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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你的丑照放在微博上?!?/br> “可以?!彼f。 “赫!真敢答應(yīng)?!你這么自信,以為自己沒丑照?”黃時雨說,“高中坐你旁邊,我什么沒見過?!?/br> “我是對預(yù)測的你的成績有自信,88分左右吧?!?/br> “來??!掰頭??!”黃時雨捋袖子。 “掰頭,行?!笔⑦h(yuǎn)川原本握住她的手向前一帶,把她攬進(jìn)懷中,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腦勺,低頭一口吮上了她的脖子。 黃時雨有些癢,忍不住縮著身子笑著討?zhàn)?,“你屬狗的嘛?停,哈哈哈,快放開我啊。別咬!別咬!欸!” “老實點。以天為被,化地為床,是不是你自己說的?!痹谒W得受不了徹底要爆發(fā)之前他終于停下,摟著她的腰,在她的耳蝸外機上親了一下,“在我家沒被壓|夠是吧?你下次再撩一個?恩?” “盛二狗子?!秉S時雨捂著脖子,剛剛笑出來的眼淚堆在眼眶,顯得整個眼睛濕漉漉的,倒是比她口中的人還像小狗,她微微喘氣,酥麻從手心傳來,“不行的……回宿舍被她們看到,她們會誤以為我們滾、床、單、了!” “你求仁得仁,我覺得挺好的?!?/br> “求仁得仁不是這么用的,你高中的時候才不是這樣。”黃時雨口中絮絮,“你那時候?qū)ξ叶鄿厝狍w貼!真是狗子越大越不像話!” “你在和哪個陌生人說話?不怕我被安嘉和附體了?”盛遠(yuǎn)川此刻的表情在樹影下多了幾分陰森,隱約有了安嘉和的影子。 “呀!瘆人呢,大晚上的不要提他?。?!”黃時雨捂住大耳朵和小耳朵,“我聽不見!” 笑聲卻從指縫中透進(jìn)耳膜,盛遠(yuǎn)川笑容自在坦蕩,自從重逢總顯嚴(yán)肅的面容此刻有了幾分少年氣,真正是十九歲男生該有的模樣。時間像加了慢速特效,黃時雨突然覺得心口發(fā)熱。月皎云散,清輝劃開夜空,他眼中裝滿了熠熠星河。 * 黃時雨回宿舍和陸珂說了鄒靜讓統(tǒng)計團建時間地點以及報名人數(shù)的事兒,陸珂不以為然,“噢,還以為揍腚能想出什么高端的整人局呢,小兒科啊。” “你脖子上怎么回事?”陸福爾摩斯眼神犀利,一眼看出了bug。 “啊,蚊子咬的?!秉S時雨心虛,去拿睡衣,故意避開了陸珂的眼神,卻被隋佳佳看了個正著。隋佳佳臉色陰郁,她想起了喻停云之前的話。不拆散黃時雨和盛遠(yuǎn)川,后果她承擔(dān)不起。 黃時雨特意選了件帶帽子的毛絨睡衣?lián)Q上,帽領(lǐng)子高,恰好能擋住吻痕。見陸珂似乎還在狀況外,忍不住給她總結(jié)現(xiàn)狀,“群里上上下下幾十口子,肯定眾口不一。明天上午咱還要考試。搞不好明晚要加班?!?/br> “統(tǒng)計干嘛?團建不就是到革命基地參觀嗎?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H市不就有個革命英雄紀(jì)念碑嘛,周六上午去,讓他們報名,去就去,不去拉倒?!标戠娌鹬鴦?cè)』貋淼目爝f,拿出一瓶魚子醬眼霜,打開聞了下,“嗯,這次是真的?!?/br> “還有假的?從代購還是旗艦店買的?”黃時雨接過瓶子也聞了聞,“我怎么覺得跟上次寄來的味道一樣?” “哪都可能有假的,反正我上次買的挺稀的,又換的貨,不給我換我就投訴了。” “不對,別跑題?!