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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發(fā)什么瘋? 成嬌沒有把話說的太清楚,她其實也不是什么圣母把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 她只是單純的想和齊欣說一聲對不起罷了。 所以她也沒有仔細去看齊欣到底是什么反應,她看了一眼之前抄過的課表,拿出了早讀需要的英語課本和第一節(jié)數(shù)學課的練習冊。 早讀的時候齊欣發(fā)現(xiàn)劉和和班上和另外三位男生沒有來,變得逐漸有些疑惑了起來。 劉和在班上學習成績一直都非常好,而且從來沒有缺過課,這一次算是第一次了。 不知道為什么齊欣倒像是漸漸放輕松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似乎也不那么緊繃了。 直到成嬌在上數(shù)學課差點睡著時班主任叫她出去,全班從數(shù)學老師口中知道了昨天劉和想要猥褻成嬌但是被高三一位學生打進醫(yī)院的事。 班上一片嘩然,他們雖然知道劉和平時仗著自己學習成績好十分囂張,但卻沒想到他會做出這么猥瑣的事。 而昨天那三個男同學則是裝作對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只盯著眼前的書本發(fā)呆。 齊欣這時候好像才反應過來,是成嬌知道了她曾經(jīng)的事所以和她說對不起嗎? 這時候齊欣心里沒有惱羞成怒,反而是有一絲溫暖的感覺。 她真佩服成嬌的勇敢。 那時候的齊欣因為班主任的話一直不敢把被劉和欺負這件事和任何人說,默默憋在心里。 可是現(xiàn)在她好像看見了一絲希望。 齊欣舉手說自己想去廁所,數(shù)學老師同意后她離開教室悄悄下了樓,看見成嬌似乎往政教處那邊走過去于是她也跟了上去。 政教處辦公室里面的人好像有很多,但是門是稍微虛掩著的,她在外面稍微聽了一會兒,似乎都是家長的吵鬧聲,秦主任好不容易把場面控制下來,辦公室里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此時一個男聲道:“所以劉和不僅欺凌了我女兒,還欺凌了別的女同學,是這樣嗎?” 秦主任道:“是的,昨天班上三位同學親口說出來的,這說明劉和同學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只是沒有被發(fā)現(xiàn)而已,莊老師,你們班出現(xiàn)這種情況你難道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嗎?” 莊水綺的聲音難免顯得有些慌張:“這個……是我沒有仔細觀察學生的日常生活?!?/br> “莊老師,難道被欺凌的那位女同學沒有和你說過這件事嗎?”秦主任顯然是從莊水綺臉上那一抹猶疑之色起了懷疑。 “女孩子臉皮可能都比較薄,我那時候沒有聽學生向我反映過,我以為他們都相處的非常和諧……” 莊水綺很顯然到現(xiàn)在還是想保住劉和的,畢竟班上有這樣一個學生就連平均分都能拉高不少,如果真的讓劉和轉(zhuǎn)學她還真是十分心疼自己“悉心栽培”的這顆苗子。 齊欣在外面聽莊水綺這么說,手緊緊握住了拳。 她不要再忍下去了,也不想再忍下去了。 既然成嬌能如此勇敢,那為什么……她不行? 齊欣敲了敲政教處辦公室的門,門從里面打開,當她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時莊水綺的表情明顯變得開始有些慌張了起來。 她連忙問眼前的齊欣:“你怎么過來了?還不趕快回去上課?!” 辦公室里的人都能聽得出來莊水綺語氣里的不對勁,成嬌皺著眉頭,看著齊欣的眼神卻像是鼓勵。 齊欣臉色有些蒼白,她跨進門里,每一步好像都有些沉重,但是她的聲音卻是十分堅定:“莊老師,我以前和您說過的,您是忘了嗎?我和您說劉和是怎么欺負我的,可您只是告訴我,女孩子要自愛,好像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您真的沒有聽您的學生向您反映過嗎?” 辦公室里的幾雙眼睛都看著莊水綺,莊水綺執(zhí)教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如此失態(tài),她聲音有些不自然:“我,我是忘了。” “您真的忘了嗎?您難道不是因為劉和是我們班上最好的學生所以才處處偏袒他嗎?您知道劉和對我做過什么嗎?他撕我的衣服,問我的內(nèi)衣是什么顏色的,用冷水往我身上潑,說這樣很有意思,還用記號筆在我的皮膚上寫下他的名字,力道太重都流血了,現(xiàn)在我身上還有那個疤痕,您要看看嗎?” 齊欣一步步緊逼,直到站在了莊水綺面前,她像是非常激動的把自己的校服外套脫了,然后把領子稍微拔下來,齊欣鎖骨下方不遠處,一個“劉和”的疤痕映入眾人眼中。 成嬌幫齊欣把衣服撿起來,而齊欣此時眼里終于流下淚水,她雖然哽咽,但是說出來的話卻還是一字一句非常清晰:“莊老師,一切都是因為您的過于偏愛以及不作為,劉和是您的學生,成績好的同學都是你喜歡的學生,可是我們這些成績一般的,就不配當人了嗎!?” “你憑什么誹謗我兒子!這時候你上來插一腳是要毀我兒子前程!”劉和的家長激動萬分,秦主任一把將那班主任拉住。 成嬌幫齊欣重新披上了校服,齊欣也瘋狂的大喊:“你兒子難道就沒有毀了我嗎!我只不過是向他問個題目而已!他就像惡狗一樣盯上我!我又到底做錯了什么!” 場面有些亂,劉和的家長差點就要沖上去打齊欣,而莊水綺臉色慘白的靠在墻上,成久懷看著正抱著齊欣一點點安撫她的女兒,開始反思自己將女兒送到一中來是不是做錯了。 “齊欣同學,謝謝你的勇敢?!背蓩稍邶R欣耳旁小聲道,而齊欣原本有些顫抖的身體漸漸平穩(wěn)下來,她漸漸松開成嬌,卻還抽泣著。 “這種情況直接上法院吧,先判他個幾年?!碧埔沟穆曇敉蝗辉陂T口響起,他身后還跟著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 成嬌和唐夜對視一眼,她看見了來人眼底的那一抹沉重的黑色。 不知道他剛剛聽到了多少,不過現(xiàn)在才來攪和一通,應該是聽到了全部吧。 劉和父母看見來人,以及唐夜臉上那絲毫不在意的表情,怒道:“就是你把我兒子打進醫(yī)院的?” 唐夜眼皮一抬,威懾十足,語氣也沒有多客氣,大大方方就承認了:“是我,怎么了?他欺負女同學傷害人家的心靈和身體,還就不能被打了?人渣的命這么金貴?” “咳咳?!碧埔股砗竽俏晃餮b革履的年輕人輕咳了兩聲,像是在提醒唐夜不要這么囂張。 他是唐夜父親的秘書,名叫常暉,看見自己小少爺這目中無人的模樣還是要提醒提醒的。 唐夜的視線轉(zhuǎn)移到成嬌臉上,看見和成嬌長得有幾分像的大叔,他突然就站直了身體,態(tài)度前后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毆打同學是我不對,但是我是為了保護學妹,看學妹被欺負我也非常痛心?!?/br> 常暉此時笑笑,像是對他家小少爺這種前后精分的狀態(tài)早就習以為常,他上前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