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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蕭炎渾身一陣抽搐,迅速蔓延的疼痛讓他不得不咬緊牙關(guān),蒼白的唇滲出了殷紅的血絲,十指就這樣扣住了凌冽的手,細(xì)密的汗水從額頭滲出。凌冽吃痛,回身,錯愕。“蕭炎!”凌冽伸手托住了蕭炎倒下去的身體。作者有話要說:喜歡的孩子說一聲哈···40、異地動靜凌冽抱著陷入半昏迷的蕭炎上了二樓。蕭炎把臉埋在凌冽的衣襟里,掩藏了痛苦的神情,他不想讓凌冽知道,一點(diǎn)都不想。凌冽第一次上二樓,但他一眼就認(rèn)出了蕭炎的房間,因?yàn)樵谧呃鹊谌g房的門前掛著一個白色的假面——巴厘島的那個面具。凌冽把蕭炎放到床上,打開了床頭的異域風(fēng)情的臺燈,然后給他蓋好被子。玻璃燈罩的床頭燈發(fā)出柔和的光線,營造浪漫氛圍。軟軟的床,迷離的燈光,怎么看都覺得臥室彌漫了一層濃重的曖昧。蕭炎微微轉(zhuǎn)醒,看著附在床沿的凌冽,勉強(qiáng)笑了一下:“真沒用呢,被雨一淋就生病了。”凌冽那里還生的起氣,這樣脆弱的蕭炎讓他感到心疼。“有藥嗎?要不要叫醫(yī)生?!绷栀芮宄?,作為藝人應(yīng)該減少在公眾場合出現(xiàn)的幾率,一般都是雇傭家庭醫(yī)生。“不用了,睡一覺就好了?!笔捬仔睦锩靼走@根本就不是生病,醫(yī)生來了多半也是開個止痛藥或者安眠藥吧。凌冽伸手把臺燈的光線調(diào)的暗了一點(diǎn),然后就這樣看著蕭炎。蕭炎抬了下眼皮,看凌冽沒離開的打算,調(diào)笑道:“凌冽,你是不是想給我取暖?”“你很冷?”凌冽想起巴厘島的那次,蕭炎說他冷,而自己卻沒有給好臉色,是自己太過情緒化了。蕭炎明目張膽地竊笑:“冷的話,凌大影帝是不是給暖?”凌冽看了蕭炎那俏皮的表情一眼,手臂摸索到被褥下握住了蕭炎寒冷的手,然后開了一點(diǎn)小口躺了進(jìn)來,沒有讓被窩里的暖氣跑掉。“你真來?不怕我傳染給你?你明天還有通告吧?!笔捬滓贿B問了三個問題。“睡覺?!绷栀焓謸н^蕭炎的肩膀,把他整個人圈進(jìn)懷里,均勻的呼吸掃著蕭炎的臉頰。蕭炎微微挑眉,然后笑了。就算是一個夜晚也是好的,小小的奢侈一下吧。翌日,蕭炎醒來的時候,凌冽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當(dāng)然是三份。三個人氣氛融洽地吃完早餐。溫謙夕坐在沙發(fā)上,想著今天早上凌冽好像是從蕭炎的房間里出來的,不由想看出點(diǎn)端倪來。“想什么呢?”蕭炎做到溫謙夕的身邊。“沒什么,等會我姐來接我。”“嗯,”蕭炎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個,蕭炎,你讓凌少給你做早飯還不夠,還洗碗?”溫謙夕偷偷瞄了一眼廚房里勤奮勞動的凌冽,覺得簡直是天方夜譚。“我可沒逼他?!笔捬桌硭?dāng)然地道。之后溫玫開車接走了溫謙夕。凌冽擦著手從廚房出來,看著大爺一樣仰靠在沙發(fā)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早間新聞的蕭炎,有些失笑。“我先走了?!绷栀F為影帝自然比蕭炎要忙碌的多。“嗯。”