秉S時雨說,“你高中從沒參加過社團?” 陸珂露出個嫌棄的表情,“學(xué)生會官僚化越來越重了,都太拿自己當(dāng)盤菜了,我不喜歡。要不是聽說許言臣在學(xué)生會,我現(xiàn)在也不會參加的?!?/br> “那怪不得你不知道。現(xiàn)在的團建跟以前不一樣了,是打著團隊建設(shè)的幌子聯(lián)絡(luò)感情,聚會,一群人吃飯唱歌,玩得嗨就通宵?!秉S時雨說完自己也承認(rèn),“確實挺無聊的?!?/br> “……我都想退會了?!标戠嫣职芽爝f盒子扔掉,垃圾桶快滿了,一扔盒子反而掉在了地上。 黃時雨幫她把紙盒踩扁折起來塞了進(jìn)去,袋口系緊。陸珂見她殷勤狗腿,擺手,“算了,知道你想當(dāng)會長大人的小秘書。我陪你,陪你,行了吧。” “哎。鄒靜還說讓寫方案,我打算明晚隨便整整?!?/br> 陸珂正翻她的星盤書查運勢,“你在哪碰到她的?那么倒霉。這半個月都別去那兒了。我記得好像有說這個月對哪個星座不利來著?!?/br> “在書吧??刹皇敲??流年不利?!?/br> “盛學(xué)長也在場?”陸珂不再翻書,歪頭看她。 “在啊?!?/br> “那不就行了,你直接發(fā)給會長,會長都拍板了,看她一個副會長還能說什么?” “你很會啊?!秉S時雨低頭看了看微信新來的消息,“噢,沒事了,盛遠(yuǎn)川說他幫我寫?!?/br> “你們倆真是夠了,微博虐完現(xiàn)場虐!許言臣也要走了,我下午問他他承認(rèn)了。生氣!” 黃時雨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才不至讓人更傷心,只好放了個大殺招,“哈哈,你生氣的時候鼻翼會翕動!好像噴火龍噯?!?/br> 陸珂用大長腿把她壓在床上呵癢,“你再鬧?你再胡說?讓不讓人活了?” 嬉鬧間,脖子上的痕跡一覽無余。于是臨睡前,黃時雨微信上收到來自陸珂的問候。 我的陸地偉大美麗:呵呵,都種好幾個草莓印了,盛學(xué)長真是不甘寂寞。[狗頭] 梅子黃:…… 我的陸地偉大美麗:幾次???什么感覺啊? 梅子黃:你可能誤會了什么。 我的陸地偉大美麗:哦,干啃啊。 梅子黃:……明天考試!睡覺! ☆、匿糖(二更) 暄氣初起, 晨光漸盛。黃時雨把陸珂從溫暖的被窩里拽出來,讓這位知名美妝博主給自己的脖子打粉底。 盛遠(yuǎn)川培植的草莓質(zhì)量太高了。黃時雨早上迷瞪著去洗漱,碰到的同棟樓的女生們的眼神皆帶著點了悟的曖昧。她以火箭的速度洗了臉, 沖回屋里攬鏡自照, 脖子上很明顯的三個紅痕, 紅中帶紫,熱鬧繾綣。 “我都抹得挺厚了。怎么還能看出來?快救我啊姐妹!”八點就要去考場, 一路上還不知道要碰到多少人, 黃時雨急切道。 “粉底再厚也遮不住了。嘖, 脖子靠后還有一個, 你自己都沒看見吧?”陸珂被她磨得沒脾氣, “姐妹,你要認(rèn)清現(xiàn)實, 你男朋友的吸力太強大了?!?/br> “我懷疑你在搞顏色。再試試啊,把你出神入化的化妝功夫使出來??!” “穿個高領(lǐng)毛衣吧,阿瑪尼和CPB都救不了你了。”陸珂蓋上粉底液的蓋子,發(fā)出了來自單身狗的赤誠嘆息, “哎,羨慕??!” “……” * 高數(shù)測驗前,幾天未露面的喻停云過來問黃時雨要不要坐在一起。她尚未回答,陸珂先行采訪, “喻同學(xué)高數(shù)學(xué)得怎么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