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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憑他顧肖的腦子都有可能當(dāng)上武林盟主了。侍陽看得都不得不佩服他,自家宗主雖然沒了武功但是卻如此足智多謀啊,不過宗主臉上的表情為何如此古怪?“宗主┈┈”顧肖立刻回過神,面無表情道,“如今沒事了吧,真掃興,本來還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br>沒等身后的侍陽說話,他便自顧自的往回走,“去給本座買些話本子,整日無所事事,本座都快懶出病了”。顧司邈臥房中存的那些書大多是什么武林秘籍和一些藥書,他在那些書里面只找到了一本傳記,貌似講的是顧司邈老爹生前的一些事跡,要不是他機(jī)智從外面帶回了幾本插畫書,那他的夜間生活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度過。“┈┈是,”所以說失了憶的宗主大人實(shí)際上連愛好都變了也是很正常的是不是?晚膳后,顧肖看外面的天色尚早,白日里想要出去的心思又活泛起來,便命妍荷將侍陽招來。“宗主┈┈”顧肖抿了口茶,“本座想要出去走走。”“宗主身體未好,何不在宗內(nèi)修養(yǎng),這幾日外面不太平,若是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傷了宗主該如何是好?”顧肖起身走到他跟前,“陽侍衛(wèi)這話真叫本座感動,只是就不知道是真情還是假意了?!?/br>“屬下此話自是真心的,宗主到底是要為自己考慮的,”侍陽嘴里發(fā)苦,宗主每每與他說話都話中帶刺,無論自己說什么他都會想到壞的地方去。“哼!”顧肖瞪他道,“你若不放心,跟來便是?!辈坏人銖阶酝饷孀摺?/br>侍陽見勸不住他,只好跟過去,自家宗主脾氣素來不好,如今他又不信任自己,上一次就是因?yàn)樽约翰辉谏磉?,所以才讓他逃了,如果這次放他一人在外面的話,那又不知道要逃到哪兒去,他現(xiàn)在功力全失,若是被人認(rèn)出來,那可真就是死路一條了。顧肖走在街道上,側(cè)頭去看后面的那只跟屁蟲,裝的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給誰看啊,他都被下了毒,逃又逃不掉,何必還要跟著他?兩人一前一后都板著兩張棺材臉,路上的人見到他二人都不自覺為他們讓路,氣場太強(qiáng)人家見了都躲啊。“本座自失憶以來,對許多地方不太熟悉,這里哪處場所是可以玩樂的?”顧司邈這人雖說是個殺人狂魔,但是人家從來只對武功感興趣,哪還在乎什么玩樂,故當(dāng)顧肖說出此話時,侍陽瞬間便被驚呆,白日要自己找話本子,現(xiàn)在又要找地方玩樂,這真的是以前的那個醉心于武學(xué)的宗主大人么?人設(shè)好幻滅啊,說好的高冷禁欲就這么崩了。“宗主,再往前走一截,便到了婧月坊?!?/br>“那是何處?”侍陽面色有些尷尬,“是,是尋歡作樂的場所”。奧,就是妓院嘛!妓院好啊,妓院的妹子多啊,以前看電視劇的時候,那些美女花魁不都是在這些地方出現(xiàn)的嗎?今日他顧肖也要當(dāng)這尋花人,“如此,就是那兒了?!?/br>侍陽錘頭悶聲道,“是?!?/br>☆、就敢給他出墻!顧肖才不管他為何意志如此消沉,現(xiàn)在前方有一大批妹子在等著他,他恨不得立刻飛過去。腳下步子邁得飛快,看得身后的侍陽又一陣唉聲嘆氣,他家宗主怎么一個走火入魔就成了如此急色之人?