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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吃完飯后,兩人都撐了,趴在桌子上一動也不想動。蘇南抬眼看了看安彥卿,懶散地道:“飯菜都是我做的,這碗嘛就歸你洗了?!?/br>安彥卿吃飽喝足了,懶勁也發(fā)作了起來,反駁道:“什么叫你做的,我也幫忙了的,洗菜切菜我都有做啊,而且飯可是我用電飯煲煮的?!?/br>“這些我都能做,又沒請你做,不是讓你歇著嘛,誰讓你過來做了,不算不算!”蘇南揮揮手,駁回上訴。安彥卿不服,兩人就這么像死尸一樣趴在桌子上吵了起來,鑒于意見始終達不成統(tǒng)一,于是這些殘羹冷炙就這么放在桌子上了。安彥卿奉行眼不見心不煩,一歇好就去了雕刻室繼續(xù)雕刻。蘇南在客廳看電視,也不肯洗,兩成年人突然智商情商低齡化,就像小孩一樣杠上了。第四十三章傍晚,天色漸沉,車輛稀少的公路上,一輛銀灰色的蘭博基尼高速行駛著。后座上,安彥卿穿著一套灰色西裝神色淡然的看著窗外。蘇南一邊開著車,一邊從后視鏡里打量著他,突然開口問道:“你怎么認識喬家的小公主的?看上去關(guān)系似乎還不錯,她竟然會做你的女伴?!?/br>喬之念雖然是喬家的女兒,但由于某些原因,一直居住在意大利,很少回國。因此在眾人眼里,喬家公主是個謎團,很少有人能夠見到。蘇南雖然知道他認識喬之深,但也沒想到他連喬之念也認識。今晚金景智在他在淺水灣的別墅舉辦一個酒會,安彥卿一星期前就答應(yīng)了前往的。不過他昨天卻突然接到喬之念的電話,得知她到香港了,也要參加這個酒會。兩人便約定結(jié)伴前去,此時他正是去喬家接人。蘇南聽了,非要鬧著一起去。但金景智在賭石界交際廣闊,喬之深和陸紀(jì)轅這些人是肯定會去的。若是到時候被他們看到了蘇南,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豈不就穿幫了,安彥卿會答應(yīng)他才怪。好不容易才拿一大堆理由說服了他,但是蘇南卻依然要去,當(dāng)然,是偽裝成司機。看著眼前古樸雅致的庭院,這還是安彥卿第一次來喬家。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人禮貌的請他進去稍等,喬之念正在裝扮中。一路穿過草坪來到花園,安彥卿終于看到了喬家大宅,一幢結(jié)合了西洋風(fēng)格的中式別墅。喬豫一邊帶路,一邊悄悄打量著身旁的年輕人,心里暗自點頭。這個年輕人看上去一表人才,極有禮貌,渾身上下更有一通優(yōu)雅的氣質(zhì)。他臉上看著一臉淡然,嘴角卻又微微上翹,帶起一絲微笑,氣質(zhì)倒有些矛盾,又是清冷,又是溫潤。配著小姐,應(yīng)該不錯吧。喬豫是剛陪著喬之念從意大利回來的人,倒是不曾聽說過安彥卿,若是等他和喬禾聊上一聊,便知道自己的想法錯得有多離譜了。走到大廳,喬豫引著安彥卿在落地窗旁的真皮沙發(fā)上坐下,又讓女傭端了一壺紅茶上來,親自給他倒了一杯。“安少爺,請您在這里稍等,我讓人上去看看小姐準(zhǔn)備得如何了?!眴淘ノ⑿χf道,一邊示意讓一個傭人去了二樓詢問。安彥卿點點頭,小口小口的喝起了紅茶來,不時朝著落地窗外看看,他有些擔(dān)心等在喬家外面的“司機”蘇南。喬之深從房里走出,剛走到樓梯口,便看到了坐在大廳里的安彥卿。思念數(shù)日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他心里猛地升起一股極為強烈的沖動,好想就這樣把那人抱在懷里,狠狠揉進身體里,一分一秒也不放手。安彥卿聽到二樓傳來腳步聲,還以為是喬之念下來了,抬頭一望,竟是喬之深,頓時四目相對,時間仿佛一時之間凝滯住了。兩人就這么看著,喬豫見了覺得氣氛似乎有些不對,頓時咳了幾聲,打斷了兩人的“眉目傳情”。安彥卿趕緊回神,一時覺得有些尷尬,只好掩飾般的端起紅茶喝了起來。誰知剛舉起,卻發(fā)現(xiàn)茶杯早已見底,原來他之前早已不知不覺的把杯里的紅茶喝了個精光。這一發(fā)現(xiàn),頓時讓安彥卿的臉頰紅了紅。喬之深走了下來,見狀嘴角微微上翹,看了一眼喬豫,示意他離開。喬豫雖覺得奇怪,但還是聽話的退下了,往上去了二樓,想著去看看小姐到底準(zhǔn)備好了沒。他一邊往上走,眼角卻瞟到他的大少爺竟然拿起茶壺為那位安少爺重新倒了一杯茶。很正常的行為,主人家自然要為客人倒茶,到不知為什么,他看在眼里卻覺得有點不對。喬之深淡笑著看著安彥卿,見他臉色微紅,知道他不好意思了,便明知故問的問道:“是來接之念的嗎?原來她的男伴竟是你。”安彥卿正不知說什么好,聞言趕緊點了點頭,說道:“我在X城一個女性朋友也不認識,若不是之念,只怕今天我得單刀赴會了?!?/br>說完,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問道:“你呢?你的女伴是不是那位普里西娜?杜托小姐?”一直想問的話終于隱晦的問了出來,安彥卿心里松了口氣,也更加緊張了起來,盯著喬之深想聽他的回答。喬之深聞言手一頓,將茶壺輕輕放到了一旁,半響,才淡淡的說道:“嗯,是她?!?/br>安彥卿看著他,渾身一松,心中一跳,說不清是輕松還是失落。過了一會兒,才有些怔然的問道:“是不是該恭喜你了?想來不久就能吃到你們的喜酒了吧?!?/br>喬之深皺了皺眉,問道:“你這是……”“安,讓你久等了,我已經(jīng)好了,我們走吧!”喬之深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從樓上噔噔噔跑下來了喬之念打斷了。喬之深看著她,黑了黑臉,說道:“你這么大大咧咧的像什么樣子,幸虧爺爺不在,不然你又得被訓(xùn)了!”喬之念的金發(fā)被挽成一個發(fā)髻,用一個綠寶石和鉆石鑲成的發(fā)夾別在腦后。脖子上帶著一條深綠色的寶石項鏈,穿著一條十分性感的范思哲低胸晚禮服,豐滿的胸部露了半邊,跑跑跳跳之間,風(fēng)光大泄。喬之念不在乎的翻了翻白眼,說道:“這里就你們兩個人,我干嘛在意。再說了,我的身體是上帝的恩賜,美就應(yīng)該被人欣賞?!?/br>喬之念到底是在國外長大的,自然十分開放,與喬之深和喬博毅的觀念大大斷層。這也是她不愿在X城居住的原因,老是被爺爺和哥哥管這管那,很是不自在。喬之深聞言也不再說話,只是低頭看了看表,說道:“時間不早了,走吧!”安彥卿點點頭,三人便在傭人的恭送下走了出去。三人走到大門,安彥卿看到自己乘坐的那輛蘭博基尼,突然心里打了個突,想到蘇南就在上面,要是被喬之深看到了……他心里正想著怎么辦,前面喬之深轉(zhuǎn)頭過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