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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暫時在尋歡樓“安了家”。金路生起初還總是私下里嚷嚷著想逃跑,可念及自己胯/下那個被威脅過的寶貝,漸漸也不再提了。柳岸則一如既往的維持著表面的平靜,帶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悠然之感。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玉老板雖然看著認(rèn)錢不認(rèn)人,但卻不是會為了錢草菅人命的角色。這尋歡樓是供人尋歡作樂的地方不假,可對孌/童之事并不倡導(dǎo),所以買來的少年多會養(yǎng)到十四歲之后,才會正式接/客。而在這兒之前,他們要學(xué)的東西有很多。柳岸和金路生在這里學(xué)的第一課,就是“聽墻腳”。所謂的“聽墻腳”就是,館里的紅倌人接客時,他們會被安排在隔壁,全程“欣賞”紅倌人接客的過程。兩人第一次“聽墻腳”的時候,整個過程都處于大腦一片空白的狀態(tài),壓根也不知道怎么結(jié)束的。雖說在大余國十五、六歲便可婚配,可差著兩、三歲的少年,還沒到弄懂這些事的年紀(jì),驟然面對,難免懵懂又無措。但是漸漸的,他們也咂摸出了一些樂趣,當(dāng)然不是那方面的樂趣,而是客人前前后后與紅倌人聊天時所說的那些“京城密辛”。畢竟來此地找樂子的均非尋常人家的子弟,除了達(dá)官顯貴就是富家紈绔,知道的事兒自然比老百姓要多。柳岸因為懷著目的,所以聽什么事情都格外留心,生怕錯過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有一日,柳岸終于意外地聽到了自家的事情。漓州楊家一夜之間被滅門之事早已傳到了京城,據(jù)說當(dāng)?shù)匮瞄T里的老爺還因此被人參了一本,理由是,楊敏行年輕時在京城頗得圣上眷顧,后來縱然辭官回鄉(xiāng)也依然是圣上看中的人才,如今舉家被滅,衙門居然不聞不問。“哎?柳岸,你就是漓州人吧?”金路生瞪著一雙大眼睛看向柳岸,似乎想從對方面上看出什么端倪來,奈何柳岸神情一絲變化都沒有,依舊木著一張臉專心致志的聽著墻角。“哎呀,你姓柳,我差點忘了……”金路生自問自答。他又想道,若柳岸真與那楊家有關(guān)系,怎么會聽聞此事的時候毫無反應(yīng)呢,于是,當(dāng)即便將心里的一絲疑惑抹去了。原來那參了當(dāng)?shù)毓倮蠣斠槐镜娜耸钦鞅避姷纳賻泟Z,據(jù)說他途徑漓州城,見楊家遭此劫難,心生憐憫,于是親自帶著隨行的親兵把楊家九十六口人都葬了。劉璟!柳岸又默默地在衣服上劃著那個爛熟于心的紋路,心道原來當(dāng)日天亮?xí)r入府的人是劉璟的征北軍,自己若沒有逃走,此刻應(yīng)當(dāng)是在征北軍中了吧?可他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幸虧自己沒有留下來。畢竟楊家遭滅門之災(zāi),自己這個活著的楊家人想必該是個燙手山芋,劉璟既然是幫楊家料理了后事的恩人,還是不要惹上自己這個麻煩的好。不過自那之后,柳岸就暗暗地記住了劉璟的名字,想著若是有朝一日得見此人,他必肝腦涂地,以報此恩。好在這么陰差陽錯的一遭,他已經(jīng)不再是楊家的少爺,而是淪落風(fēng)塵的柳岸,雖然這種出身尷尬了一些,但既避免了身為楊家人的麻煩,倒也是因禍得福。