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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特別是那匹疑似成精的馬。事情已經(jīng)結束,慕晏便不再瞞著他,直說了那是他和皇帝設計之事,跟隨宿誼挑馬的侍從,以及那養(yǎng)馬的小吏,便是馴馬之人。那馬跪地和起身,都是看著馴馬人的動作,依照指令行事。宿誼哭笑不得:“你不能早跟我說嗎?嚇壞我了,還以為那馬真的成精了呢?!?/br>慕晏當然不能說宿誼演技太差,怕他露餡:“若早說了,豈不是沒有驚喜的效果了?看著康樂吃驚,也是挺有意思之事。”宿誼抓起手邊書本,就朝著慕晏砸過去。慕晏笑瞇瞇的接住書,道:“不過那天馬的確很聰明,很有靈性。康樂可要好好與其相處,多帶它走走。若是覺得自己莊子膩了,待休沐之時,我們可去其他地方逛逛?!?/br>宿誼道:“既然那么有靈性,給我豈不是浪費了?我跟陛下說一聲,轉送給你吧。”有好東西,宿誼用不著的,第一個想的就是好兄弟,弟弟則居于其次了。太子得知,一定會咬著被角哭泣。慕晏搖頭,道:“我的愛馬跟隨我多年,感情很深。且天馬不能負重,平日騎著跑跑也就罷了,若是上戰(zhàn)場,還是略微不如現(xiàn)今軍中飼養(yǎng)的戰(zhàn)馬?!?/br>宿誼點頭:“好吧,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就拿著吧。就當養(yǎng)個寵物了?!?/br>反正也不需要我養(yǎng)。宿誼想,那被他取名為小棗的馬的確很有靈性,要不每隔幾天還是抽時間騎馬跑幾圈吧?,F(xiàn)在的人出行都靠畜力,他還是把騎馬學會。下次出游,便選一個可以騎馬的地方,炫耀一下小棗。慕晏和皇帝挑選了許久的馬,終于達成了目的,讓宿誼主動增加了些運動量。“至于司馬驍,此人不用放在心中?!蹦疥痰?,“司馬驍此人,自視甚高,性格暴戾,身邊全是阿諛奉承之人,稍稍有些能耐的世家子都不愿與其交往。倒是他兄長有些能耐,不過還是太拘于小道,疏于大局。所以也不足為懼?!?/br>司馬家內訌之事,便是司馬驍兄長主導。雖說看上去大房大獲全勝。但在外人看來,自家內斗到如此境地,已是落了下乘。“我懼他干什么,司馬家和我又沒關系?!彼拚x道,“我又和朝堂扯不上關系。我只是感覺這人蠻討厭的。翔飛有這種討人厭的親戚,肯定吃了不少虧?!?/br>“那倒沒有,翔飛可不是會吃虧的人。”慕晏道,“好了,不說別人了。不是要看我傷勢如何嗎?”說罷,慕晏便開始面帶微笑,用極其優(yōu)雅的姿勢寬衣解帶。宿誼的臉又“嘭”的一聲,紅透了。作者有話要說: 唐及唐之前的古人,可比現(xiàn)代人狂放多了,那荒yin之事都是拿到表面上來的。唐之前的公主,養(yǎng)面首是常態(tài)。阿嬌她媽,自己養(yǎng)的面首還送給了漢武帝,最后死的時候還要求和面首合葬。問感情啊,這不是一直在溫火煮天師嘛,別急,這篇不會結局才定情,真的,信我。第92章慕晏一點一點解開外袍,外袍從肩上滑落,搖曳的燭火映照出來的軀體,無一絲贅rou,皮膚好的可以反光,完全不像是糙漢子的皮膚。但這皮膚上,卻有斑駁的細小的疤痕縱橫,好似一塊上等的美玉,被人摔在了地上,摔出了龜裂的痕跡。那斜纏著胸膛的窄窄的白布,就像是貫穿美玉的深深的裂痕。完美破碎,讓人心中不由一痛。宿誼在看見慕晏滿身的傷痕的時候,心中羞赧頓時一消。那白布就像是有魔力一樣,吸引著他的手指漸漸靠攏。當宿誼的手指觸及到白布的時候,宿誼道:“還……疼嗎?當時很疼嗎?”慕晏低下頭,眼中滿是繾綣,壓低的聲音就像是宿誼曾經(jīng)聽過的大提琴獨奏一般:“當時……很疼的……”宿誼就像是受到了蠱惑一般,手指移到了白布旁邊細小的疤痕道:“這些呢?”慕晏感覺著宿誼指尖的溫度,被宿誼指尖觸及的地方,一股酥麻瞬間蔓延到全身。他的聲音更加低沉:“很早之前的事了,都忘記了。”宿誼這時候才回過神來,覺得自己現(xiàn)在姿勢有些不妥。他忙收回手指,尷尬道:“你身上怎么這么多疤痕?”慕晏斜倚在榻上,眼睛微瞇的雙眼直直的看著宿誼的眼睛,語氣中帶著一絲笑意:“你不是說,傷痕是男人的勛章嗎?這些都是打仗的時候留下的。對了,我一直忘了問你,勛章是什么?”“就是榮耀。跟你加官進爵差不多?!彼拚x被慕晏這么看著,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忙移開了視線,繼續(xù)看著慕晏身上的傷痕,道,“沒想到你在戰(zhàn)場上這么拼呢,還真是人不可貌相。不過現(xiàn)在好了,你不用受傷……”宿誼突然想起這條礙眼的白布就是新受的傷,立刻瞪圓眼睛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用打仗了,你就別作死了。”慕晏好奇道:“何為作死?”宿誼道:“就是沒事找事干!”慕晏輕笑道,那笑聲好像是從胸膛里發(fā)出的一樣:“好。”宿誼道:“答應的倒是快,真的能做到?我可知道,你們這些人啊,就是好面子。”慕晏垂眸道:“就算我做不到,但……康樂會看著我,對吧?”宿誼腦袋中“嗡”的一響,頓時有一種“糟糕了”的感覺。他他他他這個好像不怎么直的直男,似乎被撩到了……被這么簡簡單單一句話撩到了……慕晏稍稍坐正了身體,半干的頭發(fā)隨著他的動作滑到胸前,他稍稍湊近了一點,繼續(xù)問道:“康樂,會一直在的,對吧?”宿誼覺得這糟糕的感覺好像越來越濃了,他尷尬笑道:“我當然在啊,在你娶妻之前我都會看著你,然后之后你就被你妻子管著吧哈哈……”“我不會娶妻,那康樂會一直看著我嗎?”慕晏的聲音已經(jīng)低到如同呢喃。宿誼愣住了:“不會娶妻?為什么?”慕晏道:“這個……有很復雜的原因,以后再說吧??禈废然卮鹞摇!?/br>宿誼看著慕晏慢慢靠近,他腦袋一懵,突然用手抵住慕晏的肩膀,然后拽住他下滑到手臂的外衣,“唰”的一下拉上來,合攏。“快把衣服穿上吧別感冒……呃,風寒了。我困了先回去睡覺了你也快點休息吧。”宿誼跟被火燒了屁股一樣,跳起來就朝著門外快步走去,轉眼間就沒了人影。慕晏看著空蕩蕩的門口許久,一只手捂著嘴,輕笑聲從指縫間泄出。他肩膀微微顫抖:“康樂啊康樂……真是啊……”他的希望還是蠻大的不是嗎?將仙人拉入污濁之中的希望……...............................宿誼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