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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握在手里的道理,為了活下去,她是不可能把錢和糧食交出去的,所以聽到周銀這么一說,她就不太痛快。 “不行不行,這件事情你別想了。”周奶奶很生氣地拒絕他,然后弄下臉來,沒有一開始那樣熱絡(luò)。 “老二,你倒是給我說說,這一次你回來是要干什么的?”話語間,已經(jīng)打上了一絲懷疑。 周銀簡直要笑不出來。 真正的意圖他怎么可能說出來?要是真說出來了,說不定就連這個地方都住不下去。 周銀只能隨意的找了個借口給搪塞過去。 只是,過了幾天之后,周奶奶并沒有松口的跡象。 周銀著急了,打算不能就這么耗下去。 知道家里有一本土地承包的證書,想直接偷走了事。 他打算趁著周奶奶不在的時候,動手偷走。 周奶奶平時是很少出門的。 她不愛干活,也懶得很,這么多年也沒干過什么重活,現(xiàn)在身子早就不行了。大部分時候只能待在家里休息。 周銀實在沒有辦法,也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只能趁著夜色的時候偷偷潛入她的臥室里翻箱倒柜。 老人覺少,稍微有一些動靜就會被驚醒,更不必說周奶奶這些日子防周小米偷糧食,已經(jīng)防備出一點心得來,周銀一進來他就發(fā)現(xiàn)了。 “你干什么?”周奶奶一雙昏花的老眼在夜色中看不清面目,只知道是家里遭了賊。 她厲聲大喝,周銀嚇了一大跳,連忙往外跑。 但周奶奶哪里能讓他跑? 借著窗外的月色,看出來這是老二的身影,立即撲上來,抱住他的腿,心里急得不行。 “你手里拿著的什么東西?你給我放下!”周奶奶著急的語無倫次,“你這個畜生,這是我活命的本錢!你怎么想動歪心思?” 周奶奶后悔了。 周銀在家里待了這么多天,一直沒有提出要把她接到城里去。她旁敲側(cè)擊的試探過好多次,周銀都是推三阻四的,時間一久她就有些不耐煩,老早想把他給趕走了。畢竟他跟他老婆住在家里,一直白吃白喝也挺浪費糧食,但是還沒等她動手,這龜孫子居然動手偷東西! 周奶奶怒上心頭,打算要給這個孫子一點顏色瞧瞧。正要放聲大喊,卻被他緊緊的捂著嘴巴,怎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她不肯放開周銀,被周銀拖著在地上爬來爬去。 只是沒有想到,兩個人推搡的時候,周奶奶的腦袋磕到了院子里的青石臺階板上。 很快就沒了動靜。 周銀微微一怔,叫了一聲奶奶,沒反應(yīng)。 他心中一驚,悄悄的探一下她的鼻子,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生氣了,她的腦袋底下有一灘血開始蔓延出來。 紅色的血液在夜色中顯得漆黑無比,那彌漫的血腥味卻一直很濃重。 周銀手指頭一哆嗦,嚇傻了。 奶奶死了! 他整個人癱軟在地上,站都站不穩(wěn)。 呆怔了片刻之后,周銀連滾帶爬地跑回房間,收拾行李,把方蘭秀給叫起來。 “快起來,現(xiàn)在跟我走。” 方蘭秀剛睡醒還迷迷糊糊,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天還沒亮呢,走什么走啊?” “奶奶死了!要是不走,指不定會被當(dāng)成兇手抓起來!”周銀把衣服摔到她身上去狠狠說道:“趕緊給我起來!別啰里八嗦!以后要是被人問起就說早就走了,我們今天晚上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知道嗎?” 方蘭秀被嚇得大氣也不敢喘一下,迅速的穿好衣服,然后夫妻兩個人借著夜色的掩護,迅速離開甜棗村。 過了不久,周小米也開始收拾行李。 她進了周奶奶的房間,拿著菜刀跟斧頭把柜子劈開,把她所有收拾起來的細(xì)軟跟糧食拿上,然后也跟著逃之夭夭。 反正甜棗村是呆不下去了,繼續(xù)留下來,說不定會被當(dāng)成殺人兇手。 這里的人也不歡迎她,還留下來做什么? 不如出去,或許還可以謀一條生路。 周小米恨恨的看著甜棗村,心里的情緒萬般復(fù)雜。 不過,最終還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周家的祖宅一般是沒什么人過來的。 周奶奶的尸體也沒人發(fā)現(xiàn)。 她就這么悄悄的在地上躺了好些天,直到身體都涼透了,開始發(fā)臭了,甜棗村的人才覺得不對勁。 怎么說都是同村的人,消失了這么久說不過去。 有人進來看一眼,才發(fā)現(xiàn)她的尸體已經(jīng)開始招蒼蠅,臭得讓人當(dāng)場大吐苦水。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還有一章呀 第1章、52 第1章、52 周奶奶的后事, 是周萍料理的。 周家除了她之外也沒別的人了。 人都死了,這個時候再說那些恩怨也沒什么意思。 周萍不是那種一直擰著過去的人。 以前她恨老太婆, 恨不得他她死?,F(xiàn)在真的死了,心里的一口氣就散了。 等料理完后事,已經(jīng)過了三五天。 周家意思意思披麻戴孝, 之后就恢復(fù)如初。 虞懷簡想要回來 ,但是周萍沒讓。 就連自己家的孩子,周萍都沒有打算,要讓他們守孝, 更不用說虞懷簡。 虞懷簡沒有辦法, 只好匆匆的來了,又匆匆的走了,臨走之前, 他看著周滿滿說:“我已經(jīng)把家都收拾好了。” 就等你來了。 周滿滿心中一動, 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控制住心中的念頭。 “等天氣徹底轉(zhuǎn)暖之后, 我就去找你了?!敝軡M滿吸了一下鼻子,萬分不舍。 小兩口還在這黏黏糊糊的道別,周萍就萬分強勢的插進來,說:“我已經(jīng)把家里面四袋的高粱米都給他裝上了。不知道這能頂多少用?” 這些高粱米當(dāng)然不是用來吃的。 是用來“送”的。 秋收分了不少糧食,周家之前又得了各種雜七雜八的獎勵, 加起來有不少。 周萍算好余糧之后, 剩下的都給虞懷簡。 虞懷簡也很誠實,按照市價,給出一個比糧站高的價格。 算好了之后給他們寫了一張欠條, 后面還加上了利息。 周萍不知道這茬兒,愣了一下,問:“你這是做什么?” “滿滿說的,賬面要算清楚?!?/br> 算清楚就算清楚 ,虞懷簡做著一點也不含糊。 寧愿自己吃虧,也絕對不要他們吃虧。 周萍重重嘆了一口氣 ,然后瞪了周滿滿一眼,道:“趕緊收回去,這東西我不要?!?/br> 虞懷簡急了,“不行,這是應(yīng)該的?!?/br> 他怎么能占便宜? 周萍恨鐵不成鋼的瞪他一眼,然后拉過周滿滿 ,兩個人悄聲說話。 “你怎么連他的生意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