大概是柳岸的誠心感動了上天,隔了沒幾日,他和金路生聽墻腳時遇到了一個叫劉伯叔的人,此人原也沒什么稀奇,可偏偏他臨走之前摟著那溫存了許久的小倌抱怨,說是自己那個在外頭打仗的哥哥突然回了京城,恐怕自己以后不能常來了。而這劉伯叔口中的哥哥,正是劉璟!作者有話要說: 提示:擔(dān)心柳岸被傷害的萌們可以放心,親媽是不舍得讓兒砸真去賣身噠~~~第3章贖人自那日聽了劉伯叔的墻角之后,柳岸就動了心思。他原本是存了魚死網(wǎng)破的想法,想著有朝一日查到兇手的身份之后,若是自己能力有限,干脆就同歸于盡好了。可是,得知這世上還有一個劉璟之后,柳岸突然就改了主意。仇要報,恩也要報。尤其是他聽說整個漓州城沒有一個人敢去楊府悼唁的時候,那個愿意冒險葬了楊家全府的人,之于柳岸便成了一個英雄。怎么樣才能既報仇又報恩呢?首先要離開尋歡樓,然后要想法子讓自己變得強(qiáng)大起來。柳岸思前想后,覺得最好的法子就是去劉璟身邊。劉璟是征北軍的少帥,跟著他混應(yīng)該錯不了。最重要的是,在柳岸心里,現(xiàn)在劉璟大概是他唯一愿意信任的人。怎么樣才能到劉璟身邊呢?那劉璟柳岸未曾見過,但他心里卻認(rèn)定對方是個正人君子,至少決計是不會來尋歡樓這種地方的,甚至有可能會反感這里,否則劉伯叔也不會說自己往后不能常來了。既然劉璟不會來就他,他就只能去就劉璟。柳岸不是個畏首畏尾的人,如今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行起事來就更加的雷厲風(fēng)行了。他在劉伯叔走后就去見了玉老板,言說自己“聽墻腳”已經(jīng)頗有資歷,想要學(xué)一些別的。玉老板沒見過被賣到這里還這么求知若渴的人,當(dāng)即便覺得眼前這少年有些與眾不同。柳岸本就生的唇紅齒白,一雙眼睛深得像是不見底的潭水,可同樣一雙眼睛,當(dāng)他擺出那副無害的表情時,又淺得讓人難以設(shè)防。再加上他身量還未長成,看起來纖細(xì)而柔弱,整個人像是個玉做的,讓人一打量就忍不住有種想要把玩的沖動。“那你想學(xué)些什么?”玉老板帶著笑意問道。柳岸臉色突然變紅了,但仍舊像是鼓足了勇氣一般,開口道:“玉竹公子服侍人的功夫好生厲害,少爺們都喜歡點他,我想……跟著玉竹公子學(xué)服侍人。”玉竹便是劉伯叔來尋歡樓最常點的小倌,長相自是沒的說,服侍人的功夫也是拔尖的。玉老板雖然意外,卻沒做他想,當(dāng)即點頭道:“好,難得你這么上進(jìn),尋歡樓要的就是你這種公子。”柳岸一臉少年人特有的羞澀,低著頭從玉老板房里走了出來。踏出房門的一剎那,他一臉的羞澀頓時便不見了,那雙眼睛頓時從淺溪又變回了深潭。到了該離開尋歡樓的時候了!作為一同被買來的人,金路生沾了柳岸的光,提前結(jié)束了漫長的“聽墻腳”生涯,和柳岸一起成了玉竹的小跟班。玉竹今年才十九歲,卻已經(jīng)是尋歡樓里的老人了,干這行的吃的是青春飯,好光景也就那么幾年,年紀(jì)稍大便無人問津了。玉竹雖然墮入風(fēng)塵,卻是個熱情的性子,為人十分直爽,對柳岸和金路生更是關(guān)照有加。柳岸十分好學(xué),玉竹便也十分慷慨,恨不能將那些伺候男人的招數(shù)傾囊相授。只是有一點,柳岸時常有意無意的打聽劉伯叔的事情,玉竹開始并未作他想,但打不住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