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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并不在意這些,事實上對于他而言,危險往往代表著機(jī)遇,只要能夠前往極兇之地,并成功的讓他成為自己的封地,那么一切事情都不是事兒,危險一些也是值得的。音遠(yuǎn)瀟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也沒有說話,但是那冰冷的臉色,卻明明白白的告訴著冷寂,自己的不開心。音遠(yuǎn)瀟不開心,他當(dāng)然不開心。不要說是他了,任何人看到自己的心上人為了另一件東西去涉險都會不開心。但是他卻不能說些什么,能說什么呢?他又不是冷寂的什么人,最多不過就是名義上的合作伙伴罷了。音遠(yuǎn)瀟如此這般的想著,臉色越發(fā)的黑了。他覺得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自己也是時候想辦法挑明,或者是暗示一下冷寂,關(guān)于這方面的意思。冷寂看著音遠(yuǎn)瀟變化莫測的神色,自然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還以為是音遠(yuǎn)瀟因為自己要離開,以為自己不帶他一起而不開心,于是沉思片刻,便立刻坐起身來,最后一種極為隨意的語氣,開口道。“別擔(dān)心,我會帶你一起去的?!?/br>“嗯?!币暨h(yuǎn)瀟聲音低沉地答應(yīng)了一聲,但是臉色卻并沒有因為他的這一句話而稍微好轉(zhuǎn),反倒是變得更加黑了。合著這人本來沒打算帶他一起去?想到這里,音遠(yuǎn)瀟默默地咬了咬牙。冷寂看他神色依舊不好,思忖片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招惹了他,于是干脆直接趴在床上不再理睬,做著自己的事情去了。音遠(yuǎn)瀟也知道這件事情其實并不怪冷寂,但是心里卻依舊克制不住的有些生氣。因為冷寂,也因為他自己。房間里的氣氛怪怪的,兩個人都不說話,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冷寂收拾好了行李轉(zhuǎn)過頭去的時候,音遠(yuǎn)瀟還靠在墻角不知道想些什么,神色有些莫名,臉上卻依舊沒有表情。冷寂張了張嘴,不知怎的,他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應(yīng)該開口說些什么來打破這一切。然而,還沒有等他想出自己需要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房門被人敲響了。“扣扣扣——扣扣扣——打擾一下,請問冷寂和音遠(yuǎn)瀟是住在這一間嗎?扣扣扣——”敲門聲混合著一個男子的聲音不斷的傳來很好的打破了房間里已經(jīng)變得有些尷尬的氣氛。冷寂和音遠(yuǎn)瀟兩個人抬頭對視一眼,隨后冷寂站起身來,然后快速走到門前打開了門。“你好,請問冷寂和音遠(yuǎn)瀟是住在這里嗎?”門口站著的是一個中年男人,胖胖的身體,有著一張極為憨厚的臉,啤酒肚很明顯,臉上紅光滿面,一看就知道恐怕也是一個長期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如果只看長相,恐怕這個人給人的第一印象,便是極為老實的,只可惜這個人眼中的精光,暴露了他自己恐怕不是什么簡單的角色。冷寂轉(zhuǎn)過頭看了音遠(yuǎn)瀟一眼,音遠(yuǎn)瀟這個時候也正眼神冷淡地朝著這面看著,看見冷寂投過來的目光,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冷寂轉(zhuǎn)過頭去,然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這個中年男人,隨后慢悠悠地開口道,“有事?”中年男人本來還因為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人的忽視,而有些不高興,此時聽到這兩個字,頓時態(tài)度又殷切了起來。“請問你是......”“冷寂。”冷寂開口道,當(dāng)然是沒有半分隱瞞的意思。能在這個地方,如此清楚的知道這里住著的是誰,恐怕除了皇室也沒有別的人了。所以面前的這個男人,定然是被皇室派來傳達(dá)意思的。只是不知道皇室想要做什么,畢竟看這個男人的態(tài)度,不難想象自己和音遠(yuǎn)瀟對于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哦,原來是冷公子啊。”那個中年男人一聽,頓時眼睛中閃過一道精光,隨后有些點頭哈腰了開口道,“是這樣的,因為這次比賽你們二人表現(xiàn)的非常突出,所以皇帝陛下想要單獨見見你們兩個人?!?/br>“單獨?”冷寂瞇了瞇眼,隨后就抱著手臂,懶懶的靠在門邊上,“什么時候?”“今晚?!敝心昴腥寺勓灶D時高興了起來,語氣和之前相比,也有了一絲輕松,“為了表達(dá)對你們的重視,皇室會單獨安排車輛接送,所以并不用擔(dān)心,你們只需要安靜的待在這里等候便好?!?/br>“嗯?!崩浼劈c了點頭,雖然有些不清不愿的,但是聽到這話,也知道自己必須表示一下,于是開口道,“那就麻煩你單獨前往告知了,我們會在這里等著的。”中年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笑瞇瞇的看著冷寂,幾乎是在說完這句話之后,就飛快的將門關(guān)上。其實冷寂這樣的舉動是非常失禮的,但是中年男人一點都不生氣。這個世界,實力為尊,實力強的人有著一些特殊權(quán)利,或者脾氣大一些,都是可以理解的。中年男人想起來到這里之前,皇帝陛下特意吩咐的務(wù)必要讓他們答應(yīng),緩緩地抬起手,用手背抹了一把頭上的虛汗,等到這一切都做完之后才轉(zhuǎn)頭離去。關(guān)上門之后,冷寂就再次走到床邊坐下,軟軟的躺在床上,一副沒有骨頭的樣子。他瞇了瞇眼睛,隨后看向站在一邊的音遠(yuǎn)瀟,“果然,他們還是沉不住氣了。”“嗯。”音遠(yuǎn)瀟點了點頭。其實在比賽結(jié)束之后,他們兩個人就意料到皇室必然會有一些舉動。畢竟依照冷寂黑暗系魔法師的身份,再加上他奇怪的戰(zhàn)斗方式,和在年青一代中頗為高超的魔法造詣,皇室不注意到他們都難。況且之前那三個老家伙還單獨找他們談過話。所以在這次比賽之后,皇室恐怕也會采取一些行動。只是他們兩個人沒有預(yù)料到,皇室的行動居然會這么快,幾乎是在比賽結(jié)束的當(dāng)天,就已經(jīng)做好了召見他們的決定。“呵,看來極兇之地的那件事情恐怕不簡單啊。”冷寂瞇著眼睛,神色莫名。“嗯。”音遠(yuǎn)瀟點了點頭。和冷寂的初來乍到,光憑著經(jīng)驗和直覺辦事不同,他在帝都也已經(jīng)待過不少年,因為實力高超的緣故,過去接了不少關(guān)于皇室的任務(wù),因此也對這群人有著不淺的了解。皇室向來精于算計,能讓他們急成這幅模樣,定然是不小的事情,而且恐怕也有著非常大的危險性。皇室不缺人才,能夠如此急著召見他們兩個人,而不是慢悠悠的考驗著雙方的耐心,以求獲得更佳的好處,這恐怕也和冷寂“黑暗系魔法師”的身份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冷寂想要極兇之地作為自己的封地,他雖然不理解,但是心中卻是支持的,因此對于皇室召見這件事情也想了許多。不過想的再多,如果不見到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