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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DOM,沒辦法上桌,晚宴自然沒有他的位置?!彼f著目光一轉(zhuǎn),笑意促狹了些許,調(diào)侃道,“怎么?汪先生看上了?”汪熹輕笑,靜靜呷了一口紅酒,將酒杯輕輕放回桌上:“明年年會,一定有他的位置?!驮谖夷_邊?!?/br>02什么是真正的貴族?讓我?guī)湍阏业姜毩⒌娜烁瘛?/br>——————————chapter02:貴族的游戲封皓然夜晚的時候,是凡爾賽行宮的行政總裁。然而白天,總裁先生在現(xiàn)實生活里,有一個更為體面的職業(yè)。放完元旦假日,封皓然回到國立文科大學,背著雙肩包穿梭在校園里。他長得嫩,穿著簡單的白色沖鋒衣,水洗藍色牛仔褲,白板鞋,又背著雙肩包,干凈得就像一個大學生。隔壁史學院的本科生還向他問路,詢問他國學院的教學樓在哪兒,她要趕去上國學院封老師開的專業(yè)選修課。封皓然驚訝地挑挑眉:“國學院封老師的專業(yè)課?你說的是?你也選了這門課?我怎么沒見過你?”女孩子眨巴眨巴眼睛:“這么巧哦?你也選了這門課?”封皓然但笑不語。女孩子解釋道:“我選了課,但一直沒來過,這不是馬上期末了嘛,我來打聽一下結(jié)業(yè)論文的題目?!?/br>兩個人于是結(jié)伴走進了教學樓。女孩兒嘰嘰喳喳地問他選修課老師的情況,問他封老師嚴厲嗎?會掛人嗎?作業(yè)留的多不多?封皓然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你去了就知道了?!?/br>進了小教室,妹子剛想說咱坐在一起吧,扭頭就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和自己一路走來,談笑風生的“同學”徑直走上了講臺,把書包扔在了講桌上,拿起花名冊,沖自己微微的一笑。“這節(jié)課是本學期最后一節(jié),多了很多新面孔啊,咱們來點個名,我看看都有誰第一次來哈。我這人沒別的優(yōu)點,就是過目不忘,見過一次的臉呢,就能立刻記住。來,第一個,安云!”和他一路進來的女生哭喪著臉站起來了,顫顫巍巍舉起左手:“到……”封老師笑道:“不好意思啊,安云同學,今天是咱們第一次見面吧,結(jié)業(yè)論文多寫兩千字,請坐?!?/br>點完了名,抓包了好幾個平時不來上課的學生,不過封先生也能理解,選修課一般都是大家混進來湊學分的,他也剛脫離學生時代沒多久,也理解他們,因此并沒有特別為難,只在結(jié)業(yè)論文中多加了兩千字。底下被抓包的小鵪鶉們垂頭喪氣的,另一部分經(jīng)常來上課的學生起哄打call,夸封老師果然過目不忘,一個漏網(wǎng)之魚都沒有留下。封皓然有些好笑,目光環(huán)視全場,想確認一遍真的沒有漏網(wǎng)之魚。然而他目光逡巡到教室一角時,突然愣住了,眼睛里流露出一點懼意。——封皓然從沒有如此痛恨過自己一貫引以為傲的記憶力。他竟然在一群荷爾蒙泛濫的傻逼鵪鶉里,發(fā)現(xiàn)了一雙熟悉的眼睛。雖然只見過一面,那雙眼睛卻已經(jīng)深深印入了他的心里。眼睛的主人,在傻逼學生們的包圍中,沖著他挑眉一笑。他背過身寫板書的時候,又感覺到了后背的灼熱,熟悉的溫度,刺得他心慌??上н@是課堂,他沒辦法落荒而逃。在誰都看不見的地方,他汗如雨下。那堂課封老師是怎么上下來的,他自己都忘了??傊谴笫疁?,事先準備好的貼切例子和俏皮話一個也沒用上,干巴巴地講了很多條理論。結(jié)果課程嚴重縮水。剛剛講了半節(jié)課,準備好的東西就講完了。封先生有些心煩意亂,無力地嘆了口氣:“行吧,這學期最后一堂課,我也不強留你們,早點下課吧。結(jié)業(yè)論文寫一寫西周以降貴族美學范式趣味的變化,老規(guī)矩是五千字,課上我點名的那幾位加兩千。下學期開學一周內(nèi)班長收齊了,交到國學院辦公室。下課!”學生們一窩蜂地走了,有幾個封老師忠實的小粉絲嘰嘰喳喳圍著他聊了一會兒天,封皓然一邊應付一邊抬起眼睛瞥向后面的那個人影,心驚膽戰(zhàn)的。一個長得粉白粉白的男孩兒在同行兩個女孩的躥騰暗示下,小心翼翼地問道:“封老師,我是隔壁國音的學生,特別特別喜歡您的課,您下學期還開別的選修嗎?”封皓然心神正亂,本來靈敏的感官完全被某人霸占著,并沒有聽出他話里別的意味,隨口答道:“有的,下學期有一節(jié),感興趣的話可以來聽一聽。”國音的學生忙點點頭,手忙腳亂地掏出了手機:“那封老師方便留個微信號碼嗎?我……我寫論文的時候可能會有問題求助老師?!?/br>封皓然雖然心神沒在這里,這種事情卻不會破例。他笑了一下,委婉地拒絕了:“我的郵箱留給你們了,有問題發(fā)郵件就行,我會看的。”幾個學生一同失望地嘆了口氣,你推推我我推推你,很有些不舍的離開了。終于,教室里只留下了封皓然和汪熹兩個人。封皓然低著頭收拾東西,磨磨唧唧的,想等汪先生先開口。等了許久沒有動靜,封先生抬頭偷看一眼,卻只見身前一座黑影,汪先生就站在他身前一臂的地方,微抬著下巴,饒有興趣地抱臂笑看他。封先生眼睛立刻錯開了。他低著頭,把散落的教案一張一張收進雙肩包里,粗暴地拉上拉鏈。一只手阻止了他。“挺受歡迎啊,封老師?!蓖綮湔{(diào)侃道。封皓然定了定神,抬起頭來直視汪先生,從表情上看,確實是無懈可擊的樣子:“你來這兒做什么?”汪總挑起一邊嘴角,俯身低聲道:“有只迷路的小狗兒,在這兒等待我拯救呢?!?/br>“脫離了情景,你不能在現(xiàn)實中叫一個sub‘小狗兒’,”封皓然索性放下雙肩包,摜在桌上。包里有電腦,在鐵質(zhì)的電腦桌上磕出不小的一聲響動。他脊背挺直,目不斜視,整個人迅速恢復了從容和尖銳,“你也不能未經(jīng)對方的同意,私自闖入對方的私人生活。我以為作為凡爾賽的男主賓,您應該清楚規(guī)則?!?/br>汪熹向前欺上一步,逼近了他,吐氣時鼻息就打在他的耳垂上:“規(guī)則掌握得倒是挺詳細嘛,你實踐過嗎,封老師?”封老師的耳垂立刻紅透了,小小的耳垂像汁水飽滿的石榴籽兒,讓人忍不住想上手捏一捏。但是他克制住了。一個熟諳規(guī)則的DOM,從來信奉的是你情我愿,克制謹慎,來對方的私人生活逼迫,已經(jīng)很丟他的臉了,更何況未經(jīng)對方允許碰觸對方呢。要知道很多SUB,生活中都是考究高冷的精英,喜歡與人保持距離,非常討厭被碰觸。不過現(xiàn)在看來,封先生并不是一個典型的SUB。汪熹右手撐住墻,左手虛放在封先生的身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