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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側身擠了進來。怎麼又來這一招……“行,你自個兒親眼看看,真他媽不撞南墻不回頭,人阿輝早回老家了?!?/br>許楷祺沖進阿輝的房間,一看當場就懵了。屋子里空空蕩蕩,除了電視、床和幾件家具,衣服啥的都拿走了,這人是真不想再見到自己了……許楷祺鼻子一酸,問道:“他……還回來嗎?”郝健想都沒想就說:“還回來干嘛?工作都丟了,心也傷透了,不回去還待這兒繼續(xù)受虐?。俊?/br>那許楷祺一聽眼淚差點下來,怎麼可以不回來,自己還有那麼多話要跟他說呢。“他老家地址你有麼?”郝健一聽,譏諷道:“小馬哥,阿輝也叫你虐夠本了,你就行行好放過他吧,別追殺到人家老家去了,阿輝在這里帶了綠帽子已經(jīng)夠慘了,你總不能再叫他在鄉(xiāng)親父老面前丟臉吧?!?/br>許楷祺突然激動道:“我找他不是叫他丟臉的!我……我那麼喜歡他……”郝健只當自己聽了個冷笑話,嗤笑一聲,指著門哄他走。許楷祺本來想再纏著他跟他要地址,眼角突然瞥見肖文彬端了一杯茶從廚房里出來。他知道自己一時是說服不了郝健了,便把心思動到那人老婆身上。其實肖文彬一看是他也懶得多說。“Vi,聽說你最近跟朋友創(chuàng)業(yè)?搞得怎麼樣了呀?”肖文彬看著許楷祺一臉堆笑,覺得後背發(fā)涼,畢竟是過去陰過自己的人……於是便隨口說了句:“還好。”郝健插嘴說:“少來這套,他創(chuàng)業(yè)好不好關你屁事?趕緊給我走、走。”許楷祺臉皮確實厚得非同尋常,不但不惱,還能維持著笑臉,又問:“那需不需要我提供你們一些幫助,你們這種公關公司人脈很重要?!?/br>“不必了,Larry你認識的人我們這樣的小公司伺候不起?!?/br>許楷祺被肖文彬一口回絕了難免臉上有點掛不住,沈默了片刻,說:“我知道你們都討厭我,過去我是有很多做得不妥的地方,我不求你們諒解,只想求你們告訴我阿輝在哪里,求你們了?!?/br>郝健看他一副低三下四的樣子忍不住趁火打劫,兩手在胸前交叉抱著,說:“行啊,告訴你也可以,老子要你現(xiàn)在、就在這里跟阿文道歉?!?/br>那許楷祺其實還是愛面子的,他來了半天,都只說自己過去的行為“不妥”,從小打大,只有別人給他道歉,他許大少是絕對不說那三個字的。看把那小白臉急得渾身發(fā)抖,郝健覺得太他媽爽了,“不道歉就滾蛋!”那許楷祺終於低著頭握緊拳,輕輕冒出一句:“對不起?!?/br>“大聲些,看著阿文說?!?/br>許楷祺把嘴唇都快要出血了,連肖文彬豆覺得那人可能會立馬站起來走人,誰知他卻頗為真誠地說了句:“我過去對不住你,原諒我。”許楷祺真心決定要跟阿輝重新來過。拿到了地址之後他決定在見到阿輝的時候給他一個好點的印象,便找來了某大牌的御用造型師朋友。那人聽許楷祺一說要改個樸實點的風格就笑話他:“Larry你是遭雷劈了還是喝敵敵畏了?改走鄉(xiāng)土路線了???”“胡說八道,什麼鄉(xiāng)土路線,我是去見我男朋友,他家在農(nóng)村,我是不想太張揚?!?/br>造型師驚異道:“農(nóng)村的?不是吧,你不是最喜歡洋氣了麼,啥時候換重口味的?”許楷祺一聽惱了,“農(nóng)村怎麼了?你別看不起人,我家阿輝從小干農(nóng)活鍛煉得身材特別好,人又老實體貼,而且什麼家務都會做,比城里人好一百倍。別讓我再聽你說他一句,否則就絕交!”造型師努努嘴,心忖Larry這農(nóng)村來的男朋友好生厲害,能把Larry腦子洗成這樣。“那行,你讓我看下衣帽間,我給你搭配兩套樸實點的?!?/br>許楷祺的衣帽間足足有四十幾坪,八個衣櫥、十幾排抽屜,還有一面墻是用來陳列各種包和鞋的。許楷祺陪著那人是看了這櫥看那櫥,翻了這柜翻那柜,兜兜轉轉,足足過了三個小時,那造型師再也忍不住了。這許楷祺是給鴨店提供服裝的吧?造型師指著那一架子的牛仔褲,“你能拿出一條不破洞、不低腰、不小腳、不鮮豔的褲子嗎?”許楷祺頗為認真地想了想,回答:“沒有……哎,你說是不是我褲子買太少了?”造型師偷偷瞪他,心想你哪里是少,你是天生sao包難自棄。那人又兜了一圈,發(fā)現(xiàn)許楷祺就沒一件低調的衣服,別說是衣服了,就連內(nèi)褲都找不出一條平角的,全是丁字褲……“算了,我陪你重新買一套?!痹煨蛶熡种钢S楷祺染過的頭發(fā)說:“你還得做個新發(fā)型,把顏色染回來。”忙活了一天,許楷祺終於以全新的造型出現(xiàn)在了朋友圈。雖然新造型被人噴得一塌糊涂,他自己卻挺得意的,新造型新氣象,阿輝,等著我把你帶回去吧。第二十一章後來,我們的男主角許楷祺同志特意挑了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信心滿滿地坐上了飛機。從機場下來到阿輝老家還有很長一段路,訊問了一圈才得知必須先坐一輛大巴再步行一段。對許楷祺這樣的大少爺來說確實算是一種挫折了,那大巴相當破舊,許楷祺覺得車上空氣特臭,座位也臟得分,心里不禁罵罵咧咧起來。“哎,小哥,讓一下,我放行李?!?/br>一個民工樣的人扛著一個大箱子擠到許楷祺邊上,許楷祺嫌棄地往里挪了挪,那人一邊往上頭塞行李,一邊任由破箱子上的泥巴掉下來,有一塊直接掉在許楷祺的腿上。他告訴自己見了阿輝必須有個好心情,便克制住破口大罵的沖動,拿紙巾把泥巴撣開。大巴開的路面相當糟糕,顛簸得厲害,許楷祺一邊聞到車上的怪味,一邊強忍顛簸但來的暈眩感,幾次都有了嘔吐的沖動。好不容易下了車,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撂在一個荒涼的地方,這里沒有他熟悉的柏油路、高樓大廈,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油菜花和蜿蜒的泥巴路。他試圖按照著手里的地圖走,結果剛一抬腳就踩在了一塊泥上。原來昨天這里下過一場大雨,地還沒干透,泥濘的很。許楷祺頓時火冒三丈,少爺脾氣一上來,使勁踹了一腳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