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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乖乖配合洞房,男方占著體能優(yōu)勢就算硬強(qiáng)也得強(qiáng)了。 可如今境況恰好相反。女方逼男方。這男方若是不肯同意。女方唯有兩條路可走了。 一是發(fā)揮女性的自身優(yōu)勢,勾引對方。 二是開發(fā)一**能,強(qiáng)迫對方。 想莫千匪乃是堂堂一族王者,性子又冷,斷然不會勾欄瓦舍那套狐媚功夫,那么便唯有實施暴力這一條路可走了。 秋暮竟有些小期待。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手滑,不小心關(guān)了申榜,編輯說不能補(bǔ)救,所以這期木有榜單,好憂傷滴說!??! 第156章 【12】 盡管秋暮頗為期待, 但那些黃暴的情節(jié)并未發(fā)生。 許是考慮到民間的婚禮習(xí)俗, 火魅宮的洞房風(fēng)格布置得有些偏向人間。華麗璀璨的夜明珠被撤走,紫色紗帳被垂地的紅紗替代。 紅玉喜臺上擺了一對龍鳳燭。囍燭周圍圍了一撥螢火蟲悠閑地飛舞著。 燭火幽幽, 蟲火瑩瑩,打在紅紗窗欞間。美人玲瓏身影映在層層帷幔之上, 床鋪上鋪滿了棗栗。 星洄身著喜服立在床榻邊,一動不動。燭火將他側(cè)臉鍍上一層柔和光暈。 他微微蹙眉, 良久,方靠近床榻, 微蜷的指尖漸漸放松,抬臂, 手指方要去揭新娘面上的紅帕。 驀地,莫千匪一把將紅帕子自頭上扯掉,放到床榻一側(cè)。 她道:“我知你不愿娶我,我也不難為你。目前看來,那些個長老們暫時不會再來煩我。”她起身一揮臂, 滿床硌人的棗栗被收進(jìn)桌旁的竹簍里;右掌一攤,一壺酒兩盞杯浮在眼前。 穿堂風(fēng)拂來,酒香彌漫,琉璃眸下的輕紗,柔柔搖曳。 原來喜帕下她仍遮著那道面紗, 一如兩人自荒林中初遇那般。 手指似乎有點(diǎn)不聽使喚, 他躬身將她面上罩著的輕紗揭掉。 莫千匪稍稍僵滯, 她未曾料到對方不愿意揭她喜帕卻毫不猶豫揭了她的面紗, 抬眸便望見對方瞳孔里映出自己那張清淡疏冷的臉。 而他正盯著她的臉看,似若有所思。 莫千匪眉眼間攢著單薄笑意,繼續(xù)將冷酒倒入酒盞,一口干掉。再倒入另一盞,仍是自顧自飲凈,“你的那杯酒,我也替你吃了。” 空壺自動落到桌案上,她轉(zhuǎn)身走向白玉床榻。落枕的瞬間,纖指微掃,床榻前的空地上多出了一套枕被。 “你,睡地上吧?!彼H眼道。 星洄愣了愣。半響才躺到地鋪上。他望一眼床榻帷幔內(nèi)早已安睡的那道朦朧的影子,再轉(zhuǎn)眸望望喜臺上燃了一半的紅燭,微微翻個身,背對著塌,睡了。 清晨,遮著紅紗的宮娥魚貫而入時,地上的鋪蓋卷早已不見。莫千匪懶洋洋半躺在塌上,而星洄坐在桌案前泡著茶。 宮侍們?yōu)槟Х藘袅藘羰置?,莫千匪慵懶地站起。此時,端著清茶的星洄走近,和暖的語調(diào)道:“你昨晚飲多了酒,先喝了這盞茶吧?!?/br> 莫千匪緩緩接過,慢慢品嘗。眸底起了淡而曖昧的笑意。將空茶盞遞給身側(cè)的宮侍,望著他道:“夫君有心了?!?/br> 火魅宮內(nèi)有這么一個規(guī)矩,女王新婚三個月內(nèi),夫君需伴其左右,以示恩愛,三月一過再將王君遷移至專屬的宮院獨(dú)居。 