蕭炎眼睛都沒離開電視屏幕。凌冽也沒說什么,放下卷起的袖子,拿起外套準(zhǔn)備出去。“晚上回來吃飯啊?!笔捬讘醒笱蟮穆曇粼诹栀P(guān)上門的時候傳了出來。凌冽握著門把手,心里泛起一股暖意。蕭炎那個家伙居然說回來吃飯,果真是他的風(fēng)格呢。不自覺的,凌冽的嘴角有了絲溫柔的弧度,一大清早的心情格外明朗。凌冽走了以后,蕭炎就關(guān)了電視。陰沉的臉,甚至有些泠然地拿起了電話撥打了邵文宇的手機(jī)號碼。“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jī)···”蕭炎掛斷,換了個號碼。電話剛剛接通,對方還來不及說一句話。“趙敬,你讓邵文宇立刻給我滾回來?!笔捬讘嵟脑捜旧狭艘环N揪心的惋惜:“我知道他一定在計劃什么,但是太過了?!?/br>溫謙夕流淚了,一切都不值得。新加坡,鷹鷲幫郊區(qū)地界。三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郊外的露天靶場。邵文宇領(lǐng)著三四個心腹走進(jìn)了露天靶場的休息區(qū),一身黑色西裝的他多了份商人凌厲的睿智,少了份貴族子弟的文雅。“邵先生,真是難得,魏某有失遠(yuǎn)迎,還請你見諒啊?!弊谛菹^(qū)涼椅上的鷹鷲幫龍頭老大魏太格皮笑rou不笑地道,話說的客氣,人卻沒有站起來。魏太格一件褐色襯衣,顯得很是閑逸,那手上的金戒指晃蕩著身為黑幫頭目的權(quán)威。“魏先生客氣了,邵某能約見新加坡鷹鷲幫的掌舵,是邵某的榮幸?!鄙畚挠钗⑽⑶妨饲飞?,雍容嫻雅。“坐。”魏太格道。鷹鷲幫的手下立刻搬上一把軟椅。邵文宇優(yōu)雅落座,完全沒有身在他們地界的張煌不安?!拔合壬鷮ι勰程岢龅暮献骺紤]的如何了?”“邵先生很有誠意?!蔽禾駨氖窒率掷锝舆^一根古巴千里達(dá)木盒雪茄,點(diǎn)燃,吸了一口,然后緩緩?fù)鲁隹澙@的煙霧?!安贿^似乎太多余了?!?/br>邵文宇笑容不變:“鷹鷲幫吞下那匹軍火是完全沒問題,不過如果失去政府的庇佑,想來也很難辦?!?/br>“呵,”魏太格陰笑一聲,臉上顯出地下黨的兇狠,“邵先生這是恥笑我們沒有您內(nèi)閣政務(wù)部長那樣的人脈咯?”“魏先生可不要曲解邵某的意思,”邵文宇淺笑,魏太格老jian巨猾,讓他吐出到手的肥rou是不太可能了,“邵某只是好意提個醒,生意是做不完的,交個朋友又何妨呢?”“說得好!既然邵先生這么說,那我們到了靶場怎么能不先來玩兩局?!蔽禾癃b笑。“應(yīng)該的,恭敬不如從命?!鄙畚挠钇鹕?,隨著魏太格走向露天靶場。一望無際的草地,一字排開的靶臺,遠(yuǎn)處孤獨(dú)地矗立著槍靶。明媚的陽光以外的好天氣,灑下光芒萬道,和劍拔弩張,戰(zhàn)火硝煙的談判形成了鮮明對比。“魏某知道邵先生得過雅典射擊比賽的冠軍,槍法肯定不會遜色?!蔽禾穹巧埔獾拇蛄恐畚挠?,顯出一種諷刺般的神色。“魏先生過獎了。”“哎,這就是實(shí)力,沒什么好謙虛的,不過今天我們玩?zhèn)€刺激的,”魏太格一揮手,手下會意。“一般的靶子太侮辱邵先生了。”魏太格轉(zhuǎn)向靶場的槍靶方向,漫不經(jīng)心地道。邵文宇順著魏太格故意讓出的空隙看向槍靶處。一個被封了口的女人捆綁在槍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