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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鮮而難忘的。雖然他現(xiàn)在有點擔心往下的發(fā)展,畢竟對方還是個不經(jīng)事的小朋友,上過床之后他會作何反應(yīng),龔名心里完全沒底,但他不后悔剛才在沖動之下把他上了,這樣可口又到嘴邊的rou,要是無動于衷,那還是男人嗎?然而,因為他的年紀,他的顧慮和擔心還是一直存在的。很快的,事態(tài)的發(fā)展便印證了龔名的擔心。對于賀辰的不按常理出牌,龔名快要徹底被他搞懵了。當龔名洗完澡回到房間時,賀辰已經(jīng)從床上爬起來。他從包里掏出一個房產(chǎn)證的本子,遞到龔名的面前。龔名沒有接,疑惑地開口問他:“這是做什么?”“給你的?!辟R辰挑明道,“我暫時沒錢還給你,先把這間木屋押給你?!?/br>龔名把房產(chǎn)證推回他胸前,“你用不著這樣做?!彼麙吡速R辰胸前的吻痕一眼,壞笑著說,“你剛剛不是已經(jīng)用身體還過了嗎?”“一次值兩萬塊?”賀辰睜大眼睛疑問道,那個天真無邪的樣子跟他問出口的這個問題一點都不搭。“咳,我開玩笑的……”看到賀辰鄭重的態(tài)度,龔名本來隨口調(diào)戲他一下,想要把氣氛搞得輕松一些,結(jié)果這孩子有點較真,搞得龔名也不好意思再用這種鬧著玩的態(tài)度了。他對賀辰坦誠道,“我來時只打算跟你來場單純約會的,沒想過要發(fā)生關(guān)系。剛才的事態(tài)發(fā)展是個意外,完全是荷爾蒙作祟之下的無意識行動……”不等龔名說完,賀辰便搶斷道:“你騙人!”龔名也覺得剛才這段發(fā)言有點不妥,像在逃避責任似的,可他本身并不是這個意思。在他正在措辭準備解釋的時候,賀辰接著道:“如果不是早有預(yù)謀,你為什么提前在包里準備好了避孕套和潤滑油?”龔名無法跟他解釋,這是他二十歲出國后養(yǎng)成的習慣。國外十分倡導(dǎo)在性行為中使用避孕套,為了自己和他人的安全衛(wèi)生,他已經(jīng)習慣了隨身帶著這兩樣?xùn)|西。但他沒有跟賀辰這個小朋友解釋,怕他聽了不但會覺得自己是個很亂的人,還是個愛狡辯的人。好在賀辰也沒有在這件事上糾結(jié),他繼續(xù)說回了錢的事,“這方面的事,我雖然不是很懂,但我也知道我的……不可能值這么多錢?!?/br>“我的”后面,龔名知道賀辰?jīng)]有說出口的是“初夜”二字。他雖然很想告訴他,你這個年紀是值的,但他最終也沒說出口。一是這個東西不能用價值衡量,二是他這么說出會顯得很污。賀辰再次把房產(chǎn)證遞到他面前,堅持要給他,“我不想讓你覺得我是為了錢才跟你做這些的,我沒有被迫,我是自愿的?!?/br>“為什么?”龔名脫口而出。賀辰不閃不躲,給了一個龔名完全難以置信的理由:“因為我喜歡你?!?/br>“……”龔名不知該如何回答,因為他分不清他說的是真是假。若是真的,他隨便玩笑敷衍一句“別鬧”,恐怕會傷了小朋友的心;若是假的,他以認真的態(tài)度作答而受到小朋友的嘲諷,恐怕會傷了他的自尊。這種看不清路數(shù)的小朋友,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龔名有點頭大。看到龔名沉默不言,賀辰走過來把房產(chǎn)證塞到了他的手上,“如果你不相信,就忘了我剛才說的話吧!我現(xiàn)在想拜托你幫我把這座房子賣掉,除了要還你錢之外,我也要湊錢付我母親下面的醫(yī)藥費,總不能每次都向人借?!?/br>“好,我?guī)湍阗u。”不管賀辰說得是真是假,他也不希望賀辰再去向人借錢,尤其是用這種方式借錢。他這個模樣、這個氣質(zhì),要是落在不懂得欣賞的人手里,他會覺得太過可惜。賀辰接下房產(chǎn)證,隨手打開想要確認一下關(guān)于房屋的信息。他沒有處理房產(chǎn)的經(jīng)驗,更何況是這樣特殊的房產(chǎn)。然而,他這隨手一翻不要緊,結(jié)果卻在房屋所有人那里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龔名抬頭問賀辰:“吳玉雯是你什么人?”賀辰:“她是我母親。”龔名接著又問:“你父親叫什么?”“賀翔?!?/br>聽到這個名字,龔名感到晴天霹靂,他不敢相信地再次向他確認:“你是小辰?”賀辰點頭,龔名看到他的這個動作,再次感覺自己好像被雷劈到。他試探地問賀辰:“那你知道我是誰嗎?”“知道,龔名哥哥?!辟R辰回答得十分淡定,可龔名卻是腦袋痛得要炸了,“你知道的話,為什么不早說?要借錢的話,你直接跟我表露身份就好啦!”賀辰一臉委屈,“我以為你把我忘了,跟我相處這么久都沒把我認出來,我想我即便說出來也無濟于事?!?/br>龔名忘了最后一次見他是多少年前,他只能勉強想起他那時的個子大概也就到龔名腰間,還是個愛撒嬌愛哭鼻子的跟屁蟲。他在a市跟父母一起住的時候,兩家的關(guān)系確實走得很近,但自他17歲去外市念大學(xué)后,他就很少去賀家走動了。21歲出國念書后,他更是再沒有見過賀家的人,他哪里能夠認出長大后的賀辰。賀辰這個熊孩子簡直要把他氣死了,認出了他也不吭聲,還這樣誘惑勾引他。現(xiàn)在鬧了這么大個烏龍,讓他睡了他父親老朋友的兒子。完了,這事要是被他那個正義凜然的老爸知道了,非得抽死他不可。這是他成年以來,最超出他控制范疇的一個重大事件了。龔名現(xiàn)在一看到賀辰的臉,腦海中便心虛地浮現(xiàn)出賀父賀母的慈祥面孔。他想起賀辰向他借錢的原因是母親住院,他立刻問:“雯姨得了什么病?”賀辰:“……還不確定。”龔名注意到,賀辰回答這話時,目光有著明顯的躲閃,臉上的表情也僵硬起來。說不確定也只是為了搪塞他,很明顯他不愿提起雯姨的病。但龔名既然知道了,他就是再心虛也得去看看,他硬著頭皮再次問賀辰:“她住在二院?”賀辰:“恩?!?/br>第6章探病與過往從小木屋回來過去了一周,到了周末龔名才終于從授課和實驗室的桎梏中解放出來。從周四晚上開始,龔名就給賀辰撥電話想要約定周末探病的時間,可是他接連兩天在不同時段打了十幾通電話,愣是一直就沒聯(lián)系到賀辰人。周六上午,龔名出門前,最后打了一遍電話給賀辰,處在正常撥通狀態(tài),但對面還是沒有人接。他掛掉電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