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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這樣說,梁正年卻對她更心疼了,攬手抱住她時,直接領(lǐng)對方瞬移到了臥室床上。 在陽光普照的床上親昵片刻,正待一觸即發(fā),肆曉時冷不丁來了一句:“你有沒有聞到什么怪味道?” “???”梁正年恐怕肆曉時作為異能者,已經(jīng)進化到可以聞到鬼魂的氣息…… 肆曉時卻晃晃腦袋,當是幻覺:“應(yīng)該是窗外傳來的?!?/br> 她這樣說,梁正年也不在意。不想隔天,那股味道就有了來路。 因為那股味道,肆曉時還被警察帶走了。 ☆、第 64 章 配合小區(qū)完善安保設(shè)施, 社區(qū)開始給樓內(nèi)安裝門鈴和裝換新的門鏡。 施工的那天,工人叔叔將門鈴裝好, 最后讓肆曉時開關(guān)門試一下。 那天是下雨天,肆曉時聽到聲音后打開門,和工人叔叔確認:“雖然聲音有點小, 但是在臥室也可以聽清楚的,門鏡也能看得到人?!?/br> 工人叔叔聽說在臥室時聲音有點小,就進去看了眼臥室到門口的距離。 正琢磨著幫肆曉時調(diào)整一下門鈴音量,就聞到了肆曉時臥室的味道, 工人叔叔誠實又直白, 當即開口:“哎小姑娘,你家里是不是有些潮濕啊,這個味道有點不太好?!?/br> 肆曉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啊, 可能是我這幾天沒開窗通風, 因為總是下雨, 一開窗的話,雨水會灌進來。” 工人叔叔望了眼肆曉時臥室窗口的位置,疑惑:“不過你這個屋子格局其實也還好,窗口和床離得近,不應(yīng)該啊……” 肆曉時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 心下還以為這是梁正年的鍋。想一下, 一只渾身冰涼的老鬼有事沒事就躺在床上,她連空調(diào)都不用開,再強的日照, 也暖不起鬼魂的恒溫啊。 扭頭瞄了眼正在看自己畫冊的梁正年,和工人叔叔說:“沒關(guān)系的,這幾天天氣不太好,過陣子應(yīng)該就不會這樣的,叔叔門鈴幫我調(diào)一下就行了?!?/br> 好死不死,工人叔叔家有老小生活艱辛,為了掙錢,晚上時常會接一些醫(yī)院的活兒,在太平間和火葬場之間搞搞搬運工作,因此對那些味道格外敏感。 見肆曉時眼色躲閃,工人叔叔更燃起了名偵探柯南的心,眼盯盯望向味道有些混沉的床,和肆曉時問:“小姑娘,我怎么覺得你這個床……” 肆曉時不知工人叔叔在疑惑什么,開始覺得不對,還以為這個工人叔叔有壞念頭,立即向梁正年投以求助的眼神。 梁正年聞聲飄了過來,看工人叔叔打量床的樣子,也跟著想起來:“你前幾天不是說屋里有股怪味道么?” 肆曉時怕被人當成神經(jīng)病,沒敢出聲,只背過身,用嘴型和梁正年對話:“嗯,但是…你也覺得有嗎?” 梁正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什么都聞不到的。” 肆曉時認真起表情,上前與工人叔叔問:“那個叔叔啊,你在看什么?” 工人叔叔指著肆曉時的床:“小姑娘你不覺得這里味道非常大嗎?好像有什么東西腐爛了?!?/br> 肆曉時頓時有點尷尬:“那個…我好像確實把一個蘋果核…掉下去過,但是因為床搬不開,我也掏不出來?!?/br> 工人叔叔搖頭,神色開始嚴肅:“不是??!小姑娘,你這個味道肯定不會是一個蘋果核的問題,你方不方便讓我掀開床單,我想看一下?說不定是床墊底下那一層,受潮了還是什么的,你這個味道太大了,可能生蟲的?!?/br> 肆曉時聽到“生蟲”,渾身上下打了個激靈。又望了眼梁正年,猜想有個鬼在這里,這個工人叔叔也打不了什么壞主意,能幫自己找到味道的來源,自己也好舒舒服服地住,就答應(yīng)了。 掀開床單后,工人叔叔從左繞到右,很快看到了缺口。 不到兩米的距離,肆曉時看著工人叔叔的表情,也跟著害怕了:“叔叔?你怎么了?” 將床墊邊緣那塊缺口撕開,工人叔叔差點沒直接坐在地上,轉(zhuǎn)眼沒和肆曉時多說,直接報了警。 二十分鐘后,警察在肆曉時的床墊內(nèi)拉出一具尸體。 肆曉時當時已經(jīng)嚇傻,越是往仔細了想,越覺得慌…… 因為那具尸體不是別人,正是很久之前那個,偷了蘇以神器,差點侵犯肆曉時,還傷了梁正年的變態(tài)。 猜想人是蘇以干掉的,但蘇以這個比變態(tài)還變態(tài)的神,居然把尸體藏在了肆曉時的床墊里面!這么惡心的藏尸手法,蘇以是和自己有仇么! “死者名叫周桂良,今年三十二歲,無業(yè)游民,居住地不祥,根據(jù)其友人交代,是在今年六月十三號左右失去聯(lián)系的,請問,你和死者認識嗎?” 目前證據(jù)不足,警察暫時在家里對肆曉時進行盤問。法醫(yī)和相關(guān)工作人員還在臥室收集指紋,尸體被抬出時,已經(jīng)罩上塑料,肆曉時排斥性地望向另一邊,只想著自己從六月開始就睡在尸體上…… “我不認識他。”憋了半天,肆曉時開口。 警察繼續(xù)和肆曉時問:“那么,除了你之外,還有誰有屋子的鑰匙?!?/br> “沒有…鑰匙是…新?lián)Q的。” “那么請問你是一個人住在這里嗎?是否有其他人會偶爾來和你一起???” 肆曉時想到蘇以,再一想,只是搖頭:“沒有?!?/br> “根據(jù)調(diào)查,女士你是畫家是么?而且也有條件在家辦公?” “對?!彼習詴r越說越絕望,聲音低到了塵埃里。 那一刻,肆曉時眼中有冰冷的漩渦,梁正年隱隱察覺到,對方心底的惡靈在蠢蠢欲動。 警察和身邊記錄的同事交換下眼神:“女士,從目前的情況看,我們有權(quán)對你進行逮捕,這里也會被我們進行暫時的封鎖。” 肆曉時愣了下,轉(zhuǎn)即見梁正年迎到面前:“不行,你們不能帶她走。” 然而警察是聽不到梁正年說話的,他們只是穿過梁正年的身體,為肆曉時戴上手銬。 恐怕梁正年亂來,肆曉時開口,表面在和警察說話,其實是要穩(wěn)住一旁跺腳的梁正年:“我會和你們走,我會接受配合調(diào)查,人不是我殺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想你們查清楚之后,就會把我放回來的,對吧?” 警察點頭:“當然?!?/br> “那就沒問題了?!倍笏習詴r和梁正年眨了眨眼,就乖乖跟警察去了警局。 而后,警察將肆曉時家封鎖成了兇案現(xiàn)場,二十四小時派人留守。 梁正年很快將這件事想到了蘇以身上,在其他人看不見的空間下,慌張叫來太爺爺:“快點去找蘇以,不管他在哪里!一定要趕緊找他回來。” 太爺爺其實早知道了這件事,也清楚蘇以的目的,兩只爪子合在身前,與梁正年愧疚地眨眼睛:“找他能怎么樣???這件事…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