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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對孟子辭的警惕,淮津也不介意,直接了當(dāng)?shù)拈_口道: “我是之前他在黎陽鎮(zhèn)的師弟,如今找到了家人,還了俗,來看看他?!?/br> 聽了他的話,孟子辭這才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向他的臉,越看越覺得熟悉,眼前的臉開始逐漸與記憶中的一張臉逐漸重合起來。 “你是...淮津?!” 見面前的矮冬瓜說出自己的法號,淮津瞇眼打量著她,半天才遲疑的說: “孟子辭?” 遇到幼時(shí)的小伙伴,孟子辭一下子心情好了很多,笑瞇瞇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是啊。” 倒是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遇上熟人,淮津看著孟子辭身上的裝扮:“你這是...?” 孟子辭擺了擺手,示意淮津小聲,左右看了看沒人注意,才悄悄的說: “咱們先離開這再說!” 淮津也點(diǎn)點(diǎn)頭,跟在孟子辭身后離開了凝心閣。 至于崔鈺文,已經(jīng)完全被孟子辭拋在了腦后,左右也不會怎么樣,頂多被占點(diǎn)便宜而已,她放心的很,不好意思,就讓他自求多福吧! 兩人出了凝心閣,坐在凝心閣門口的夜市攤子上吃著餛燉,一邊聊著這些年各自身上發(fā)生的往事。 直到孟子辭一碗餛燉下肚,崔鈺文才扶著門框,頭發(fā)凌亂衣衫不整的出來了。 太慘烈了!崔鈺文沒想到有一天,他竟然會被人間女子逼到自曝不舉的地步! 委屈巴巴的出來,崔鈺文抬頭望天,突然想埋在容沛的懷里大哭一場,做人好難!做個(gè)女人更難!做個(gè)外表萌妹子內(nèi)里糙漢子的偽娘更是難上加難! 見崔鈺文出來,孟子辭抬頭和淮津約定了明日一起去找渡妄后,幸災(zāi)樂禍的嘲諷了一番崔鈺文,才扶著他離開了。 第二日一早,孟子辭就來到約定好的地點(diǎn)等著淮津,不大會,淮津就準(zhǔn)時(shí)趕到。 剛一趕到凈安寺,孟子辭就看到了一個(gè)她目前最不想看到的人,國師穆青。 孟子辭一下子就炸了,氣勢洶洶的上前,站在穆青面前,使勁瞪著她,兩只眼睛都快瞪成了斗雞眼。 孟子辭的突然出現(xiàn),讓穆青微微一愣,又看到孟子辭的表情,忍不住掩唇輕笑。 “你這女娃倒是好玩的緊?!?/br> 剛說出這一句話,穆青又往旁邊挪了挪,避過孟子辭,繼續(xù)跟渡妄搭話。 被情敵如此忽視,孟子辭抬腳就站在渡妄面前,低聲說了句什么,果然就見渡妄轉(zhuǎn)身離開。 得意的瞟了穆青一眼,孟子辭輕“哼”了一聲,跟我斗,我氣的你媽都不認(rèn)識你! 但穆青修養(yǎng)良好,并不為此生氣,反倒溫溫柔柔的看著孟子辭笑: “我喜歡你這女娃?!?/br> 孟子辭翻了個(gè)白眼,喜歡也沒用!她不搞拉拉! 淮津注意到孟子辭那邊的動靜,抬眼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那抹清麗的身影,呼吸微微一滯,心頭有些說不出的奇怪感覺。 “淮津師弟?!?/br> 聽到身側(cè)傳來的聲音,淮津回過神來,轉(zhuǎn)頭看向渡妄,笑了: “渡妄師兄!” 渡妄看著面前身姿挺拔的淮津,聽他叫自己師兄,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這邊兩人聊著天,那邊孟子辭已經(jīng)成功的把穆青氣走了,當(dāng)然這是她的自我感覺,倒是穆青,在臨走之前還態(tài)度極好的說下次再見。 