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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制住,低聲問他,“還敢不敢頂嘴了?”“哼!”顧肖將腦袋一撇,直接不看他。“死鴨子嘴硬,以后離那厲卿遠(yuǎn)一點(diǎn)聽到?jīng)]有?”楚柯黎拍拍他的臉。“你若對她有意,與本座說一聲便是,本座自不會與她有交集,何故要這么折辱本座?”果然是因?yàn)樽约号c女主交往過密,引得他嫉妒了。楚柯黎頭痛不已,這就是個不開竅的,竟然還以為他惦記上人家姑娘了,“顧宗主怎么這么妄自菲薄,在下自然是鐘情于你了。”顧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被他的話給激起來了,雖說他不歧視搞基,但是前提別拉著他啊,妹子多好啊,身嬌體軟易推倒,還自帶撒嬌萌音,何苦要拉著他進(jìn)火坑呢?“楚少門主你這是走上邪路了,女人才是你的終生追求,何必要在本座這顆歪脖子樹上吊死呢?”這是什么話,女人什么時候成了他的追求,這人整天腦子里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今天不給他好好糾正糾正,這以后越走越歪。“顧宗主怎么會是歪脖子樹呢,這世間那還有如顧宗主這般俊俏的歪脖子樹,若是有,吊死在上面也算是無憾了,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啊?!?/br>顧肖算是明白了,這人是跟自己對上了,打算糾纏到底啊,“別壓著本座!一邊去!”楚柯黎只當(dāng)沒聽到,笑道,“你且先答應(yīng)我,不要再與那厲卿糾纏不清。”顧肖不耐煩的點(diǎn)點(diǎn)頭,“是,是,本座應(yīng)了你便是,你先讓開,本座要起來?!?/br>楚柯黎見他答應(yīng)了,自然也很給面子的翻身下床,“顧宗主要說到做到,要不然的話,到時候可不能怪在下沒事先提醒你啊?!?/br>瞧那得瑟樣,不就是遠(yuǎn)離厲卿妹子嗎?搞得他好像饑不擇食一樣,妹子何其多,他又不單戀一枝花,怕個屁??!“那是自然,本座說到做到。”于是楚柯黎便心滿意足的出了門,就是顧肖心里總有些不舒服,這都被人親了多少次了,他又不能像人家黃花大閨女一樣哭著求人家負(fù)責(zé),也不能一哭二鬧三上吊,只能憋屈的裝作不在意,天知道他有多哀傷啊。一個月之后“宗主,昨日傳來消息,那些正道人士好像在密謀一件大事?!?/br>看著面前一臉深意的侍陽,顧肖放下手中的書,問道,“與本座有關(guān)?”“那些人自從西山村屠村以來,便一直對宗主,”侍陽看了他一眼,見他好像不甚在乎,便又道,“恨得咬牙切齒,私底下早就在籌謀除去宗主┈┈”這些武林人士整天疑神疑鬼,什么事情都不查清楚就知道打嘴炮,現(xiàn)在還來上勁了,那些事情本來就不是他做的,竟全算到他頭上去了,這得有多大的臉啊,這些人簡直就是有病。“可曾打探到他們私底下的活動?”“玄花宮宮主召集眾位武林人士打算辦一場屠魔盛宴┈┈”屠魔盛宴,呵呵,他顧肖何德何能勞這些人惦記,竟特意為他準(zhǔn)備這場宴席,看來他若不死,那些人也不會善罷甘休了。“這玄花宮宮主名叫木宓華,你可曾聽過?”侍陽倒沒想到他會問起過這個,不過還是答道,“嗯”“你可知這木宓華好像與本座的父親有什么糾葛?”“這個屬下倒是沒有聽過,”老宗主這風(fēng)流史竟然這么豐富,真是沒有想到啊。“那日本座與楚柯黎一同前往玄花宮,那木宓華看到本座之后,一時恍惚不已,竟叫出‘阿鶴’二字,可不就是父親的名字嗎?”可這和那屠魔盛宴有何聯(lián)系呢?“宗主的意思是┈┈”“要是讓她知道本座便是顧鶴的兒子,那得多有意思啊,你說是不是?”顧肖抬起頭微微笑道。為什么他感覺自家宗主這笑得好陰險(xiǎn)啊,“是┈┈”第二天一大早,顧肖便被凍醒了,屋子里面的碳都燒盡了,他起身將那窗戶開得大一點(diǎn),這一晚上都燒著碳,要是不通風(fēng),中毒了可怎么辦?這幾日天都冷得很,時不時的飄著雪花,還有兩天就要到除夕了,年味也越來越濃了。顧肖作為二十一世紀(jì)的宅男在這么冷得天那是絕對不會出門的,整天窩在榻上,抱著話本休養(yǎng)生息,日子過得怎一個舒坦了得,而且自從答應(yīng)楚柯黎不再耍那些東西之后,雖說日子過得挺沒勁的,但是這整天不愁吃不愁喝可不就是他想要過得米蟲生活嗎?吃過午飯之后,侍陽進(jìn)了屋子,暖氣迎面撲來,他家宗主大人正歪在床上打瞌睡。走過去輕推了一把,看他眼睛睜開,方才道,“宗主,可有興趣出去看屬下訓(xùn)練暗衛(wèi)?”顧肖這幾日都快懶得發(fā)霉了,一聽這話,立刻來了精神,“當(dāng)然!”說完,便起身要出去。他身子素來不好,這么急著出去,一不小心染上風(fēng)寒了,到時候可又要受苦。侍陽拿起放在一旁架上的戴帽斗篷,給他披到身上,方才放心帶著他出了門。進(jìn)了武場之后,那些暗衛(wèi)一見到他,整齊劃一的喊了一聲,“宗主!”顧肖自來到這世界以來,從未見到這么壯觀的場面,而且那些人還對他充滿敬意,一時感慨萬分,上了主位之后,對侍陽道,“開始吧”侍稱是便下了臺走到那些暗衛(wèi)面前,喝到,“開始訓(xùn)練!”那些暗衛(wèi)聽到命令,皆挺直脊背,隨后面對面分成兩排,以對方作為對手開始練習(xí)。本來顧肖還以為應(yīng)該挺精彩的,現(xiàn)在一看就是相互打架,便沒了興致,沖侍陽招手道,“本座累了?!?/br>侍陽看他一臉倦色,不好讓他多呆,走到他跟前附身道,“屬下送宗主回去吧”隨后兩人便一前一后離開了武場。進(jìn)了房間之后,顧肖走到書架前從里面抽出了一本書遞給侍陽,“這本書你看看?!?/br>侍陽不解其意,接過那本書,書面上寫了兵道兩個字,竟是本兵書。“本座剛看了一下那些暗衛(wèi)的訓(xùn)練方法,覺得頗為老套,何不稍微革新一下,暗衛(wèi)的職責(zé)是在暗處保護(hù)人,所以,本座覺得你應(yīng)該在訓(xùn)練他們的時候更要訓(xùn)練他們的智謀,身在暗處本身就是一種優(yōu)勢,若是將這優(yōu)勢再多加利用,想必定會事半功倍。”侍陽翻了一下書,見那里面講的多是用計(jì)之道,到是與宗主剛剛的話不謀而合,“宗主此話倒點(diǎn)醒了屬下,屬下下去便將訓(xùn)練方案改一下。”┈┈大年初一早上,歃血宗的人都早早起來了,就連顧肖都跟著起了個早,他穿好衣裳出門后,屋檐上早就掛好了燈籠,不遠(yuǎn)處還能聽到妍荷的聲音。“往這邊一點(diǎn),不對,是往左邊一點(diǎn)!”“對對對,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