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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但我從他的嘴里聽到這個字的瞬間,如果不是我腹部的傷口不允許,我一定會笑出聲來,用盡我全身的力氣去鄙視他撒的那個連三歲小孩子都不會相信的謊…“哈?然后你是不是要告訴我,正因為他死了,所以你的內(nèi)心空了,因此我就填補了他的位置,住進(jìn)了你的心里,成為了你最愛的那個人。”我按著他要告訴我的“事實”繼續(xù)往下說道,我很想聽聽他會給我一個怎么樣的解釋,會給我一個怎么讓人笑到胃抽筋的結(jié)果。“清他真的死了,在四年前,在我事業(yè)剛剛起步的時候…不過那時候他不是胃癌,而是白血病…”他兩眼愧疚的看著地板,頭也壓得更低了。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揣摩不到他的心思,但是我卻看到了那滴落在地面上的淚水,從那濺起的淚花中看到了“真相”的模樣。慢慢地,他整個人就像是置身于冰窖一樣開始顫抖。跪在地面上的樣子倒不再像是道歉,更像是個正在守喪期間的“孝子”。一滴,兩滴…從他臉上滑落的淚水越來越多,也讓我不得不想要相信他所說的話。我沒有說話,還只是躺在病床上靜靜地看著他。我等待著他繼續(xù)說下去,說出那所謂的“事實”。“我們從小就認(rèn)識,也算是青梅竹馬。多年以來我們就像是親兄弟一樣,每天都在一起。直到大學(xué)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是真的愛上他了,也是在大學(xué)的時候我才鼓起勇氣跟他告白?!?/br>歐陽澤細(xì)細(xì)地講著他和“清”的往事,就像是年過百旬的老人在回憶過往一樣,那綿長的語氣聽著真讓人回味無窮。“他同意了,他同意和我在一起了。盡管我們家里人都不同意,但是我們做出了離家出走的選擇,決定畢業(yè)后離開家,奔向美國,來到一個沒人認(rèn)識的地方從新開始?!?/br>歐陽澤抬頭看了我一眼,或許是我等待著真相的雙眼激發(fā)了他講故事的心。于是,在微微一笑之后,他便又繼續(xù)往下說。“當(dāng)時我們的生活很苦,每個人都在打三份工。直到我們有了一點本錢,并用這錢開了一家小公司,日子才開始好轉(zhuǎn)。但是,但是清,清他卻…”他的聲音越發(fā)的哽咽,眼角的淚水也更加的洶涌??吹贸觯娴暮軔矍?,愛那個陪他度過艱難時期的人。“他得了白血病…我本來想要賣掉公司給他治病,但他卻不同意。直到那天,當(dāng)我想要偷偷的賣到公司的時候,卻從電視中看到了他投海自盡的消息…”終于,那淚水不再只是洶涌的洪水,而是變身于那滔滔的海浪。一浪接著一浪的在歐陽澤的臉上翻涌、激蕩…身為一個男人,一個曾經(jīng)許諾過要保護(hù)我的男人。此時卻哭得像一個孩子,像一個期待著大人安慰的孩子…這,是為什么?是什么讓他變得這樣脆弱?是愛,是那令人疏遠(yuǎn)又向往的愛…是那對清那份至死不渝的愛,才讓一向堅強的他有了脆弱了理由…☆、第三十八章:大起大落聽他說了他的故事,我那顆原本想要堅硬起來的心也柔軟了不少。畢竟這也是曾經(jīng)我最愛的人,我又怎么會真的做到斷情棄愛,忘記我和他在一起時的美好時光?“睿睿,你知道嗎?當(dāng)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你們真的太像了!簡直就是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一個模子”?當(dāng)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我只感覺渾身的不自在。“我不是說你們的外貌一樣,是你們的性格、脾氣?!?/br>看到我變換了臉色,歐陽澤趕緊解釋道,生怕我會誤會他什么。“當(dāng)時才第一次見面而已,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如果是外貌相像的話那我還會相信,因為這世界上長得像的人的確很多。但是如果是性格相像,而且還是在第一次見面就被人看出來,這就真的很奇怪了。歐陽澤只是微微一笑,但沾染了淚痕的臉卻依舊憔悴,看不出那笑中摻雜了怎樣的情感。“感覺,就只是單純的感覺。我覺得你們會是一樣的人?!?/br>喜歡我不是因為我的人,也不是因為我對他的感情,而是因為他對我的第一感覺,感覺我會和清是一樣的人…“所以,你把我當(dāng)成他的替身了對嗎?”盡管我不想說出這個事實,但是我還是想從他的嘴里聽到真相,聽到他內(nèi)心里最真實的想法。“不!不是這樣的!”歐陽澤連忙解釋道,我的猜測好像正中他的要害。“我剛開始是這么想的,但是跟你在一起時間長了,真正了解你之后,才發(fā)現(xiàn)你跟他不一樣?!?/br>此時,他就像是贊頌著真主的教徒一樣,那虔誠的態(tài)度還有那閃著光芒的眼神,看著真誠的不得了。我沒有說話,因為被當(dāng)成“替身”的我裝不成他的樣子,裝不出來他還繼續(xù)愛著歐陽澤的樣子。“現(xiàn)在我愛的是你,愛的是真實的陳睿,不是清的替身。你現(xiàn)在的身體,你現(xiàn)在的靈魂才是我最愛的!”歐陽澤還是那副對天起誓的模樣,看著真是無比的扎眼。盡管他說的很動情,盡管他的表情很真誠,但是我依舊覺得他是在撒謊,是在欺騙,欺騙著我回到他的身邊,繼續(xù)做著“清”的替身。“我們結(jié)婚吧,等你好了我們就結(jié)婚。我想讓你成為我終身的伴侶,成為我最愛的那個人?!?/br>說著,歐陽澤便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紅色的戒指盒,掏出那個我等待了不知幾個月的戒指盒。紅色的絲絨表面就像是婚禮場景的地毯,等待著我是指尖去觸碰。而那把由金色的小鎖鎖住的幸福也期待著由我來打開。“嫁給我好嗎?讓我用一輩子的時間去愛你,用盡全力去讓你幸福。睿睿,嫁給我吧!”歐陽澤單膝跪地,就像是電影里才出現(xiàn)的橋段一樣,兩只手捧著那個小小的戒指盒等待著我的接受。我期待了好久,幾乎每一天我都在幻想著歐陽澤能給我那枚定終生的戒指,每一天都在想著他會在怎樣的場合,用怎樣的方式向我求婚。但現(xiàn)在,當(dāng)我手術(shù)后躺在病床上全身沒有一點力氣的時候,當(dāng)他滿臉淚痕憔悴的猶如多夜未眠的時候,他卻單膝跪地向我求婚。這樣的求婚場景我真的沒有想到,世界上應(yīng)該沒有比這樣還糟糕的求婚場合了吧。我沒有去拿那個戒指盒,因為我不知道它是否真的屬于我,是否會陪我度過我未完的下半身,送那個戒指給我的人是否值得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