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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看不真切,但岑晚清楚地意識到有人來了。 虞弈快步走到浴缸邊,抖開手里的大浴巾:“晚晚,伸手。” 岑晚夜盲是真的很嚴重,虞弈讓她伸手,她就真的只是乖乖地朝他伸開雙臂。 虞弈只能隱約看個她的輪廓,一邊秉持著“非禮勿視”的原則,一邊讓她站起身來,隨后用浴巾一把裹住了她。 虞弈將她攔腰抱起,再俯身攬過她濕漉漉的小腿,把她整個人抱在了懷里。 虞弈先前進房間之后就把外套脫了,身上就一件襯衫,這會兒他們貼得簡直不能再近,他甚至都能感覺到岑晚的胸脯,隨著走動,而與他的胸肌發(fā)生接觸。 簡直非常刺激。 他默默地把人往上顛了顛,就拎著這么個白團子,把她放到了臥室的床上,再嚴嚴實實地把被子給蓋好。 虞弈給人蓋好了被子,也沒急著走,就坐在床沿陪著她,岑晚的手從柔軟的鵝絨被里伸出來,摸索著抓住了虞弈的手掌,小指甚至還在他的掌心動了動,勾得人心癢癢。 暗夜無邊,氛圍突然變得旖旎起來。 虞弈忍不住俯下身,想要落下一個吻。 他的唇甚至還沒有觸碰到岑晚一寸皮膚,在這時,來電了。 滿室燈火通明。 作者有話要說: 抱住現(xiàn)在還在的各位親一口! 愛你們! ☆、星系(3) 虞弈見岑晚被裹得跟個蠶蛹似的, 忍不住輕笑出聲, 岑晚就只是微微睜大眼睛看著他。 他笑了笑,有些涼的唇在她額頭上觸了觸, 隨后站起身來,說去洗澡。 他進了浴室,岑晚也不好意思先睡, 換好了睡衣,便拿起手機看了看, 發(fā)現(xiàn)的群今天居然格外的熱鬧, 消息都被刷到了99 。 她隨手翻了翻, 這才明白,原來是第一期片花剪出來了。 岑晚不太愛用手機看視頻,索性傳到了平板電腦上。 虞弈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走出浴室的時候,就看見岑晚抱著平板電腦笑得樂不可支。 他走過去一看,一個他有些面熟的男人大喇喇地摟著岑晚, 岑晚也靠在他身上, 兩個人臉上都有精致的妝容。 虞弈下意識皺起了眉頭, 但很快又明白過來, 岑晚這是在拍戲。 他掀開被子爬上床,把岑晚摟緊懷里:“看什么這么開心?” 懷里的人只是悶笑,連帶著虞弈都能感覺到來自她胸腔的震動。 她說:“在看的片花呢。” 說完,又抬頭看他一眼,乖乖解釋道:“剛才是拍定妝照和宣傳照的時候?!?/br> 接下來畫面一轉,轉到了岑晚在泳池游泳的場景。 鏡頭里的岑晚穿著緊身泳衣, 躍入水中,抬頭換氣時候的身體線條優(yōu)美得不像話,像天鵝。 虞弈一時有些看呆了。 片花、花絮什么的,岑晚一般就當消遣看看,可這回虞弈坐在她旁邊,她就有些坐立不安起來,準備動手把自己單獨的鏡頭快進過去。 指尖才剛觸到屏幕,就被虞弈一把抓住了手腕。 不僅如此,他還特地往回退了些,進度條又退回了岑晚入水的那一瞬間。 虞弈只是盯著屏幕,也不說話,岑晚便有些心慌起來。 她把手抽出來,掙扎著想要把視頻關掉。 虞弈伸手一擋,不讓她按home鍵:“怎么了?看自己演戲還能害羞???” 岑晚的臉更紅了,她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說來也奇怪,岑晚拍戲也拍了有些年頭了,偏偏有時候看見自己出現(xiàn)在屏幕上,還是會覺得有些神奇和難堪。 一個人看的時候沒什么,一旦多了其他人,她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虞弈也不笑她了,關掉視頻問她:“要趁著這個時間跟我出去旅游嗎?” 身邊人的眼睛轉了轉:“去哪?” “想出國嗎?”虞弈點開手機上的旅行APP。 “我們又沒提前訂票,沒提前規(guī)劃行程,簽證什么的也沒弄,怎么出國?。俊?/br> 虞弈頭也沒抬:“去個暖和點的地方,比如赤道上的小島國,沒那么火,還能落地簽?!?/br> 岑晚想了想:“也行啊。” 見她答應了,虞弈便拍拍她的腦袋:“我看看機票和酒店,你先睡吧。” 岑晚“嗯”了一聲,翻身朝向落地窗那邊。 他們沒有拉窗簾,快凌晨兩點的杉城比起白天已經安靜了許多,但夜幕仍然被城市的燈紅酒綠染上了顏色。 虞弈靠在床頭查機票和酒店,屏幕的光線在他臉上投射出些許陰影。 岑晚盯著江對岸看了看,最后困意襲來,閉上了眼睛。 睡覺不拉遮光簾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要接受自然光的洗禮。 岑晚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空調溫度調得太高了,被子幾乎全被她踢開,腰間還杵著一只有力的小臂。 她以為虞弈還沒醒,一下子就不敢動了,任由虞弈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后頸。 虞弈這會兒也被日光給晃醒了,睜開眼睛,對著岑晚的后頸咬了一口。 他拍拍岑晚的腦袋:“起床了,我們去赤道上的一個珊瑚島國,下午的飛機?!?/br> 岑晚到底還是讓朱因回了綾城。 她平常只要是私人的事情,就不太愛帶助理,這會兒還有虞弈在,又正好是過年的當口,就更沒必要了。 下午三點,飛機從杉城起飛,兩個半小時后,降落在珊瑚島國的首都機場。 珊瑚島國又叫千島之國,整個國土范圍內有上千的島嶼,基本上一個小島就是一個酒店。 虞弈定的酒店大概很豪華,有人直接來機場接機,隨后他們乘水上飛機上了島。 酒店的房型有很多種,最火的有兩種,一種叫水房,另一種叫沙房。 水房是能直接從房間下水的,虞弈就是看中了這點,才直接定了下來。 到酒店的時候還不到七點,他們放好行李,趁著天還沒黑,岑晚就嚷嚷著要下水。 虞弈拗不過她,只好也跟下了水。 岑晚換上了連體泳衣,長發(fā)被綰在腦后,全身上下似乎沒有一絲贅rou。 虞弈不是第一次見她穿泳裝,但還是不可避免地被牢牢吸引住了視線。 當然,虞教授也換上了游泳的裝備—泳褲。 是的,全身上下只有一條泳褲,上半身未著一縷,腹肌和胸肌清晰可見。 岑晚裝作目不斜視地走過他,余光掃到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的紅了臉頰。 從酒店房間里下海很方便,下一個梯子就是。 岑晚自詡水性不錯,泳鏡也不帶一個,就直接下了水,結果發(fā)現(xiàn)海里的環(huán)境跟泳池簡直天差地別,別說游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