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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不得不說他口才了得,大多數(shù)族人都覺得有道理,真以為幫了那兩家等于幫了自己。不過四十萬兩并非小數(shù)目,每家分?jǐn)傁聛硪矇騿堋?/br> 吳天溢為首的幾位族老和吳永齡為首的幾位優(yōu)秀子弟,雖說家境不錯,但如果攤到頭上的金額超過五千兩,他們也會猶豫,也會rou疼。而他們都如此了,那些窮的族人,即便砸鍋賣鐵也很難幫得起這個忙。 就在小部分人因掏不出錢感到僥幸時,郭氏站了出來。她給大家提供了一個快速換到銀子的法子,就是家里沒出嫁的女兒都可以早點定親,“說起來這本就是我這個宗婦要管的,大家放心,我定會為孩子們謀個好前程?!币馑季褪窍氚k了所有女孩的婚事。 而本就聲望不佳的她,這番無恥言論剛落下,就引發(fā)了族人強(qiáng)烈的反彈。她雖然不高興被指責(zé),但更多的是在密密麻麻的人頭中找那些耳根子軟,已經(jīng)有些動搖的人。 …… 吳纓安插在宗家的人在他離開金陵后,就定期把宗家的事報給程馥。聽得多了,程馥從一開始的難以置信到現(xiàn)在的見怪不怪也不過幾天功夫。 她愈發(fā)理解吳纓為什么最終選擇放棄吳家。說白了吳纓這種性格,要他費心去改變被教化得如此徹底的族人,簡直浪費時間,沒有必要。但吳家如果一直這么亂下去,對誰都沒好處,最后自己多半還要被連累。 所以巧合地窺探到吳令修的野心,宛如瞌睡有人遞枕頭,口渴有人送美酒。 “吳令修想當(dāng)那個王?!毙煲澳﹃」媚锕退哪敲队≌?。 程馥轉(zhuǎn)著炭筆,“你說……他知不知道吳真柔偷了四十萬兩?” 徐野托著腮幫子,百無聊賴,“我想?yún)羌椰F(xiàn)在沒有什么事他不知道。” 小姑娘突然失手,炭筆掉落,徐野要附身幫她撿起來,卻被她抓住了手腕,“吳令修這個人不簡單?!?/br> “他是不簡單?!毙煲鞍压P撿起來還給她。 小姑娘瞇起眼睛,抿了抿嘴,“難道他算準(zhǔn)了吳纓對吳家已經(jīng)沒有興趣?”若非如此,他怎么也遲遲沒出手,像是在觀望。 徐野捏了捏她軟軟的小手,“未必那么神,善于觀察罷了?!眳橇钚抟恢痹陉P(guān)注吳纓。 吳家的情況越惡化,吳纓猶豫的時間就越長。眼下族里接二連三要給宗家上供,人心不穩(wěn),吳纓若是對吳家有所圖,那么現(xiàn)在就是最好的時機(jī)。只要暗地里借錢給那些拿不出銀子的族人,以后無論是當(dāng)債主還是當(dāng)恩人,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得到族人的偏袒。 但是吳纓并沒有順著他的猜測行事,避難般去了京城,歸期不知。這個舉動于旁人來說沒有意義,但在吳令修眼里等同于吳纓放棄吳家的直接表現(xiàn)。 一下子就少了個強(qiáng)大的勁敵,悶在心口的火氣瞬間就消散了。原來的計劃自然要重新調(diào)整一下。 “他不夠了解吳纓?!背甜u頭。 吳纓大方起來很大方,小氣起來兩文錢都要想一想。就是因為覺得掏自己的錢收買人心不劃算,所以選擇放棄。不過他暫離金陵也算成全了吳令修。但愿對方得償所愿后別像個癡兒,重蹈吳令佐覆轍。 “吳纓最快臘月回金陵,到那時吳家這鍋湯也夠火候了?!眹K嘖,吳氏一族這個年肯定很熱鬧。 