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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個兒留著用?!?/br>誰知那許楷祺還非要往自己手里塞,他說:“其實我是有要求,吃飯的時候得叫上阿輝,他搬家辛苦得多吃一些,我記得他最喜歡吃這家的秘制醬鴨,必須把鴨腿留給他。”“靠,鬧了半天你是借我的名想請阿輝吃飯吶……”許楷祺苦笑一下,“千萬別告訴他是我給的卡,否則他肯定不高興?!?/br>看著那人離開,浩子握著那張卡,心想:“這人也真是,與其現在反悔和內疚,當初怎么就不多珍惜下阿輝呢,哎,真是早知今日何必當初?!?/br>浩子打著呵欠上樓,掏鑰匙開門的時候一拍腦袋,糟,把肖志行給忘了!于是趕緊三步并兩步跑去樓上敲門。才敲了兩下,門就開了。沒來得及解釋,便迎上了肖志行一張比屎還臭的臉。第十六章浩子打著呵欠上樓,掏鑰匙開門的時候一拍腦袋,糟,把肖志行給忘了!于是趕緊三步并兩步跑去樓上敲門。才敲了兩下,門就開了。沒來得及解釋,便迎上了肖志行一張比屎還臭的臉。浩子陪了個笑臉,說:“喲,我還當你已經睡了?!?/br>肖志行卻一點都笑不起來,你說他夜里跟個思春少女似的苦苦盼著情郎,幾次差點合上眼,硬掐著自己大腿根給擰醒,到現在那兒還有幾個淤青呢。結果你猜怎么著?本想站在陽臺上吹會兒風解解悶,竟看見浩子跟個年紀輕輕,一看就是妖精的男人拉拉扯扯,糾纏不清,心里別提多不痛快了。他酸溜溜地說:“怎么樣,年輕小伙的滋味不錯吧?”“你說啥?什么年輕小伙?”肖志行不是什么有城府的人,被他這么一反問火氣蹭蹭地上來了,罵道:“你還給我裝傻?別裝了尚大浩,你剛才做的那些個見不得人的事兒全叫我看見了!”浩子原本對他還有些歉意,聽他這么一說也不高興了。“什么叫‘見不得人’?老子做事向來光明磊落,哪里見不得人了?”肖志行猛地拉著他走到陽臺上,指著下面的花壇。“你剛才就在這底下跟一個二十出頭的小男人親熱得很,要不是我認得你,我還是誰當在演瓊瑤劇呢,一個跑一個追的,完了你跟后臺喊你那小情的名字,小情一感動就被你追上了還特深情款款地拽住,之后你就跟人家表白,還把人感動哭了,結果反一反,你跑他在后頭追,你說,有沒有?”浩子聽了一愣一愣的,心想真看不出來,這肖志行不該教書做研究啥的,他還是改行當編劇得了,一件挺簡單的事兒能叫他歪曲成這樣。“你得了吧,剛才那個不是什么小情,他呀是阿輝之前的男朋友?!?/br>肖志行冷笑一聲,“你當我傻呀,你跟郝健平日里欺負阿輝欺負得少么?就說上回你跟郝健合伙報復那家夜里放迪斯科的鄰居,把人家家門鎖拿口香糖堵了,人家上門追究,你倆都說是阿輝干的,總之啥破事、壞事都往他頭上扣,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連男朋友都能硬扣在人阿輝頭上?!?/br>浩子頭一回百口莫辯,因為阿輝這個老實的傻大頭平日里確實受自己和郝健的欺凌,有時手癢了還會錘他兩下練練手……“怎么,果真叫我說對了?哼,就知道,我被你搞了那么多回,估計屁眼都松了,哪里比得上年輕小伙緊致,而且我看剛才那人長得也是妖里妖氣的,估計一個眼神就把你魂兒都勾走了?!?/br>浩子忍不住撫額,他算是知道謠言是怎樣產生了,這肖志行真是越說越離譜。“你別瞎扯了,剛才那人真是阿輝的前男友,萬人騎,絕對是個大松貨?!?/br>原本以為肖志行會高興些,結果卻恰恰相反。“你還敢說你跟那人沒有一腿?沒一腿,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大松貨?”“這……”肖志行看他抓耳撓腮的窘樣,心里拔涼拔涼的,不禁嗔罵:“好你個尚大浩,搞完我又去搞別人,老的小的兩手抓,一個都不能少是吧?尚大浩,我算是認識你了,你滾,去跟你小情搞去!”這一邊說一邊就要把浩子往外推。浩子受不了他這無理取鬧的樣子,一把將人抱住,死死按在懷里。“干嘛呢干嘛呢?你也是個大男人,怎么跟姑娘家一樣,一不樂意就把人往外趕?還講不講道理啊你?!?/br>他力氣大得很,肖志行自然掙扎不了,只得被困在懷里,扯著嗓子叫:“我就不講道理了,你滾你滾!”吼道一半,就感覺嘴上一熱,兩片熱乎乎的嘴唇蓋了上來,一條濕潤的舌頭不容分說就撬開他的牙勾出舌頭唆起來。那翻滾肆虐的舌頭把個肖志行攪得口里津液四溢,舌尖微微發(fā)麻,胸口起伏得厲害。都快斷氣了兩人才分開。“你小聲些,這樓隔音不好,別影響了其他人?!?/br>“哼?!?/br>“行了,你安靜會兒,聽我慢慢跟你說,剛才樓下那人真是阿輝的前男友,你想啊,除了阿輝這個慫貨,哪個男人會接受自己情人穿那么暴露,成天送奶頭送屁股給別人看的?”肖志行覺著這話又點道理,便安靜地聽他說阿輝和許楷祺的那段孽緣。聽完之后,肖志行不禁感慨,阿輝確實夠可憐的……“他都那么慘了,你跟郝健怎么還忍心欺負他?”“我們那是喜歡他才欺負他,不過話說回來,他搬出去了,今后沒得欺負了,所以……”浩子壞笑著看向肖志行,“只能改欺負你了?!?/br>肖志行不滿地嘀咕一句:“就知道欺負我……”說完,臉就紅了,他心里暗忖:那浩子是不是也喜歡我?浩子就喜歡看他這副呆呆的樣子,忍不住逗他:“你的質問都結束了,該我問了——肖志行你洗干凈屁股了嗎?”肖志行羞得不行,其實他早洗干凈了,只是為了面子他說不出口而已。床頭的小燈下,肖志行那對剔透的眼瞳里透出一些些微光,浩子不需要知道這里頭閃爍的是什么,因為那人垂下眼瞼默認的方式已經足以說明一切。“肖志行……”對男人此刻毫無防備的樣子徹底無法抗拒,浩子忍不住跟被勾了魂似的捧起那人的臉再次把他的雙唇含住細細品嘗。“唔——唔——”已經被攻破的齒關無法保護口中的軟舌,肖志行很快就在對方強勢的掠奪下毫無還手之力。只好被迫張開嘴,任由浩子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里盡情攪動,而自己卻只能發(fā)出顫抖的單音。肖志行被他的吻技攪得是兩眼昏花、四肢酥軟。最后,舌根被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