二人行至那婧月坊前,但是門前客人極少,顧肖覺得奇怪,便問道,“如何人這么少?”別是妹子質(zhì)量不高啊。“天還未黑,等黑下來人自然就多了,”侍陽解釋道。顧肖唇角一挑,眼中笑意大盛,“沒想到陽侍衛(wèi)懂得可真多,想必陽侍衛(wèi)時常來此吧?!?/br>侍陽被他說的面紅耳赤,抬手往后腦勺撓了撓,“沒,沒,屬下從沒來過┈┈”“沒來過?來過又如何,本座還會笑話你不成?”侍陽一臉認(rèn)真道,“屬下真沒來過!”顧肖見他認(rèn)真了,也不好再逗他,“嗯,本座今日便帶你逛逛這婧月坊?!?/br>侍陽的腦袋埋于胸前,顧肖看不出他面上的表情,只聽他道,“宗主,縱欲傷身,您切莫深陷其中?!?/br>在妓館面前跟他講禁欲?真當(dāng)他顧肖是顧司邈那個不懂享受的武癡啊,“本座還沒進(jìn)這坊中,你便給本座潑冷水,本座倒不知,陽侍衛(wèi)的手都已經(jīng)伸的這么長了?!?/br>侍陽見他神色不豫,不敢再勸,“宗主切莫動怒,屬下不該頂撞您。”顧肖也不再為難他,提步進(jìn)到坊中。那些坊中的姑娘一見到他,都紛紛擁到他跟前,畢竟從事服務(wù)業(yè)這么多年,還沒見到幾個有面前這位公子俊俏的。“公子,要奴家來服侍您嗎?”“公子,奴家伺候您吧!”“公子,您點(diǎn)丁香吧!”顧肖在現(xiàn)代是標(biāo)準(zhǔn)的宅男,雖說他自身?xiàng)l件也不錯,但見到妹子從不敢上去搭話,他媽當(dāng)年就說他和他meimei兩個人的性別生錯了?,F(xiàn)在突然被這么多妹子圍住,而且人家還主動往他懷里面靠,他立時就想說一句話,幸福來的太突然!“都給mama我站好,莫要驚擾了公子。”那堆妹子中突然傳來一聲大喊,大家瞬間都安靜下來,規(guī)規(guī)矩矩走到兩邊站好,便見原地站著一個約莫二十□□的女子,眉眼不是很出挑,但頗為犀利,與他在后世見到的那些女強(qiáng)人挺像的,就是和電視里面見到的那些濃妝艷抹的老鴇大相徑庭。“公子是第一次來這兒吧,可有想要找的姑娘。”顧肖將兩排的姑娘審視了一遍,沒找到喜歡的類型,便問那老鴇,“你這婧月坊的姑娘就這些?”老鴇捂著帕子?jì)尚?,“公子,我這坊間的姑娘除了這些,還有幾位都躲在房中?!?/br>那幾位想必就是花魁了,顧肖悄聲問身后的侍陽,“這婧月坊的花魁叫什么?”侍陽在他身后僵著臉道,“牡丹,海棠,芙蓉?!?/br>都是花名?他那雙狹長的鳳眼微微吊起,盡是風(fēng)流韻味,“那就請牡丹、海棠、芙蓉三位姑娘過來陪在下一同鑒樂吧?!?/br>侍陽在他身后早就覺得沒臉見人了,來妓館找姑娘就算了,還一次性就找了三個,這還是以前那個不準(zhǔn)任何人近身的宗主嗎?“公子,樓上廂房請?!?/br>“有勞,”轉(zhuǎn)頭去叫侍陽,見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自己,便伸手往他肩膀上一拍,“發(fā)什么呆,上去,”兄弟,對不起了,不小心讓你家宗主破戒不要怪他啊。廂房中顧肖側(cè)臥在榻上,那位牡丹美人將他的腦袋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愛不釋手的摸著他腦后的長發(fā),“公子這頭發(fā)如此順滑,看的奴家都有些妒忌了。”顧肖睨著她,調(diào)戲道,“我這頭發(fā)現(xiàn)在不就在美人的手中了,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