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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tǒng)的影響,只是跑來和肆曉時分享他最近剛剛獲知的宇宙大機密:“我剛剛在一樓的那個男生家里看電影,你知道嗎!原來是我拯救了漫威宇宙世界!” ☆、第 36 章 肆曉時當時正坐在客廳看書, 聽到這句話后,只“哦”了一聲。 態(tài)度過于敷衍, 太爺爺又嚎起來:“啊!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啊!我拯救了宇宙!” “啊…太爺爺你知道嗎?電影里面演的,都是假的?!?/br> 太爺爺“嗨呦”一聲:“我當然知道了!但是在劇情中,我真的拯救了漫威宇宙世界!” 肆曉時沒看過漫威任何一部電影, 但因系列電影炒得過于火熱,大致劇情看熱搜,也是可以捕捉到的:“我沒記錯的話,是鋼鐵俠拯救了漫威宇宙世界。” 太爺爺抱起雙手, 歪著脖子看她:“曉時, 你一定沒有看過這部電影,不然的話,你一定不會說這樣的話!” “額…我確實沒看過?!?/br> “那就看看吧!” 而后, 在太爺爺?shù)膹娏野怖? 肆曉時在網(wǎng)上找到了的正片。 梁正年是在電影播放一個多小時后飄過來的, 閑來無趣,也跟著看起來。 三個小時后電影結束,肆曉時有點累地揉了揉眼睛,和太爺爺說:“所以…確實是鋼鐵俠拯救的宇宙?。 ?/br> 太爺爺跳到電腦鍵盤上,一下下劃著進度條, 又將鏡頭切換到電影開始時的片段:“你看到這里了么?這里不是有一只老鼠么?是這個老鼠打開了面包車里面的通道, 蟻人才出來的。如果蟻人不出來,他們那些英雄這輩子都不會想到時空隧道這個方法,所以拯救漫威宇宙的是老鼠, 是老鼠!” 肆曉時遲鈍地點了點頭,要是一定要歸根究底,這么說倒也沒錯。蟻人是個劇情轉(zhuǎn)折點,那么誰救的蟻人呢?還確實是老鼠:“嗯…不過那只老鼠,是你演的?” “不是??!”太爺爺坦然:“我是一只鬼老鼠,怎么可能上鏡??!我的意思是,是老鼠,是我們老鼠拯救了宇宙。” 肆曉時糾正:“是漫威宇宙,而且…嗯,是假的。” “反正我拯救了一個宇宙!”太爺爺伸長了脖子,和肆曉時繼續(xù)說:“這就是一部歌頌我們老鼠種族的偉大電影,我決定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把漫威前21部電影補全,后面上映的我也都要看!我要入坑!” 肆曉時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對女生來講,超級英雄這種系列電影,似乎確實不怎么吸引人,再加上性格所致,肆曉時的情緒完全無法被調(diào)動:“嗯,那就恭喜你了。” 太爺爺又說:“那么曉時?。∧闩阄乙黄鹂窗?。” “我為什么要陪你看?我不想入坑?!?/br> “但是你不看的話,我去哪里看?。俊碧珷敔斦f著,跳到茶幾上打滾撒潑:“你要是一起看的話,我就順便看了,不然的話,我想看這些還要偷偷地,太麻煩了!曉時??!一起看吧!留下我們美好的回憶??!” “……”看電影倒是沒問題,留下美好回憶什么的就免了吧。肆曉時可對和一只鬼老鼠的同居回憶沒興趣,而且漫威前面有21部電影,一部最少都要一個多小時,想想都覺得浪費時間。而且說到底,肆曉時喜歡溫馨治愈的東西,麥兜都能忍,但超級英雄拯救宇宙?看一群奇裝異服的帥哥美女,用最先進的機器打最原始的架……她實在不感興趣。 見肆曉時不應聲,太爺爺又將矛頭指向梁正年:“年年!我親愛的年年,你剛才也在看呢!是不是也覺得有點感興趣?一起看吧!兩只鬼都要看的話,就可以看了!” 梁正年則口是心非:“我不感興趣啊?!?/br> “開玩笑!你剛才看的時候,尤其鋼鐵俠死的時候,你都差點哭了。” 梁正年指了下自己:“我哪來的眼淚?” “我說快哭了么!”太爺爺顯然是迷上了漫威,入魔般想看:“求你們了,我想要看!” 肆曉時嘆了口氣:“想看就看吧,你可以用我的電腦看,但是我不陪你,好了么?” 太爺爺從桌上起身:“為什么不陪我看?” “我很忙的?!?/br> 太爺爺無情吐槽:“你哪里忙??!每天除了畫畫就是看劇,要不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的,看劇的時候和我一起看,不是正好么?” 肆曉時表情一怔,無趣地轉(zhuǎn)過目光,雖然不服太爺爺?shù)耐虏?,看看自己,卻也是事實。 “反正我現(xiàn)在不想看,我沒心情?!?/br> 說著,肆曉時抱著書和手機,兀自往臥室走去。 太爺爺?shù)昧怂習詴r準許,就開始用老鼠爪子在電腦鍵盤上跳來跳去,故自嘟囔著:“我不按順序了,我想要先看,哈哈!” 梁正年跟著肆曉時飄到臥室,直接在梳妝臺上露出半身:“你沒心情啊?” 肆曉時“嗯”了一聲,見他過來,客氣地問:“你要找我?guī)湍阒辈ッ???/br> 梁正年搖頭,如今手上沒有一分轉(zhuǎn)世銀錢,卻說不出來的安心:“你沒心情的話就不要弄了,反正總是直播嚇唬你,次數(shù)多了,確實容易讓鬼疑惑?!?/br> 肆曉時點了點頭,重新將目光落到書上。她又不說話,恢復了當初和自己剛認識時的膽怯與沉靜。 這變化讓梁正年說不出來的迷惑:“你生我氣了么?” “生什么氣?” “我也不知道。” 肆曉時再次抬眼,和梁正年淡笑:“那就是沒有。” 她這樣說,他也不好追問。 但梁正年總覺得她哪里不對勁。 隔一天,Yvan又給肆曉時發(fā)來信息,問她要不要一起去看藝術館限時舉辦的拿破侖個展。 肆曉時正想找個理由婉拒,就見梁正年飄過來。 她怔了怔,鬼使神差地答應了。 臨出門時,梁正年才與她問:“去哪里啊?” 肆曉時坐在梳妝臺前梳著頭發(fā):“Yvan說有一個展,我打算和他去看看,聽說很不錯。” 實際上,當聽說是“拿破侖展”時,肆曉時就有了退縮的打算。 聽說是Yvan,梁正年忙追問:“在哪里?。俊?/br> “九號線那邊……”肆曉時往一個方向指了指,又笑笑:“不過你應該不清楚?!?/br> “那今天幾點回來?”也許梁正年自己沒發(fā)現(xiàn),但此刻的他,像極了恐怕獨守空閨的家庭婦女。 “展會應該不會很久,最晚六點也會回來的?!?/br> 梁正年不開心地應了一聲,隨即透明隱去。 當天的展會果然很沒意思,肆曉時按時回來,結果到了家,剛將水果放下,又想起件事:“哎呀!” 太爺爺當時正抱著一袋肆曉時之前打開的玉米片,肥宅晚期般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