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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我手上有你的把柄,今兒個不弄得你跪地求饒我就不叫陳德!”孟封被陳德露骨下流的話嚇了一跳,眼見著陳德一個餓狼撲食就往自己這邊來,孟封隨手抄其床頭柜上的煙灰缸就扔了出去。“咣鐺”一聲,玻璃材質(zhì)的結(jié)實煙灰缸在木地板上發(fā)出悶重的一聲響。陳德見孟封不從,愈加挑起了他的獸欲:“孟封,你過去不是很聽話的嗎?現(xiàn)在裝什么高風(fēng)亮節(jié)?”陳德一點都不含糊,一個欺身上前就抓住了孟封的手腕,粗暴地一扯,把孟封的半個身子就從床沿上扯到了地下,這么一個大動作讓孟封口袋里的手機也摔了出來。“陳德,你放手!你還想不想見邵文宇?”孟封奮力掙扎,竭盡全力地想要掙脫陳德鉗制的手,可惜纖細的手腕被抓出了數(shù)道紅痕也奈何不了,被陳德粗魯?shù)亓痰沽说匕迳系臅r候,肩膀隔著纖薄的衣衫摩擦著床欄尖銳的突起,帶來一陣陣刺痛。“哼,就是上了你,你也得給我乖乖的介紹邵文宇。”陳德獸性大發(fā),狠戾地拽過孟封的手臂將他壓倒在地,一只手粗魯?shù)匮刂戏庀乱麻_始撕扯他的衣服。“你混蛋!”孟封破口大罵,他原本就沒有想要介紹陳德這種敗類給邵文宇認識,他只是想找個機會拿走威脅自己的證據(jù),只是沒有想到U盤還未搞到手,陳德就起了這樣的歹心。正當(dāng)孟封嘶啞著嗓子打算用最原始的方式呼救的時候,摔落在手邊的手機響了起來。陳德下意識地去看手機,一個不注意讓孟封抓著機會抬腿就朝陳德的脆弱部位頂去,陳德吃痛之下,抓緊孟封的手就是一松,孟封得了自由,連忙使出了吃奶的勁朝著陳德的面門就是一拳。那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拳落在了陳德的臉上頓時讓他“哎喲”一聲栽倒在旁。孟封甩了甩狠揍陳德的那只手,撿起手機就朝客房門口奔去。遺憾的是,蒂斯酒店的防盜措施太完備,孟封剛解開鎖鏈打算開門,陳德已經(jīng)踉蹌著步子從地上爬了起來,憤怒如豺狼的陳德睜著熊熊怒火燃燒的眼睛,頂著紅腫的半邊臉吼了一聲,一個迅疾的起躍雙手就扣上了孟封的肩膀,還不等背對著陳德的孟封想出什么法子,便被陳德掰過身子一個響亮的巴掌掀翻在地。慌亂之中孟封手中的手機也在無意識中接通了,不過接通之后就隨著孟封栽倒的方向飛了出去,掉落在床腳。后腦重重磕在了地板上的孟封只覺得眼前一黑,鋪天蓋地的暈眩感襲來,眼前模模糊糊什么都看不清了。蒂斯酒店十八層的長廊外,一臉陰冷寒煞的波蘭尼握著手機,在連說了幾句話都得不到回應(yīng)后聽到來電話那頭傳來的嘈雜聲。“哼,讓你跑,你還翻得出我的手掌心。”一句聽得不太清晰的話語過后,便是窸窸窣窣類似布料摩擦的聲音,偶爾還有幾聲愜意放浪的嘖嘖驚嘆聲。不堪入耳的詞匯讓波蘭尼一雙冷月似的妖異紫眸瞬間凝結(jié)了千年寒冰,緊抿的唇泄露了少年嗜殺的性格。波蘭尼走到了長廊的盡頭,對著墻壁上的警鈴恨恨地砸了下去。145、少年救美“鈴鈴鈴~~~”火災(zāi)報警的警鈴震耳欲聾,霎時響遍整棟蒂斯酒店。“啊——是不是著火啦?”“快跑?。 ?/br>一陣兵荒馬亂雞飛狗跳,幾乎所有客房的門都同時打開,形形□的人蜂擁而出朝著樓梯的方向逃竄。蒂斯酒店1882號房間。陳德一臉迷醉□地收回了流連在孟封胸前的手,剛解開自己的上衣脫了一半,就被突如其來的火警鈴聲嚇了一跳。