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了一眼賀辰的方向,結(jié)果正好撞上賀辰抬頭望向他的視線。賀辰仰頭看著他,沖他得意地調(diào)皮一笑,龔名感覺心上的火立時燒了起來。他沒功夫跟孫凡往下討論,只想快點結(jié)束通話,把賀辰壓在身下狠狠地xx。他耐心全無,煎熬著對孫凡說:“他也跟我一起去?!?/br>孫凡一聽,語氣立刻變得冷淡起來,“那算了,我可沒有受虐的習(xí)慣,特地看你們兩個在我面前秀恩愛。明天不用約了,鑰匙我會盡快給你郵過去的?!?/br>“好,謝了!”龔名立即答應(yīng)下來,并做了簡短的道謝。不見面,正合他意。孫凡:“你……”“嘟嘟嘟……”孫凡剛想問龔名現(xiàn)在是否已經(jīng)去學(xué)校上班了,鑰匙是給他郵去學(xué)校還是家里,沒想到話還沒問完,便聽到了手機話筒里傳來電話被掛斷的盲音。他氣得直接把電話摔在桌子上,他這個郵東西的人還沒嫌麻煩,耐心地向他詢問地址呢,他一個求東西的人卻不耐煩地先掛了電話。這到底是誰求誰?。胯€匙,他還想不想要了?孫凡哪里知道龔名此刻跟他對話的情境,能跟他順利交談了這幾句已經(jīng)是奇跡了。龔名一聽到孫凡答應(yīng)把鑰匙郵過來,事情有了結(jié)果,哪里還會有耐心繼續(xù)對話。匆忙掛斷電話之后,龔名一低頭便對上了賀辰望著他的得意眼神。這小子,除了色.誘,現(xiàn)在他還學(xué)會挑釁他了?膽子大得可以??!龔名扔掉電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過去把賀辰壓在了身下。他禁錮著賀辰的兩手,低頭注視著他厲聲道:“你竟然敢偷襲我?”賀辰?jīng)]吭聲,只是嘴角掛著笑,用一副得逞的眼神注視著他。龔名看他完全沒有在反省,掐了他的屁股一把,語重心長地對他說:“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后果很嚴重。”然而,賀辰卻絲毫沒有被嚇到,他反而滿不在乎地撇著嘴,傲嬌地告訴龔名:“這是對你跟老相好通電話的懲罰!”龔名簡直被他這句話給氣炸了,一直追著他給孫凡打電話的人不是他嗎?現(xiàn)在他竟以這個理由來戲弄他。“看來我是最近對你太過手下留情,你是忘了我的厲害了?!饼徝B同內(nèi)褲一起扒掉了賀辰的睡褲,然后把手探到他的身后,咬了他的嘴唇一口,低聲對他宣判道,“今天我得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這個小搗蛋鬼!”“啊——”賀辰感覺身后有異物進入,立即不適應(yīng)地驚叫了一聲。幾分鐘后,賀辰感覺龔名無論力度還是頻率都有愈演愈烈之勢,他忍不住求饒道:“饒了、我吧,輕——啊……”賀辰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還沒有說完,但龔名完全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他用力地向上一頂,承受猛烈撞擊的賀辰從腳趾到后背,全都忍不住拱了起來。龔名本來在h市就沉聚下了數(shù)多積欲,現(xiàn)在再被賀辰這么不知死活地一撩,他怎么可能這么簡單地就放過他。龔名扳著賀辰的腿,又換了一個姿勢。他望著賀辰噙滿生理淚水的濕潤眼睛,壞笑地對他說:“現(xiàn)在就求饒,未免太早了?!?/br>這天晚上,賀辰被化身為狼的龔名強迫著變化了好幾種姿勢,一直折騰到后半夜才肯放過。房間內(nèi)一直回蕩著賀辰夾雜著低吟的求饒聲:“啊啊啊……哈……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起來,賀辰的嗓子都有些啞了,身后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也在火辣辣地疼。龔名聽了心疼,起床為他調(diào)了一杯溫?zé)岬姆涿鬯粗R辰全部喝下去才稍微安心。他有點后悔昨天的失控,關(guān)切地問賀辰:“還難受嗎?”賀辰搖了搖頭,沖他笑了笑。想到昨天一時失控,把他折騰得有點慘,龔名愧疚地跟他道歉說:“對不起啊,昨天弄疼你了?!?/br>賀辰倒是很深明大義,他搖了搖頭,對龔名說:“是我先戲弄你的,你不用跟我道歉?!?/br>龔名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笑著說:“傻瓜,我跟你開玩笑的。我沒怪你偷襲我,相反還對你這種調(diào)皮的偷襲行為無任歡迎。你什么時候想這么跟我玩,就再這么對我做吧!”賀辰一想起昨晚龔名變著花樣一直對他醬樣釀樣的情景,他就心有余悸,果斷搖頭表示:“我以后再也不敢啦!”哎——龔名忍不住在心中嘆氣,看來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了。賀辰還有些搞不清楚這樣的情趣,對此龔名略感心塞。算了,日后他再慢慢循循善誘吧。龔名把賀辰往懷里攬了攬,他抱著賀辰寵溺地說:“累的話,我再陪你睡個回籠覺。孫凡說會把鑰匙郵遞給我,今天我們不用出門了,一整天都沒事?!?/br>“嗯?!辟R辰往龔名胸前蹭了蹭,在他的懷中閉上了眼睛。龔名看著小家伙紅撲撲的小臉,心里涌出不住的喜歡。他俯身在他額頭印上輕輕一吻,而后躺在他身旁,一直注視著他,直到睡著。賀辰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了。他和龔名換好衣服,去超市采購了一番。這么久沒回來,家里真是什么東西都沒有了。最后的休假時光就這么過去,龔名到了回學(xué)校上班的時候。在他白天去上班而賀辰還在放暑假的這段時間,賀辰化身小廚娘,肩負起打掃衛(wèi)生和做飯的重責(zé)。在他弄糊過兩次鍋,摔壞了一個碟子,兩只碗后,龔名認真地跟賀辰討論道:“你在家時,打掃衛(wèi)生是可以的,但做飯還是算了。”賀辰聽了有點失落,但他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嗯,以后我不做飯了,我也知道我做得飯確實有點難吃?!?/br>那飯的難吃程度豈能用“有點”來微微帶過!盡管龔名在心中如此吐槽,但他面上還是極力對賀辰否認說:“我不讓你做飯,不是因為你做得難吃。之前我不就跟你說過,你這雙彈鋼琴的手,不要用來握菜刀。”“那你的手,還是拿實驗室解剖刀的手呢,你怎么就能握菜刀?”賀辰不服氣地反駁說。龔名想了想,硬拗道:“最起碼,解剖刀和菜刀同屬刀類,沒差太遠?!?/br>賀辰對此完全不服,沖他吐著舌頭,看他生掰。盡管心中不服,可他最終還是聽了龔名的話,沒再拿過菜刀,轉(zhuǎn)而開始負責(zé)晚上訂外賣的工作。生活回到了從前的樣子,龔名下班回家,二人吃飯、做.愛。周末放假時,再一起去超市采購。這樣簡單而充滿溫情的日子,龔名和賀辰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