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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側(cè)的窗簾沒有拉上, 月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伴著紛紛揚揚飄下來的雪花,襯得此時的場景愈發(fā)夢幻。 她收回視線,把眼神放到虞弈的身上。 虞弈脫了外套,嘴角掛著淺淺的笑, 在她對面席地而坐。 岑晚低下頭, 神情像犯了錯的小孩:“可是今天不是我生日, 我也沒有拿獎……” 虞弈說:“今天如果是你生日, 你又拿了獎,那哪里還有時間留給我?” 岑晚驚訝的抬起頭來。 虞弈把蠟燭點上,讓岑晚許個愿。 岑晚笑道:“這是許哪門子的愿?” 虞弈:“你就當(dāng)是對圣誕老人許愿吧。” 岑晚盯著搖曳的燭火,在心里默念幾句,吹滅了蠟燭。 虞教授動手切了一小塊蛋糕給她,看她毫不猶豫的接過, 還頗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岑晚輕笑一聲:“怎么?以為我怕長胖,這個點不會再吃這種高熱量的甜點了?” 虞弈依然認真的切著蛋糕:“我特地向店家要求過,要用低脂動物奶油做,而且要少放糖的?!?/br> 岑晚沉默良久,直到這一小塊蛋糕快要吃完了才開口。 她說:“謝謝你?!?/br> 虞弈到底也沒在岑晚家呆太久,他的本意也就只是想送個蛋糕而已。 他拒絕了岑晚送她下樓的提議,并且這次很有記性的在離開前穿上了自己的外套。 岑晚對此表示很失望,又少了一個能私下聯(lián)系虞教授的借口。 所以平安夜的最后,岑晚站在二十一層的落地窗前,面對著滿目的飄雪,內(nèi)心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靜。 · 圣誕節(jié)當(dāng)天。 跨年晚會錄制在即,沒有行程的岑影后依舊兢兢業(yè)業(yè)的跑去公司練歌。 公司外面今天來蹲點的粉絲特別多,里面也都換上了跟圣誕節(jié)有關(guān)的裝潢,就連練歌房的角落,都擺著一顆掛滿了小禮盒的圣誕樹。 岑晚隨手扯開一個方形的盒子,里面居然是一顆奶糖和一張小紙條。 紙條上寫著—— “今年圣誕節(jié)也是一個人過吧:)” 岑晚:“……” 單身沒人權(quán)嗎?? 岑晚憤憤的把紙條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 練了一上午的歌,中午簡單的吃了飯,下午她要和工作室討論生日會的安排。 岑晚出道以來,極少和粉絲有太頻繁和近距離的接觸,電影點映會和線下宣傳才是她的粉絲們最有可能看到她真人的時候。 鑒于岑晚這小半年都處于“息影”的狀態(tài),工作室索性準備給她策劃一個生日會,也算是給粉絲一個和她近距離接觸的機會。 岑晚其實不太愿意。 偶像們辦生日會,還能唱唱歌跳跳舞做做游戲,她開生日會能干嘛? 給大家現(xiàn)場表演一下演戲嗎? 策劃則覺得,粉絲不是想看你干嘛,你就在那跟粉絲講一個小時廢話也有人愿意買單,重點是你人要到場,內(nèi)容形式不重要。 雙方于是僵持不下。 好在岑晚的生日在開春之后,也不是非得現(xiàn)在就達成共識。 雙方據(jù)理力爭了一下午,到底也沒討論出個什么名堂。 策劃退了一步,說,如果岑晚今晚開個直播,他們就重新做一個關(guān)于生日會的方案。 岑晚想了想,答應(yīng)了。 她基本上不怎么直播,也不太會做一些主動迎合取悅觀眾的事情,要她本人刻意撒個嬌賣個萌簡直比登天還難。 簡而言之,岑晚直播,就是純聊天。 粉絲在下面提一些不著邊際的問題,她居然也都認真回答。 例如: 粉絲:嗚嗚嗚想找一個jiejie這樣的女朋友! 岑晚:那你使勁找找,雖然最后可能也還是找不到。 粉絲:jiejie最近工作是不是很累!要好好休息鴨! 岑晚:……沒有,不累,真的,真的不累。 這場純尬聊的直播一直持續(xù)到快遞小哥給岑晚打了個電話。 岑晚掛了電話,對粉絲說:“我要回去拆快遞了,大家圣誕快樂!下次見!” 然后動作一氣呵成的關(guān)掉了直播,只留下對著黑黑的屏幕發(fā)呆的粉絲。 粉絲:“……” 行叭,您開心就好。 · 不能怪岑晚心急,主要這快遞里裝的是她給虞弈準備的生日禮物。 明天人家就生日了,能不急嗎? 岑晚抱著快遞上樓,心里已經(jīng)計劃好了明天的行程。 明天仍然是工作日,虞弈晚上在綾大還有課,她白天去練歌,中午睡個覺,下午化好妝跟吳輕攸吃個晚飯,最后去學(xué)??ㄖ抡n的點蹲虞教授。 計劃非常完美,以至于岑晚洗澡的時候都有些飄飄然,已經(jīng)開始腦補虞弈看到她的時候的表情了。 只是她應(yīng)該要想到的,這世界上絕大多數(shù)的完美計劃都沒能順利按照原計劃進行。 彼時她正敷著面膜,許澄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許澄說:“跨年晚會聯(lián)排時間有變動,第一次聯(lián)排從后天改到明天下午了,我跟朱因說過了,你記得按時到。” 岑晚:“……” 圣誕節(jié)的夜晚,岑影后是帶著恨意入睡的。 · 縱然內(nèi)心萬般不愿,岑晚也是不可能在這個關(guān)頭撂挑子走人的。 宣傳也放出去了,舞臺也基本排練好了,大家畢竟都是成年人,活還是要干,歌還是要唱,否則就是打?qū)а莸哪槪缓髲拇吮焕敫鞔笸頃暮诿麊巍?/br> 聯(lián)排的時間長短,全靠導(dǎo)演心情決定。 快到七點的時候,岑晚內(nèi)心已經(jīng)非常焦灼了,偏偏導(dǎo)演組不滿意,對舞美又是調(diào)隊形又是換服裝的,聲樂指導(dǎo)也趁機給岑晚上了一課。 事實就是,等到聯(lián)排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出頭。 晚會場館在城北,岑晚剛坐上車,還沒來得及給吳輕攸打電話,倒是先看到了吳輕攸發(fā)過來的消息。 吳輕攸:【今晚的課虞教授沒親自來上,是另一個老師來代課的。】 吳輕攸:【你有事情找他的話,最好給他打電話吧。】 岑晚看了一眼放在她右手邊的禮物袋,猶豫片刻,還是給虞弈打了個電話。 電話花了些時間才被接通,岑晚甚至還能聽到那端嘈雜的背景音。 虞弈接通后有一會兒沒有說話,直到他走到某個地方,才突然安靜下來。 岑晚坐在車的后座,朱因在前面開車,她也不好意思說些其他的,只是說:“虞教授,生日快樂。” 耳畔傳來虞弈淺淺的笑:“謝謝岑影后?!?/br> 他們有一瞬都沒有說話,入耳的只有微弱的電流聲和彼此是呼吸聲。 半晌,虞弈開口道:“我現(xiàn)在跟一幫朋友在唱K……岑影后有興趣來嗎?” 他又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