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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林梆道,“去衙門一趟。” “吳大夫人,我話先說在前頭,要是族老的死跟我無關(guān),你今天鬧這一出就是陷害族人,不敬族老。按族規(guī)該充入家廟,死不得與夫同xue。你可想好了?!?/br> 郭氏就沒打算讓吳纓一行出這個門,她底下兩個護(hù)衛(wèi)在林梆邁出第一步時就沖了過去。眼見雙方要死斗,吳永齡、吳永正、吳永勛、吳永賀幾個族里優(yōu)秀子弟終于及時趕到。吳永齡將圍著吳纓的人都轟走,而林梆也被吳永正幾個攔了下來,于此郭氏才不得不罷休。 吳永齡不想跟郭氏廢話,只對吳纓懇求道:“讓族老清靜地走吧?!?/br> 吳纓瞥他一眼,“是我不想么?” 吳永齡聲音微顫,“我知道你委屈?!?/br> “不,你不知道。”說完吳纓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吳天佑家。 畢竟是德高望重的族老,喪事辦得十分體面,而這段日子大家都忙著傷心,先前宗家提出的由族人分?jǐn)偭P稅的事,仿佛被刻意遺忘了。眼看就要不了了之,吳令佐突然犯起了頭疼病,整夜整夜的疼,床都下不來,全靠針灸緩解。郭氏看著丈夫的痛苦,還有族人的不配合,又氣又急。但要她從宗家的賬上劃錢也是不可能的。 偏偏吳四夫人幫不上忙,還老上她跟前唉聲嘆氣,每天不是提醒她欽差要求的期限要到了,就是杭州那邊又有誰被抓,讓她愈發(fā)煎熬。 “大嫂我就覺著這事吧肯定跟那徐家小子有關(guān),先前欽差可沒說要罰稅,他這是想咱們吳家家破人亡啊?!鼻厥献彀蜕瞎中煲?,心里卻罵吳子琪和吳真真,兩大禍害。同時不忘鄙視郭氏,什么娘養(yǎng)什么崽。倒是忘了自己也生了個不成器的吳永煦。 郭氏想起從年前到現(xiàn)在吳家的遭遇,對秦氏的話越發(fā)深信不疑,加上吳纓的不識好歹,她只覺得一股滔天怒意在胸口無法排解。 長淮畫院 林檎把畫工的試稿放在程馥面前。 程馥隨意翻了幾下,挑了幾張出來,其他的都退了回去,“舞師的神態(tài)要靈敏,體態(tài)要輕盈,你要畫出翩翩起舞的姿態(tài),不是穿著舞娘的衣裳在樹下做繡活。還有這張,舞師穿這么少,他們會誤以為是不入流的行當(dāng),正經(jīng)人誰敢來?!?/br> 林檎著急,她覺得自己沒辦好差事,“我……我這就讓他們改。” 程馥抬手阻止了她,“暫時不必,他們可能需要點(diǎn)刺激?!?/br> “什么?”林檎不解。 程馥板著臉直視她,“你去找?guī)讉€會跳舞的,若是正經(jīng)的找不到,不正經(jīng)的也湊合,帶來這里跳給他們看?!?/br> “……” “別忘了把樂師一并請來?!庇邪樽嗖庞懈杏X。 林檎幾乎是飛奔出去,佟院長伸著脖子,直到人徹底消失才收回目光。 “您這到底要做什么?” 小姑娘聚精會神地反復(fù)翻看畫得還不錯的幾張,“待會兒你去把畫工都召集到前院來。” “哦……”現(xiàn)在畫院最大的客戶就是兩河軒,他一點(diǎn)都不想得罪這個丫頭,她說什么他照做就好。 傍晚時分,林檎總算請到了六名會跳舞的女子,至于來歷她沒當(dāng)眾說。吳纓和程寒聽說程馥還在畫院沒回家,不約而同地過來看看出了什么情況。哪知兩人剛踏進(jìn)院子就見一名女子在中央,穿著單薄地甩長袖,旁邊角落里一位年輕琴師在撫琴。而其他人,有站有坐地擠在屋檐下,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女子。 