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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弈似乎知道岑晚在看似的,給出答案前還特地朝攝像頭的方向看了看。 岑晚突然通過屏幕跟他對上視線,臉頰的溫度隱隱有些要升高的趨勢。 屏幕里的虞弈人高腿長,以一個并不舒展的姿勢窩在椅子上。 他笑了笑,說:“送分題,選A?!?/br> 一時,屏幕里外的人都在起哄,問虞弈為什么知道岑晚在哪里念的中學。 虞弈倒還是那副坦坦蕩蕩的樣子,他大方的對鏡頭笑了一下,比了個“噓”的手勢。 他微微壓低了聲音,說:“秘密哦?!?/br> 這個動作、這句話,都實在是太犯規(guī)了。 這回不用說岑晚,房間里的陳之歆都忍不住有些臉紅了起來。 借著這個勢頭,虞弈迅速答對了十題,成功免于淘汰。 岑晚沒心情繼續(xù)盯著屏幕看那兩個小花到底誰走誰留了,她一直留心著房間的門,等待著即將過來的虞弈。 說到底,虞弈在淘汰環(huán)節(jié)也是有些緊張的,還是會對被淘汰有所害怕。 他深呼吸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抬手敲門。 他剛一進門,岑晚首先迎了過來,其余的晉級者接二連三的過來慶祝,順帶著把岑晚擠到了離虞弈極近的地方。 岑晚低著頭,看見虞弈垂在身側(cè)的左手。 虞弈嘴上還在跟他們說些冠冕堂皇的話,岑晚一時心血來潮,伸手抓住了虞弈的手。 她能感覺到虞弈有一瞬的僵硬,但很快用力的回握她。 虞弈手心的體溫源源不斷的通過兩只相握的手傳送給岑晚,兩個人就這么在所有人面前,悄悄的牽著彼此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 岑晚:牽手了牽手了! 虞弈:嘻嘻:) ☆、傍近你(4) 然而岑晚也就是一時頭腦發(fā)熱,這才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抓了虞弈的手。 等到人群漸漸散開,岑晚清醒了些,立馬把手縮了回來。 虞弈微微低頭看了她一眼,只看見她的發(fā)旋。 他的表情有些似笑非笑的捉摸不透,沒說什么,任她去了。 最后一名免于淘汰的小花在此時走進了房間,本期錄制就算是結(jié)束了。 節(jié)目組又跟各位約定了下期的錄制時間,這才算是真正下班。 這期節(jié)目下午一點開始錄制,一直到晚上快八點才結(jié)束。 等大家走的都差不多了,岑晚這才蹭到虞弈旁邊。 虞弈帶來的東西并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見岑晚過來,他開口道:“走吧,請你吃飯?!?/br> 岑晚正在尋思著要怎么開口約虞弈吃飯,誰知道對方先開了口。 她有些結(jié)巴:“可…可是,不應該是我請你吃飯嗎?要不是我,你也不會淪落到要進入最后的淘汰環(huán)節(jié)呀?!?/br> 虞弈接過岑晚手里的包,一邊往外走,一邊微微側(cè)著頭,對岑晚道:“誰請都一樣?!?/br> 岑晚只好回頭略帶抱歉的對助理朱因小聲說:“那你先回去吧,我待會兒自己回去就行了?!?/br> 朱因跟著岑晚時間也不短了,這還是頭一回看岑晚三番五次的跟男人出去,心里難免多留意了一些。 · 岑晚跟著虞弈走到停車場,發(fā)現(xiàn)虞弈今天開的車正是不久前被她蹭到的那輛黑色邁巴赫。 她看到這輛車,才想起來重新刷漆的錢她還沒有賠給虞弈。 她坐上副駕駛,剛想跟虞弈提賠償?shù)氖虑?,卻發(fā)現(xiàn)虞弈整個人都向她這邊傾過來。 岑晚腦子里所有多余的想法瞬間沸成一團漿糊。 她這些年拍過這樣多的戲,跟各式各樣的男演員都或多或少有些親密接觸,卻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像虞弈這樣,只是靠近,只是呼吸,就擁有讓她大腦短暫缺氧的能力。 他帶著他獨特的氣息忽而撲面襲來,不似風雨欲來的強勢,卻讓人有種空靈超脫的清冽感。 虞弈伸手替她扣上安全帶,指尖只是有意無意的擦過她的外套,卻讓岑晚莫名的有了種全身通電的酥麻感。 她的臉微微有些紅,半天才想起來要說:“虞教授…嗯…你的車……” 虞弈點了點頭:“嗯,修好了?!?/br> 岑晚還沒來得及承認錯誤,虞弈又開口了。 他看了一眼岑晚,似乎就知道她腦子里在想些什么:“不用想賠償?shù)氖虑榱?,就陪我吃頓飯吧?!?/br> · 虞弈也不嫌麻煩,開了將近一個小時,帶著岑晚從城東跑到城南——綾城一中附近。 岑晚成名之后很少再回學校,一是城南是居民密集區(qū),難免人多嘴雜,二是虞弈出國之后,她的中學生涯過的并不如人意,索性就不愛來了。 虞弈熄了火,就把他那名貴的車停在路邊,低聲道:“突然很嘴饞那家的餛飩了?!?/br> 他指代不明,岑晚還是馬上反應過來了他說的那家店。 虞弈高三那年,岑晚初三,正是面臨中考的時候。 她并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喜歡虞弈,但總覺得那人是不一樣的。 所以就算知道虞弈今年畢業(yè),她也想努力考入綾城一中的高中部,當一當虞弈的學妹。 虞弈那時候已經(jīng)拿到了名校的offer,每天除了學學英語也沒事情干,于是每天等岑晚下晚自習之后就帶她去吃夜宵,做的最多的還是在餛飩店油膩膩的桌子上給岑晚講題。 當年虞弈不告而別,往后這么多年,岑晚再也沒有來過這家店。 · 綾城一中的晚自習向來比其他學校結(jié)束的早,這個點店里已經(jīng)沒有太多人了。 虞弈先抬腳進去,熟稔的跟老板打了招呼,又挑了個靠里面的座位讓岑晚坐下。 他猜到岑晚這個點可能不打算進食了,于是讓老板額外燙了一小盤青菜。 虞弈大概是常來,點單的時候和老板多聊了幾句。 岑晚坐在位置上,只有一個背影,老板也沒細看,只當是虞弈帶著女朋友過來的,從廚房里拿了一瓶自家釀的米酒遞給他。 虞弈連忙推脫,說自己還要開車。 老板爽快的笑:“一點米酒而已,你這么多年都來照顧我生意,不收下可真的是不給我面子了?!?/br> 話說到這份上,虞弈只好收下了米酒。 岑晚看他拿了酒過來,正想提醒他還要開車,又怕擾了他的興致,心想大不了就自己開車送他回家吧。 虞弈倒了杯米酒放在她面前,岑晚笑道:“以前你就愛坐這張桌子,我在對面做題,你就一邊吃餛飩一邊給我講題?!?/br> 店里霧氣縈繞,虞弈索性脫了外套,抿了一口米酒,嘴角牽起一抹淡淡的笑。 他說:“笨死了,一道物理題講一晚上你都聽不明白?!?/br> 提起當年的慘狀,她又不由得有些羞憤:“電阻啊、電路圖啊、做功啊什么的,我是真的不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