也就是說,星洄要在莫千匪的寢宮打三個月的地鋪。 平日里,不見這對新人纏膩,但也算相敬如賓。眾人猜測,許是女王大人礙于身份有些放不開,而星洄大人性子亦沉悶,少了些情調(diào),故此一對新婚夫婦并不像其他新人那般卿卿我我恩愛纏綿。 平日,莫千匪去哪溜達(dá),身邊總跟著星洄。遞茶端水披衣?lián)u扇之類的小事自然由貼身宮侍代勞,星洄看上去似乎沒什么用,女王身邊的裝飾而已。 這日,山澗古亭中,陪著女王納涼的星洄被幾位德高望重的老麼麼悄悄引至隱于墻垣的花藤下。 莫千匪斜靠在搖椅上打盹,半瞇著眼瞧見老麼麼將人帶走,不動聲色顫了顫睫毛,繼續(xù)打盹。 入夜回了寢宮,星洄老老實實打地鋪,躺在玉塌上的莫千匪驀地出聲問道:“今日,麼麼們將你帶走是為何?” 躺地鋪上的星洄睜開眼睛,默了片刻答:“沒什么,只是……要我好生照顧女王罷了?!?/br> 莫千匪起身,半倚在軟枕上,斜昵望他,“哦?是么?若是這樣的話,大可不必回避我。” 星洄起身,走到桌案旁,倒了兩盞果酒。 野莓子幽香彌漫。他再飲一杯,才道:“你猜,是為何?” 莫千匪一瞬間落座到桌案另一側(cè),端起桌上的一杯果子酒,“老家伙們的心思,懶得猜?!?/br> 星洄唇角一抿,又將果酒灌下。 “笑什么?”莫千匪停住即將入喉嚨的酒盞。 他正視對方,“這個……不好說,若真想知道去問麼麼就好?!?/br> 莫千匪薄怒,放掉酒盞,“大膽,敢同本王如此講話?!?/br> 星洄倒是不卑不怒,自顧倒著果酒愜意飲著。 莫千匪站起身來,似乎想發(fā)怒又不好發(fā)怒的狀態(tài),原地躊躇一會,只得走去床榻安歇。 星洄本是獨(dú)自于桌案旁小酌,倏然間,浮于內(nèi)室的夜明珠全數(shù)熄滅。平日里游蕩來游蕩去的螢火蟲也將會發(fā)亮的屁股藏了起來,四周黑洞洞一片,他只得將手中酒盞放下。 孤自枯坐了一會,摸黑探索著朝他那方專屬地鋪走去。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本來若是屋內(nèi)的夜明珠熄了,可窗外自會有月光星光透進(jìn)來,不至于一絲光亮也尋不見,可夜明珠熄滅的同時,殿內(nèi)所有門窗似乎被堵上厚厚黑賬,黑得詭異。 顯然莫千匪也會暗玩陰招,可她這陰招并沒教訓(xùn)到對方,反而另自己吃了點(diǎn)虧。 茫茫黑暗中,只聽噗通一聲,接著室內(nèi)的夜明珠全數(shù)亮起。 原是星洄摸黑尋地鋪,卻被地上的枕頭絆了腳,一整個身子不偏不倚撲向床榻,壓在她身上。 莫千匪瞬間將珠子亮起來,螢火蟲的屁股也爭先恐后露出來,寢室大亮。 此曖昧姿勢,她似乎不知該用何種表情回敬對方,整張臉,有些驚異有些隱忍。 而星洄似乎也未曾反應(yīng)過來,有些茫然呆滯的打量著身下之人。 冷幽幽的聲音響在他耳邊,“不想死就起來?!?/br> 星洄起身的瞬間,女王大人又吩咐,“不許動?!?/br> 他便又小心翼翼趴在她身上。 她的手摸索向他的胸膛,停頓了一會滑向腰際,復(fù)又移向胸膛。 星洄驀地握住對方不斷游移的手。 她眼角上挑,略帶挑釁,“怎么,怕了?” 星洄垂了垂眼瞼,默默松開攥住對方的手。 莫千匪的手指探入他的內(nèi)衫,將幾只瘦長的小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