催魂似地魔音響徹整個房間,讓陳德的冷汗嗖地冒了上來,也顧不得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欺辱孟封,趕緊赤著腳就跳下床往門外跑去。波蘭尼冷臉站在遠離樓梯的走廊盡頭,等著人潮消失,留下了空蕩蕩的客房,無一例外,所有的客房都大門敞開。波蘭尼一間一間地看過去,搜尋者孟封的身影。蒂斯酒店總統(tǒng)套房。盡心盡責(zé)的無所不能好秘書Kitty在警鈴響起的第一秒驚了一下,緊接著第二秒就反應(yīng)過來了——這絕對不單純。于是Kitty給總臺去了電話,一問就得知是十八層樓的報警器響了。Kitty無奈地嘆了口氣,對著接待部的經(jīng)理道吩咐:把警鈴關(guān)了,發(fā)出澄清廣播,就說是警鈴出現(xiàn)故障,讓客人都安心回房間。經(jīng)理不太明白但是也不細問,在得知確實沒有火災(zāi)發(fā)生的任何征兆后,蒂斯酒店的廣播響起:“各位親愛的客人,很抱歉,由于警鈴出現(xiàn)故障,發(fā)出錯誤的警報。酒店內(nèi)并無任何災(zāi)情發(fā)生,請客人安心回到各自的房間,對您造成困擾,我們表示萬分的歉意,若您有任何的需要請到服務(wù)臺···”擠得水泄不通的酒店大堂里那些急匆匆逃離的客人都怨聲載道,相互指責(zé)著鬧得不可開交。不過這種焦頭爛額的瑣事不屬于某些人的關(guān)心范圍。其中包括了陳德,陳德一看是鬧了個烏龍,這才心安下來,轉(zhuǎn)念想到了還滯留在酒店房間的孟封,便馬不停蹄地往1882號房趕回去。“嗯——”大床上的孟封幽幽轉(zhuǎn)醒,剛才那鬧騰的火災(zāi)撤離發(fā)出的動靜可是驚天地泣鬼神。一臉迷茫的孟封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有耳邊吵鬧不休的警鈴聲,好不容易警鈴沒有了,又變成了喋喋不休的廣播。孟封暈乎乎地摸了摸疼痛的后腦,掙扎著坐起身,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在蒂斯酒店的房間里,還有那個畜生陳德。震驚之下孟封忙不迭地往自己身上看去,純白色的襯衫的紐扣已經(jīng)全部解開了,敞開的衣襟間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孟封怔了一下,細細地察看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沒有遭到陳德的侮辱,緊繃的情緒也就松懈下來。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看來還沒有十分嚴重,孟封深吸一口氣,剛要下床,一個低頭就看到了一雙棕灰色的短靴。孟封詫異地抬眸,床前站著一個人,森寒著臉,垂揚的金色發(fā)絲遮住了深不可測的眼眸,一件軍綠色的短款外套,無論做工手法,絲線縫制都是上等的。最無法忽視的是那與生俱來的貴族氣派和凜然不可侵犯的距離感。“波蘭尼?”孟封怔了怔,隨即在心底苦笑: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遇到他?波蘭尼沒有動,渾身散發(fā)著可以置人于死地的強烈殺氣:居然是這樣,第一眼看到的孟封竟然衣衫半褪地躺在床上,安安靜靜的熟睡著,卻怎么都扼殺不了心底油然而生的那種可怕的念頭——想抱他。那樣清雅純潔,那樣風(fēng)情萬種,單薄的衣衫如何遮蓋的了孟封魅惑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