這畫面要多奇葩有多奇葩。 程馥坐在正中間,對旁邊的一名矮個子老畫工說,“她這個穿太少了,你到時候畫個穿厚實(shí)點(diǎn)的,華麗點(diǎn),嗯,懂么?” 那老畫工點(diǎn)頭如搗蒜,“懂了懂了。” “還有啊,你們要注意神態(tài),臉,細(xì)細(xì)品味她的眉眼,是不是特別好看?!?/br> “但也不能畫得同她一模一樣?!?/br> 畫工們紛紛稱是。 說了半天,程馥見眾人已經(jīng)無心在繪畫上了,便不打算呆下去,反正剩下的事林檎會處理好。 “東家東家,出……出事了……” 眾人出畫院大門,正準(zhǔn)備上馬車,一個少年騎著馬疾奔而來。 “慢點(diǎn)說?!眳抢t認(rèn)為今時今日已經(jīng)沒什么能讓他不淡定了。 少年名為馮龍,是兩河軒的文書,只見他開始還好好的,吳纓安撫的話剛落下,他就忍不住哭了,“有人來鬧事,東西都被砸了,人……先生他們都被打傷了?!?/br> 第86章 武林高手 做生意從來不存在順風(fēng)順?biāo)膾甏箦X,兩河軒跟其他商號一樣,會碰到無理取鬧的,敲詐勒索的,對利益分配不滿的;能溝通的就溝通,不能溝通的全天都有打手應(yīng)付,截止到今天以前都沒出過什么亂子。 所以,當(dāng)門窗、桌椅、陳設(shè)等通通被砸爛,賬房里的賬簿被撕毀,伙伴們不同程度受傷,程馥面上強(qiáng)裝平靜,拳頭已經(jīng)發(fā)出咔咔的聲響。 “我去報官?!瘪T龍抹了把眼淚,轉(zhuǎn)身要出去。 程馥坐在樓梯上,沉聲道:“慢著。” “把傷勢不重的召集過來,我有話要問?!?/br> 善慈醫(yī)館的沈大夫帶了幾個徒弟來,看到這場面也嚇了一跳。金陵城好久沒有出現(xiàn)這么明目張膽大規(guī)模的打砸了,兩河軒到底得罪了誰? 很快,僥幸躲過一劫的以及傷勢較輕的人被召集到程馥面前。 “大家受委屈了,我保證以后此類事件不會再發(fā)生。而現(xiàn)在你們必須把事情經(jīng)過告訴我?!?/br> 丁懿軒是年后提上來的小管事,此時他左手臂脫臼,臉上也被利器劃了一道口子,疼得冷汗直流,但一直咬牙忍著。聽到程馥的話,往前站了站,“來人有三、四十,都帶了兵器,不分青紅皂白進(jìn)門就打人,我們根本攔不住。幸好他們沒找到地庫的位置,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眱珊榆幍牡貛齑娣帕碎_業(yè)以來的重要文書,在防水防火防盜上下足了功夫,也因此躲過一劫。 “他們有什么特征?”人在商場,完全不得罪人不可能,但這么大手筆,要?dú)Я怂氖聵I(yè),絕非尋常過節(jié)。 難道是張家? 她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張家由始至終都想要她的命,砸不砸商號意義不大,況且誰不知道兩河軒還有吳纓的份,沒道理針對她還順便得罪無關(guān)人員吧。江南這地界上,再精明吃不得虧的朝臣也會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小覷任何一個世家子弟。 “有,他們沒遮掩,他們……”丁懿軒轉(zhuǎn)頭望向吳纓,猶豫要不要說。 “是吳家人?”吳纓進(jìn)門時就懷疑了。 雙方交手多次,吳家都沒從他手上討到好處。最近還要從自己口袋里掏錢交罰稅,以大房的尿性,不遷怒于旁人就不是他們的做派了。事實(shí)明擺在那里,哪需要什么人證物證,你覺得是誰,多半就是誰。 丁懿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