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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將軍滕云相提并論,滕云也只是笑笑,其實是誰都不太重要了。薛鈞良接到了捷報,反反復(fù)復(fù)的看了好幾遍,又問薛后陽,“有傷亡么?”“據(jù)臣弟所知,并沒有什么傷亡。”薛鈞良點(diǎn)點(diǎn)頭,道:“如此甚好?!?/br>說著輕輕摩挲著邸報,那上面的字跡確實是滕云的無疑,他再清楚不過了,似乎是想讓自己安心,連邸報都是親手書寫的。薛鈞良道:“糧草的事情,后陽你親自去督一下,雖然他們能把糧草奪回來,但是不能讓孤的將士們覺得孤不重視他們,讓附近的州郡及時運(yùn)送糧草過去,如果有人敢從糧草上做手腳,孤決不輕饒。”“是,陛下放心。”薛鈞良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還有一件事,奉國從桃花潭下手失利了,一定會找別的突破口,洺水的另一頭雖然戰(zhàn)線拉長,不宜派兵,但是如果奉國真的從這個地方派兵,恐怕會直取腹地,到時候京師都是危險。孤要派人去增守,你說這個地方排誰去好?!?/br>薛后陽沉吟良久,忽然道:“臣弟還有一物要呈交圣上。”薛鈞良接過,只是一張紙,展開一看也是滕云的筆跡,只有兩個字……——薛鈺☆、76第三十章御駕親征薛鈞良看完信上的字,忽然笑了起來,隨即道:“傳薛鈺進(jìn)宮來,順道讓郎靖也來?!?/br>薛后陽聽他這么說,立時就明白了,滕云從邊關(guān)帶來的字條上一定是舉薦了薛鈺。薛后陽退了出去,在軍機(jī)處找到了郎靖,道:“陛下召鎮(zhèn)疆侯和郎大人進(jìn)宮。”郎靖應(yīng)了,就出宮去稟告薛鈺。薛鈺此時還在府邸里喝茶,有婢女為他扇著扇子,一派悠閑的樣子。郎靖見到薛鈺,薛鈺不緊不慢的笑道:“郎大人有空出宮了?”郎靖回道:“圣上召見主公。”“哦?”薛鈺笑了一聲,道:“他忙著打奉國,召見我做什么,還要空找我的閑茬么?”郎靖道:“依郎某看不然,剛剛軍機(jī)處接到邊關(guān)密保,萬年侯呈交了圣上,可能是和洺水有關(guān)?!?/br>薛鈺笑道:“雖然薛王說不計前嫌,能讓我去上朝,難不成他還叫我領(lǐng)兵么?薛鈞良有這份氣度么?”郎靖道:“主公不妨進(jìn)宮,便知了。”薛鈺不緊不慢的換官服,然后讓下人備馬,這才和郎靖一起進(jìn)宮去了。剛遞了牌子,馬上就有宮人引著薛鈺和郎靖過去。他們進(jìn)了大殿,薛鈞良都沒抬頭,道:“來了就坐罷。”兩人謝了恩,坐下來,薛鈞良一邊看著折子,一邊道:“薛鈺啊,孤記得你曾經(jīng)立過不少戰(zhàn)功,是不是?”“確實如此?!?/br>薛鈞良又道:“先皇在世的時候,就說你聰慧,勇敢……此時奉國興兵,你卻在府里喝茶,聽?wèi)?,你對得起先皇的器重么??/br>薛鈺笑道:“陛下說笑了,薛國人才濟(jì)濟(jì),連貴妃都能上陣殺敵,還需要我一個年輕不懂事的人做些什么呢,奉國必然會聞風(fēng)喪膽。”薛鈞良終于抬眼看了一下,也輕笑了一聲,“你不要挖苦我,咱們倆人的過節(jié),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只不過你說滕南侯如何,當(dāng)真是狼心狗肺了,虧得他在前線,還寫信回來舉薦你?!?