徐野幫她磨墨,說道:“吳纓放棄吳家,吳令修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把他變成盟友,因為宗家姻親勢大,世人又多慕強(qiáng),吳令修沒有能跟宗家比肩的勢力支持,那些害怕動蕩的族人不會偏向他?!?/br> “你有沒有想過,他未必會讓吳真真順利嫁出去?”程馥眨眨眼。 “這樣還不夠。”徐野心里隱約有了個猜測。 小姑娘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咱們是不是想到一塊了?” “所以是什么人呢?” 想要當(dāng)吳家的族長,僅憑錢財和一身正氣可坐不久。大家族的人心時刻需要凝聚,財富、勢力、名聲以及不進(jìn)則退的危機(jī)感缺一不可。財富和名聲吳家已經(jīng)有現(xiàn)成的了,但是能與吳令佐一家子抗衡的姻親,吳令修卻沒有。很顯然他準(zhǔn)備把自己的婚事獻(xiàn)祭出去。 江南叫得出名字的大家族就那么幾家,吳令修這個年紀(jì),底下又有庶子庶女,哪家精心培養(yǎng)奔著當(dāng)宗婦的千金愿意嫁他。 這也是程馥好奇的地方,“早心有所屬了吧?勛貴、宗親?” “不管是誰,他不了憋多久?!毙煲澳X子里過了一遍定居江南的勛貴和宗室,還別說,合適的人還真有。就是不知道吳令修的相好是不是他腦子里剛剛浮現(xiàn)的那位。 “你跟吳纓有共同利益,吳令修沒準(zhǔn)以為你好糊弄。” 程馥抬著高傲的下巴,嘚瑟,“我已經(jīng)不是十歲以前的我。” 徐野笑得像個傻子似的望著她,“你永遠(yuǎn)是我心目中的那個你。” 突如其來被撩,小姑娘難得的紅了臉,“做……做什么突然說這種話……” “哪種話?” “不知羞恥的話。”小姑娘拿扇子擋著guntang的臉。 徐野伸手想拿下她的扇子,好好說會兒男女之間的小話,結(jié)果讓不速之客給攪黃了。今天可是休沐啊,能不能讓他好好跟孩子他娘增進(jìn)一下感情? “徐大人,東橋縣出民亂了,羅大人讓您即刻起程,務(wù)必盡快把事情壓下去?!币幻麍笮诺墓俨顨獯跤醯卣驹跁客鈱ξ葑永锏娜苏f。 “民亂可不是小事,六百里加急往上報了嗎?”徐野波瀾不驚。 “這,屬下不知,羅大人只吩咐屬下找到您?!?/br> 徐野點頭,“知道了?!?/br> 駱行望著那待那官差匆忙的背影,納悶,“民亂不是要動金陵衛(wèi)么?”就讓一個文官下去,未免也太兒戲了些。總覺得那個羅參有問題。 “夸大其詞罷了?!毙煲翱跉饽?。 “你跟我一塊去?!彼蝗粚π」媚锶鰦?。 這套在程馥面前屢試屢爽,程馥笑呵呵地剛要應(yīng)下,“好……” 駱行打斷,“茶商馬上要進(jìn)城了?!辈皇悄愫蛥抢t約來的么。 聞言程馥腦子馬上從混沌中清醒回來,為難道:“你先出發(fā),我見過茶商就追你?!睕]辦法,總不能失信于人。 徐野捏了捏她粉撲撲的小臉,“我說說而已的。”既然有民亂,那就不太平,他不想小姑娘有任何閃失,被踩一腳都不可以。 羅參那邊只派了兩名官差陪同,還催得特別急,徐野沒心情跟對方計較,背上小姑娘給他做的皮背包頂著深秋的寒氣出了城。 也在今天,吳纓安插在杭州的人送回了跟吳真柔有關(guān)的消息。 因長跑賽那堆官司,吳真柔被公婆惡罵了一通,說她父親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內(nèi)里比誰都貪婪無恥。溫家辦長跑賽好心好意讓他協(xié)辦,他倒好,打著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