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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泵髅髡f好的是明天的航班,結(jié)果居然提前到了。 許晗“嘻嘻嘻”的笑了下,男人的心思比較遲鈍,是不會懂宣示主權(quán)這種東西的。 她在實驗室里面露了個面后,滿意的跟著賀曜回去了。 本來賀曜已經(jīng)定好了明天的計劃,但是她今天就過來了,還可以多做點別的。 兩人沒有開車,外面在下著雨。 賀曜撐著一把大傘,把許晗整個都摟在懷里。 外面是雨滴落在傘面上,發(fā)出的“撲通撲通”的聲音,傘內(nèi)兩人相視而笑。 “最近這幾天老下雨。”賀曜呢喃道。 所以他買了一把大傘。 雖然他不會經(jīng)常在外面打著傘晃悠,但是他想著總有機會,他能牽著許晗的手,在雨中漫步。 這個愿望聽上去有些幼稚,但是卻是他心中想了好久的事情了。 兩個人分開很久了,對方又是那么優(yōu)秀的人,縱使愿意給對方最大的信任,但是在這樣的下雨天,難免會多想。 許晗把自己的手塞進他的上衣兜里,整個身子都倚在賀曜的身上。 她也是有同樣的感覺。 縱使心中再強大,也還是忍不住想要找個依靠。 就像宮崎駿有一句非常有名的愛情語句里講:你在的城市下雨了,很想問問你有沒有帶傘,但想想還是忍住了,因為我怕你說沒帶,而我卻無能為力,就像我愛你卻無法給你想要的陪伴?!?】 異地戀便是如此,哪怕交通便利,可空間上的差距需要用更多的時間去填補,更遑論還有人心。 有不少相愛的人,都沒有躲過異地戀。 “許晗,我能夠問你一個問題嗎?”賀曜突然開口,眼神深遠。 “你想問我什么?”許晗抬起頭,直直的望進他的眼里。 “當初我要來新加坡,那個時候咱們兩個人才在一起不久,你怎么就有自信認定我們兩個人不會因距離而生疏呢?” 這個問題他一直沒有敢問許晗,那個時候主要還是他不自信,害怕聽到許晗說大不了分手再找一個唄。 但是現(xiàn)在,他有了那個自信,所以他想問:為什么當初就有那么大的自信呢? 許晗愣了愣,她笑道:“首先,我愛的這幅皮囊世間僅有?!?/br> “嗯?” “其次,我愛的這個人,這世間唯一?!?/br> “最后,我覺得我賭得?!?/br> 其實在經(jīng)歷了上一輩子的事情后,很難有人不會落下陰影,從而關(guān)閉了那扇對別人開放的門。 但是許晗不一樣。 重來一次,她依舊勇敢,依舊相信自己的眼光,依舊不怕再毫無保留的愛一次。 賀曜聽到這話,突然有些熱淚盈眶。 他緊緊的摟住她,將她揉進懷里,他沉在許晗的脖子處,呼吸著帶著她味道的空氣。 許久,回道:“真是多虧你有這樣的自信?!?/br> ※※※※※※※※※※※※※※※※※※※※ 許晗:所以,戀愛失敗了一次不要緊,可能對的人在后面,千萬不要在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懂了嗎? 【120】 他又做那個夢了。 自從許晗上次過來陪他過生日, 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在做那樣的夢了, 時隔兩個月,他又做了那個夢。 他像一個上帝一樣, 看著夢里的他像一句行尸走rou,過著了無生趣的生活。 一直到許晗得了尿毒癥。 夢里的那個膽小鬼在她病房旁邊租了一間病房,但他還是怕見到她。 許晗沒得病之前, 朋友并不多, 反倒是得了病之后, 跟一群病友成了好朋友。 她跟著對面病房的小姑娘學(xué)畫畫, 畫得倒還像那么一個樣子。 還有個病友的老公特別會做飯, 會邀請她一起品嘗。 夢里的他,有些想要靠近, 卻又不忍心打破她這最后的時光。 她是驕傲的, 拒絕了所有熟人的探望, 自然也不想看到他。 所以他就一直像一個守護者一樣,陪著她走完了最后的時光。 她一定不知道,她最后的時光里,不是一個人, 而是有很多人一直陪著她。 夢醒了, 賀曜擦了擦眼角的淚。腦海里還有她最后欣然一笑的模樣, 心中猛地一揪。 他要回去,盡早回去。 不管這個夢到底是真是假, 還是意味著什么, 他都不想像夢里的他那樣, 連說出口的膽量都沒有。 “哥,這個時候回去不好吧?” 之所以來新加坡發(fā)展,主要是源于他們兩個人的人脈都在這邊,現(xiàn)在項目雖然已經(jīng)正式啟動,但未來的發(fā)展還是應(yīng)該在新加坡比較好,這個時候回去,對公司而言并不是最好的方案。 “我知道?!?/br> “那你……” “總歸是要回國發(fā)展的,不如盡早回去?!睌嗌犭x只需要一個念頭。 放棄現(xiàn)在的舒適環(huán)境,轉(zhuǎn)而攻克國內(nèi)市場,無疑是一種冒險。 賀曜喜歡這種冒險,更勇于挑戰(zhàn)這種冒險。 所有人都覺得賀曜瘋了。 可只有賀曜自己心里面清楚,他冷靜的很,不管是對公司而言,還是對許晗而言,他都愿意拼一把。 更何況,何若凡跟夏星兩個人都要結(jié)婚了。 她說過,一定要他們兩個人結(jié)婚,他們兩個人才能在一起的。 他大概猜到了緣由。 男女主都要在一起了,他這個男n號得去接自己的公主了。 他準備了很久,想到了很多求婚的方法,盛大的,浪漫的,獨一無二的。 最后都被他給否認了。 求婚是一個承諾,一個想要與她共度余生的承諾,而不是一個形式。 他又做了一個夢,這個夢不再是延續(xù)那個懦弱的他和固執(zhí)的許晗,而是關(guān)于他和許晗。 他們兩個人擁有了一個家,藤蔓潘安院墻,籬笆上爬滿了花,屋里還有兩個孩子在嬉笑打鬧,叫著:“爸爸,mama?!?/br> 他突然有了靈感。 他呀,想把整個家都呈現(xiàn)給她。 【121】 最近許晗有些忙, 忙到家里的兩個崽崽, 哦不,加上賀曜, 那是三個崽崽都顧不上了。 賀榆人小鬼大,一臉天真的問賀曜:“為什么別人是爸爸比較忙,但是你好閑啊?!?/br> 賀曜也就這段時間的時間稍微多一點, 結(jié)果還被女兒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