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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緊閉,似是正在沉睡,只怕是來自不遠(yuǎn)處的云袖山。雪狐在修士眼中僅僅是一只低等的妖獸,然而在凡人眼里那可是只有神仙才能驅(qū)使的靈獸,面前之人顯然是一個修行不淺的修士——客棧老板娘在此地生活多年,這點(diǎn)見識還是有的,故而眼中自然而然帶上了一抹敬畏:“仙人可有什么需要?”蘇決將銀錢放到桌上,道:“一間上房?!?/br>“好的好的,小二這就帶您上去?!崩习迥锟吹蕉喑鲆槐兜你y子,心中自是驚喜,同時沒忘趕緊側(cè)頭沖小二使個眼色。“客官請跟我來?!钡晷《D(zhuǎn)身領(lǐng)著蘇決上了樓,期間一句話也不多說,想是應(yīng)付起蘇決這類修士來還有些經(jīng)驗(yàn)。蘇決在凡世已待過一段時日了,對普通百姓的態(tài)度也早有所習(xí)慣,此刻也抱著雪狐不慌不忙地跟在后面。“仙人,這間房您可還滿意?”店小二畢恭畢敬地問。蘇決微微頜首,小二觀其臉色,十分識相地沒再多留,告安后便轉(zhuǎn)身下了樓。蘇決將雪狐放到床邊一張?zhí)珟熞紊?,自己則坐到床上盤膝閉目。此地畢竟不宜久留,來這的目的也僅僅是暫作休憩,等雪狐醒過來確保其安全后,自己需離開云袖山一帶。梁家人能找到他定是他身上有什么東西能較某些感知靈敏的妖獸察覺,譬如先前那只蝴蝶,然而蘇決暫時無法找出問題所在,不過他倒也不急,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更何況現(xiàn)在最困擾他的不是梁家的事情,而是自己的修為。雖說這兩年來進(jìn)入冥想便會產(chǎn)生幻境的情況已經(jīng)漸漸少了,他也感覺自己大有收獲,修為在靈極巔峰不斷完善,可每到突破關(guān)口自己的內(nèi)丹總會為一種不知名的力量所阻,若始終要被那稀奇古怪的幻境影響,自己的修為終究難以精境,需盡快找到癥結(jié)所在才行。蘇家給自己在外云游的期限是兩百年,按理這兩百年是不能回蘇家的,以往如在這方面有難處他大可向族中任何一人詢問,或者翻閱古籍,奈何如今這兩者怕是行不通了。……祁陽城唯一一家客棧的老板娘和店小二都有些好奇那前幾日住進(jìn)來的那名修士的身份,其余住宿的客人都出出入入好幾趟了,而對方自幾天前進(jìn)了房間以后就再沒出來過,他們也不敢隨意打擾,是而這種情況叫店內(nèi)幾人有種錯覺——那間上房從來沒住過人一般。到了午間,客棧大堂也出現(xiàn)了好些人,都是前來用餐的,店小二將菜都端上桌后,又被老板娘吩咐到后院去砍柴,一時間忙得滿頭大汗,不過他倒也樂在其中,畢竟在這兒呆一天下來,樂趣實(shí)在不多。然而拿了斧子劈著劈著,忽聽一人問道:“這是在做什么?”他正專心劈柴,乍一聽見陌生的聲音,嚇得斧子差點(diǎn)甩出去,忙惱火地側(cè)頭瞪去,只見一樣貌俊秀,眉目溫和的白衣公子正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自己手下的柴,眼神還帶著絲困惑。這場景看的店小二心里頭直犯嘀咕,只道自己從未見過對方,想來也不是住店的客人,方才在大堂也從未見過此人,可既如此,為何這人會大咧咧出現(xiàn)在此處?還問自己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這位小哥,客棧后院可不是隨便進(jìn)出的地兒,這兒臟的很,您這是打哪來的?還是快快回去吧?!钡晷《妼Ψ綒赓|(zhì)出塵,想也不是普通人物,也不好得罪,于是勸道。哪知對方卻好似沒聽見自己的話,又上前走了幾步,蹲下身看著滿地的柴,聞了聞從廚房傳來的菜香,眼睛微亮,再度問道:“這是做什么?”店小二莫名其妙,心道自己莫不是碰上個傻子,但還是回答道:“我這是在劈柴呢。”“劈柴做什么?”對方眨了眨眼,又問。“這位客官,您莫不是拿小的尋開心呢?”店小二終于沒好氣地說。對方愣了愣,似乎不明白為什么店小二會這么說,他搖了搖頭,無辜道:“沒有啊。”店小二被這回答一噎,他猶豫了一陣,只好說:“劈柴自是為了做飯吃?!?/br>對方這回似乎聽明白了,若有所思地嘀咕了一句:“做飯還要劈柴啊……”小二卻是沒聽清楚,也不打算問清楚,還要再勸對方離開,就見青年突然抬起頭,表情躍躍欲試。店小二心中忽然涌起一抹不好的預(yù)感。……蘇決坐在床上已經(jīng)一動不動好幾日了,等他五感回歸現(xiàn)實(shí),他下意識看看邊上的椅子,卻是微微一怔,太師椅上已經(jīng)沒有了狐貍的身影。他微微皺起眉,心知應(yīng)該是雪狐已經(jīng)醒過來了,自己跑了出去,否則若是梁家的人找來了,沒理由不把自己驚醒。他有些不確定對方是離開此處,還是見自己在閉目修行,憋不住暫時跑了出去,一會還要回來,想了想,還是下了床離開房間。剛走出房門他就聽到樓下傳來一陣驚呼,還有幾聲哎喲的叫苦,心下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來到大堂四下看了看,沒瞧見雪狐或者對方的人身,卻恰好看見老板娘從后間愁眉苦臉地走了出來,對方一眼看到自己,于是連忙打起精神問道:“客官,可是要用膳?”“我來時抱著的那只狐貍,你可有看見?”對方微微一愣,飛快地?fù)u頭:“不曾啊……莫不是那只靈狐不見了?”問這話的同時老板娘心里也有些納悶,一只小小的靈狐,若要悄無聲息離開客棧再簡單不過,自己沒瞧見也不奇怪,她只怕面前這神情冰冷,看著不甚好惹的修士把這事怪罪到他們客棧頭上。蘇決不置可否,思索了片刻,又問:“那你們可有見到過一個身著白袍的青年男子?”老板娘心道這話問的也太籠統(tǒng),白袍男子千千萬萬,如今大堂里就坐了幾個呢,正要作答,卻忽然想起什么,心下一驚,追問道:“仙人口中的那名男子,可是膚色甚白,模樣俊秀?”蘇決微愣,遲疑了一下,說:“大概?!?/br>“那我或許知道這人在哪?!崩习迥锟嘈α艘幌?。方才那言行怪異的年輕男子堅(jiān)持要進(jìn)他們的廚房,讓廚子教他做飯,廚師正忙著自然沒搭理他,況且就算有空,誰會愿意隨隨便便把自己的拿手絕活教給一個陌生人?然而對方毫不顧別人阻攔,愣是不愿離開,一直在一旁看著,還擅自動廚房的食材,自己請來前去將那人拉離的人都不知受到什么怪力,紛紛倒地。周遭許多人俱以為那是那青年使出的妖法,她卻不以為然,觀那公子周身氣質(zhì)和模樣,她心中更偏向于相信那是仙法,也沒敢再過多置喙。到了后來廚子迫于無奈,又害怕這人在自己身上做什么手腳,只好承諾在將客人的菜都做好待小二端上去后,教對方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