趕走情敵的孟子辭心情舒暢,湊到渡妄和淮津兩人面前聽著他們講話,時(shí)不時(shí)的搭上兩句話。 三人之間的氛圍格外融洽。 見到幼時(shí)的師弟,渡妄的心情也是極好,對孟子辭的插科打諢也不介意,甚至偶爾還會配合上一句半句。 這一幕倒是讓淮津有些驚訝,在他的記憶里,渡妄一直是個(gè)面癱心冷的人,沒想到竟然還會有如此人情味的一天。 看了一眼兩人,淮津露出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淮津剛到京城不久,尚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待了不大會,就向渡妄辭行。 再次碰上穆青,讓孟子辭瞬間緊張起來,再不敢懈怠,每日必去凈安寺一趟,而每次去,都能碰見穆青。 穆青極為有分寸,始終與渡妄之間保持著不近不遠(yuǎn)的距離,每每說話都是溫溫柔柔。 眼見著穆青與渡妄之間逐漸熟悉,這讓孟子辭焦躁異常。 看出孟子辭的焦躁情緒,了解了事情始末的崔鈺文,再次發(fā)揮了狗頭軍師的作用。 “容沛不是說,那個(gè)國師喜歡長的好看的男子嘛,你找個(gè)人來撩她,讓她放棄渡妄不就好了!” 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崔鈺文悠哉悠哉的給孟子辭出著主意。 孟子辭憂愁的托腮,嘆了口氣:“你說的倒是簡單,可這人,還必須得長的好看的男子,你讓我去哪找?” 放下手里的瓜子,崔鈺文湊近孟子辭,恨鐵不成鋼的戳著她的腦袋: “我都懷疑你幾百歲的年齡都活在狗身上了!哦不!或許連狗都不如!” 發(fā)愁的看了孟子辭一眼,嘆了口氣,崔鈺文才又說道: “渡妄那個(gè)師弟,不是現(xiàn)成的嘛!” 崔鈺文這一說,讓孟子辭眼前陡然一亮,猛的站起身來,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巴掌: “好!還是你的腦子活泛!” 捂著腦袋,崔鈺文對孟子辭這個(gè)家伙表示無話可說,他莫名的有點(diǎn)可憐渡妄,這日后的日子簡直不要太美好! 迫不及待的把淮津約出來,孟子辭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將自己的目的告訴了他。 淮津想起印象中那抹清麗的背影,心頭微微一動,有些意動,但他覺得這事做起來不地道。 孟子辭敏銳的感覺到淮津的猶豫,再看他面上的表情,心頭了然,越發(fā)覺得,這事若是成了,倒也不失為一件喜事。 想到這里,更是耐著心思,使勁找著各種理由勸解著淮津。 架不住孟子辭的勸說,再加上他也確實(shí)是有幾分意動,索性就那么半推半就的應(yīng)承下來。 這下子孟子辭興奮了,撩漢子她不怎么行,但撩妹子她在行啊! 次日,孟子辭來的比往常都早,她要先把渡妄約出去,給淮津提供機(jī)會。 渡妄對和孟子辭出去這件事已經(jīng)有了陰影,因?yàn)樗l(fā)現(xiàn),每次出去,都會有些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發(fā)生。 但孟子辭是個(gè)什么人吶,狗皮膏藥型的,硬是磨的渡妄不得不答應(yīng)下來。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在街上,孟子辭這次并不準(zhǔn)備出什么幺蛾子,就是單純的和渡妄一起逛逛街,但事情,它總是那么的出人意料。 看著面前熟悉的金剛大芭比,孟子辭默默的咽下嘴里的桂花糕,仰頭看著她的臉。 瑤兒震驚的看著昨天還是俊俏小公子的孟子辭,今天就變成了跟自己一樣的美嬌娘。 上上下下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