/br>薛鈺“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一臉的不可置信,道:“滕南侯舉薦我?”“沒錯,他向我舉薦你,讓你掌管兵權(quán),薛鈺,你的意見呢?”薛鈺盯著薛鈞良良久,眼神里有些質(zhì)疑,薛鈞良當(dāng)然知道他的心思,像自己這樣集權(quán)的君王,怎么可能把兵權(quán)放給一個造過反的人呢。薛鈞良道:“坐啊,別站著,咱們?nèi)缃袷浅ㄩ_來說明話,國難當(dāng)頭,我不希望咱們味幾的兄弟之間,還有什么隔閡間隙,咱們窩里打了這么些年,有什么意思么,誰得了什么好處么?你想坐龍椅,你沒有坐到,我想殺了你,我也殺不了你,再這樣下去,又何必呢?!?/br>“哼?!毖︹暲湫α艘宦?,道:“陛下倒是爽快,此時承認(rèn)想除臣弟后快了?”薛鈞良笑著把筆一扔,靠坐在龍椅上,道:“我一直是爽快的人,奈何這么多年來做君王,不能說一些爽快的話,現(xiàn)在關(guān)上門,就咱們?nèi)齻€人?!?/br>薛鈺道:“那陛下說罷,有什么都說出來?!?/br>薛鈞良點(diǎn)點(diǎn)頭,道:“洺水送來邸報,滕南侯首戰(zhàn)告捷,打退了呂世臣,奪回了糧草……雖然第一仗打得漂亮,但是滕南侯和我都覺得這還不能高興,洺水綿延很長,奉國的軍隊在下游被擊敗,一定會找其他突破口,水戰(zhàn)是一說,咱們的兵馬肯定要在洺水上和奉國交戰(zhàn),還有另外一處?!?/br>“是鵬郡?!?/br>這個時候郎靖涼涼的插了一句話。薛鈞良沒有責(zé)怪他插話,頷首道:“正是鵬郡。洺水上游不遠(yuǎn)處有一座小郡,雖然居民不多,但是是兵家重地,鵬郡挨著洺水,上游落差大水流急,又有峽谷,因為地勢險要,一般不會有危險?!?/br>郎靖又接口道:“鵬郡雖然易守難攻,但是如果被攻陷,鵬郡以北就是大片平原,只能大軍交戰(zhàn),這樣大部隊交鋒一定會折損慘重,再加上要塞淪陷,軍心不穩(wěn),很難保證會贏?!?/br>薛鈞良隨即轉(zhuǎn)頭看著薛鈺,道:“鵬郡因為是洺水之源,水流猶如大鵬展翅……”他說著,笑了起來,道:“薛鈺,你一向自負(fù),你年輕有作為,總是恨天太低,那么我就給你兵馬,給你應(yīng)有的信任,看看你這個大鵬,飛不飛的高!”薛鈺也盯著薛鈞良看了很久,道:“陛下放心,薛鈺雖然沖動暴躁,但也明白一點(diǎn),如果沒有了薛國,我連鎮(zhèn)疆侯都不是,只有薛國昌盛,我才能考慮怎么造反,不是么?”薛鈞良笑道:“難為你想的這么清楚,難得啊。”薛鈺道:“臣弟就立下軍令狀,如果失了鵬郡,就投身洺水,不需要陛下費(fèi)力氣?!?/br>“好啊。”薛鈞良毫不客氣的應(yīng)允下來,道:“你帶上郎靖罷,郎靖對你忠心耿耿,你帶上他,這也是孤作為一個君王,該對臣子表示的信任,對不對?”“陛下英明?!?/br>薛鈞良轉(zhuǎn)頭對郎靖道:“守鵬郡,需要多少兵馬?!?/br>郎靖沒有回答,只是對薛鈺道:“還要請主公示下。”薛鈺只是頓了一下,立馬回道:“兩千五精兵,足夠了。”“好,”薛鈞良道:“像萬年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