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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查看了一下傷口??v使凌冽出演過機戰(zhàn)片,但是面對如今這個情況他還不有些不知從何入手。“凌冽,用手幫我把子彈拿出來?!笔捬撞粠б稽c拖沓。凌冽抬頭看了一眼忍痛的蕭炎,似深海般深邃的眼瞳對上蕭炎如煙花般縹緲的眼眸。凌冽不再多話,在洗手臺上清洗了一下,然后半跪在浴缸邊,伸手,屈指,掏出子彈。三個動作,讓蕭炎冷汗津津。“好了。”凌冽把手里的子彈殘骸扔到地板上,然后拿起了酒瓶:“忍著點?!?/br>蕭炎抿唇:“廢話多?!?/br>涓涓的酒水流淌過蕭炎的傷口,為了防止感染,蕭炎不得不忍受酒精灼燒血rou的焦灼感。等全部的酒瓶都空了,凌冽拿起餐巾捂上了蕭炎皮rou外翻的傷口,輕柔地包扎。凌冽虛脫地坐倒在地板上,有些怔忪地看著蕭炎。那么鎮(zhèn)定自若地應(yīng)對黑衣男子的阻截,面對槍擊臨危不懼,熟練地處理著傷口。蕭炎,你真的是那個濤哥口里說的赤峋嗎?為什么要否認(rèn)呢?你其實并沒有打算瞞著我不是嗎?“凌冽,你發(fā)什么呆啊,我要洗個澡,難受死了?!笔捬咨焓衷诹栀矍盎瘟嘶?,很不滿地看著自顧走神的凌冽。“什么?”凌冽回神。“···”蕭炎怒目而視:“我說我要洗澡!”凌冽看了他一眼,覺得滿身血污的蕭炎的確有這個必要。“我是病人哎···都不好好聽我說話。”蕭炎委屈地扁起嘴,彰顯其身為病人的特權(quán)。凌冽無力地撫了撫額,起身出去拿了套干凈的衣服進來。好了,衣服有了,那么半殘廢的蕭炎要怎么洗才能超高技術(shù)地不弄濕傷口呢?答案只有一個,就是有第二者服務(wù)。凌冽把衣服放在衣架上,看著浴缸里舉著雙手要他伺候沐浴更衣的蕭炎,忽然覺得有點尷尬。其實男人之間彼此洗澡好像并沒有什么不妥,但凌冽就是感覺心里怪怪的。蕭炎一點都沒有自覺地催促:“衣服脫了,快點,一股血腥味,唔···還有酒味?!笨粗捬滓荒樀南訔?,凌冽覺得是自己太過別扭,要脫光的人又不是自己。凌冽翻起毛衣的下擺,把衣服脫去,然后是褲子。這時候凌冽看到了蕭炎格外清秀白皙的腳丫子,粉嫩粉嫩的,一時間有點心猿意馬。凌冽輕咳一聲收起心里不好的□聯(lián)想,暗罵自己是不是這段時間太禁欲了,居然對蕭炎的腳產(chǎn)生了欲望。他打開了花灑,熱水奔涌而出,朦朧的霧氣冉冉升起,狹窄的浴室里氤氳著撩撥人的迷人體香。蕭炎側(cè)著身子,盡量把受傷的腰部高高地挺起,以免接觸水面。于是乎,凌冽就著花灑艱難地給傷殘人士洗澡。溫?zé)岬乃魈蔬^蕭炎如玉般細滑的肌膚,順著玲瓏的身線劃入浴缸之中,水珠跳躍著,生出點靈慧之感。蕭炎的眼眸在霧靄之間,隱約是輕云之蔽月,流風(fēng)之回雪,飄飄忽忽地看不真切。蕭炎笑了:“凌冽,你可別愛上我?!?/br>凌冽微愕。“我可不是你的未婚妻。”“你想多了。”凌冽低低的聲音聽得那么清晰。等凌冽把蕭炎扶到床上躺好,再進浴室整理蕭炎的衣物時,才發(fā)現(xiàn)那枚子彈殘骸已經(jīng)不見了。凌冽眼里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然后臉色如常地洗了個澡。