼓勵看向沈知嫣,滿含鼓舞,快點說出你想要干嗎。 繞是沈知嫣臉皮再厚,求人辦事也有些不好意思,她環(huán)顧左右,倒了杯熱水,躬身行禮,“盛大夫請喝茶,其實我……我想拜您為師,教我醫(yī)術(shù)?!?/br> 沈知嫣為何一直想學(xué)醫(yī)術(shù)呢,一來是因為她出身中醫(yī)世家,多少有點興趣,二來穿到書里結(jié)局未卜,精通一門手藝,以后開個藥鋪也能謀生,最重要的一點,她記得書中劇情,兩年后有一場大瘟疫,不管怎么說,懂些醫(yī)術(shù)也許能幫自己和家人。 盛鶴嵐接過她手中的水杯,笑瞇瞇說道,“好。” 沈知嫣眨眨眼睛,不明白為何盛鶴嵐答應(yīng)的這般爽快,她原本以為他至少要拿捏數(shù)日,或者各種設(shè)置難題考驗自己。 她忽然想到盛大夫之前的話,他無兒無女無家無室無牽無掛,心中一酸,跪倒在地,認真的說道,“今日師父收我為徒,請師父放心,以后我一定好好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師父的事情就是徒兒的事情,徒兒就是師父的家人,為師父養(yǎng)老送終,決不食言?!?/br> 盛鶴嵐抽了抽嘴角,這話做為盛大夫聽了,老懷安慰,做為盛鶴嵐聽到,總覺得別別扭扭。 攙扶起沈知嫣,“小徒弟起來吧,以后有時間就過來,師父先教你認清藥材?!?/br> 沈知嫣欣喜萬分,“是,多謝師父,師父,您試試這些衣服合身不合身?” 盛情難卻,盛鶴嵐只能拿起一件棉衣試了試,領(lǐng)子處有些緊,沈知嫣上前幫老頭子師父扯住衣領(lǐng),將領(lǐng)子掖了掖,“師父,領(lǐng)子有些緊了,我?guī)Щ厝ッ烁囊桓??!?/br> 兩人靠得極近,盛鶴嵐雖說心黑手狠,卻從未近過女色,眼前的小姑娘眉若新月眼如秋水,鼻尖蘊著一股若有如無的體香,不由后退幾步,臉上有些發(fā)燒。 畢竟指揮使大人,盛鶴嵐很快平靜下來,“無妨,我穿著正好,這樣吧,今日病人比較多,你先回去,過幾日,我?guī)闳ゲ伤?,教你熟悉藥材?!?/br> “是,師父。”大功告成的沈知嫣帶著流螢興奮的離開。 ☆、醫(yī)者父母心 沈知嫣走后,魯棟梁鬼頭鬼腦從門外晃悠進來,“哎呦,恭喜大人收徒一名?!泵忌已劢情g滿是猥瑣,賊賊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