凌冽從浴室出來,蕭炎正在打電話。床上的蕭炎披散著半濕的頭發(fā),已經(jīng)沒過耳朵的頭發(fā)再長一點就能及肩了。這樣的青絲如瀑讓蕭炎整個人看起來更嫵媚了幾分。因為腰間的傷口而撩起的衣服下擺顯出了蕭炎傲人的腰部曲線,他的一只手拿著座機,另一只手在頭發(fā)上打著圈圈。“別貧嘴,都是你外婆干的好事?!?/br>“炎,是你自己要跑到米蘭去的,我可沒逼你?!?/br>“你是沒逼我,可也沒說卡斯泰拉諾夫人在米蘭啊?你有連帶責(zé)任?!?/br>“這么說起來你是主要責(zé)任?”“忻城!我不管,我是傷殘人士,你明早讓你家私人飛機把我接回A市去?!?/br>“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辦不到?嗯?”“好吧,明早九點我安排人來接你?!?/br>“這還差不多?!?/br>“另外要不要再派個護理醫(yī)生什么的?要是破相就不好了。”“不勞費心,這點傷就你還看在眼里?”“那就算了?!?/br>“恩恩,困死了?!?/br>“知道了,晚安了?!?/br>蕭炎掛了電話,看見站在門口的凌冽,寬大的浴袍讓沐浴后的凌冽看起來很是讓人心動,比起劇組酒店的那一次更加成熟性感,特別是那沉寂如海的眼神。“凌冽,洗完啦?”蕭炎朝他笑笑。“嗯?!绷栀林^發(fā)走到床邊。“我明早回去?!?/br>“嗯?!?/br>蕭炎見凌冽冷淡地坐在床沿,像上次那樣耍著小孩脾氣,鬧起了別扭,覺得格外地有趣。蕭炎坐起身來,一只手搭上了凌冽的肩膀:“你知道我干嘛趕著回去嗎?”“不知道。”凌冽把毛巾拿在手里。“因為杜翰很兇?!?/br>“嗯?!?/br>“不知道錢平策有沒有這么兇哦,你可是缺席了今天的時裝發(fā)布會哦。”“發(fā)過短信了?!绷栀?。“還是你rou?!?/br>凌冽坐了一會兒,轉(zhuǎn)過身看蕭炎,內(nèi)斂的嚴(yán)肅神色讓蕭炎有些不自在地別開眼去。“你的事,我不問,不代表你可以為所欲為?!?/br>“哈?”凌冽深切的目光落在蕭炎的腰部,一點點的心酸和莫名的惱火。“你睡吧?!绷栀栈啬抗?。今天的事是因為蕭炎的緣故,他不會因為蕭炎的飛身擋子彈而感動的痛哭流涕,但是當(dāng)蕭炎被神秘的色彩所籠罩的時候,凌冽即使不想看個清楚也不希望自己連基本朋友的知情權(quán)都失去,這只能說明他和蕭炎之間的信任遠比不上那個叫忻城的男人。他也很清楚,蕭炎的傷說不嚴(yán)重是不可能的,自己應(yīng)該善解人意地多加照顧,而不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添堵。凌冽給蕭炎蓋上被子,小心翼翼地避開了他的傷口。蕭炎皺了皺眉,凌冽那種話說了一半的情況讓他很是不爽。蕭炎抓住了凌冽被褥上的手。“不要把話都憋在心里,你有什么想法都說出來?!?/br>“不必了?!眴柫瞬耪f嗎?凌冽覺得自己的個性什么時候這么的拖泥帶水,還萬分的矯情了。真正的朋友,藍顏知己不是都可以猜到對方的想法嗎?可是蕭炎在他心里是一個永遠的未知數(shù)。凌冽掙脫開蕭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