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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方鈺程不敢提,還是容盛橫插一腿幫他說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孫樂淡定得很,說她自己也好幾年沒跟他聯(lián)系,當(dāng)著兩個孩子的面打了一通越洋電話,兩人隔著電話照常問候,像是久別故友一般無驚無喜,掛電話時才說那個男人在國外很忙,近期不會回來。“你想見他???”孫樂的手摸了一把方鈺程的臉蛋。方鈺程低著頭說想。“行?!睂O樂爽快地說,“我讓他什么時候回國了聯(lián)系我,我?guī)銈兘愕苋ヒ娨娝?。?/br>新學(xué)期的第一次月考被推遲了兩天,老師只是簡單地說泄題了,卷子需要重出。容盛和張槐洋打完球回教室,幾個男生跑過來八卦說是他們數(shù)學(xué)老師老劉手上的數(shù)學(xué)卷子出了問題,偷卷子學(xué)生用鑰匙大搖大擺地進(jìn)了辦公室把老劉抽屜里鎖著的樣卷拿走了。“監(jiān)控拍不到嗎?”他們說監(jiān)控的像素很低,天一黑更是什么都看不清,那個學(xué)生在黃昏作案,帽子一戴哪里辨得清臉,只能依稀分辨出是個男生。張槐洋說那樣能抓到人的幾率幾乎為零,既然學(xué)生有了鑰匙,那辦公室的鎖就該換一換了。容盛想這人到底圖個啥啊,處心積慮地作案就為了偷一套數(shù)學(xué)卷子,成績好又不能當(dāng)飯吃。容盛問張槐洋這周末去不去任子迎家里,任子迎那個惡劣的堂哥要上他家,他苦邀他們倆過去玩。“不去,我有安排了。”容盛問他家里怎么那么多七大姑八大姨的事情。張槐洋說這次是要去王鎮(zhèn)峰家里玩,王鎮(zhèn)峰家住在外市,去一趟車程好幾個小時,他要在他家里過夜,一整個周末都不會回來了,還說自從六年前搬家以后他就再也沒有去過王鎮(zhèn)峰家里。容盛沒說話,他們班一個男生拽他的胳膊指著前面那個人問那不是他同桌嗎。“我看他每天都不帶書包回家。”那個男生朝容盛笑得一臉意味深長。“人家腦子好使不行嗎?”容盛瞪他,說以為都跟你們似的頭腦那么簡單。王鎮(zhèn)峰也是被家里走動關(guān)系放進(jìn)班里來的,他成績跟容盛不相上下,行為作風(fēng)的張揚(yáng)程度比起容盛有之過而無不及。打了一架以后兩人的矛盾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年后容盛的手腳利索了,傷好了忘了疼,看著王鎮(zhèn)峰成天上躥下跳還時不時在他面前挑釁,怒火中燒直想跟他再來一架。容盛傳出去的紙條半天都沒收回來,下課后走過那天去問張槐洋把紙條藏哪兒了。張槐洋從抽屜里拿出揉成一團(tuán)的紙張一聲不吭地放到容盛面前。等容盛回到座位上,臉色沉得像一攤黑水。姜汶園問容盛為什么又要跟他打架。他注意到最近纏著容盛的那群女生散得差不多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容盛正煩悶,語氣不好地說想打就打,哪有那么多為什么。下午的體育課是立定跳測試,測完的同學(xué)可以自由活動,人人都排著隊(duì)想先測,姜汶園看著那么多人一時半會兒也輪不上他,就一個人到cao場上跑圈,遠(yuǎn)離紛擾的人群。他走到籃球場的位置,聽到保安亭后面的樹蔭下傳來爭吵的聲音,而且這聲音還十分熟悉,他的腳步一轉(zhuǎn),就靠近了些。是容盛和張槐洋在吵架,張槐洋的聲音大一些,所以也能聽得更清。“根本就是毫無道理的,你跟他什么仇都沒有,為什么你要干這種莫名其妙地事?”“而且你真的打不贏他?!?/br>“你跟李卓恒很好嗎?要你為了他……”他們語速越來越快,語氣也越來越激烈,姜汶園幾乎聽不清他們說的是什么,干脆挪著步子離開了。他只知道他們可能又要絕交一段時間了。測試完畢只過了半節(jié)課,體育老師讓他們提前下課,全班人一窩蜂地涌進(jìn)教室里抓著書包跑了。姜汶園繞著cao場一圈圈地跑,好像不知道累似的,短短一年,他家里的書桌抽屜里面,塞了很多封情書,全都是給容盛的。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就是討厭那些女生圍在容盛身邊,覺得她們的惺惺作態(tài)令人生厭,不想讓容盛看到她們費(fèi)盡心思裝飾得精致美麗的書信。可現(xiàn)在他突然發(fā)現(xiàn)那樣做是多余的。他還是一樣會交女朋友,他還是會有重視的人,而這些都與他無關(guān)。第10章遇冷下課鈴響后姜汶園直奔自行車車棚,車棚正在翻新,他不得不從另一個入口進(jìn)去。他穿過常年滴水的長廊,聽到墻外面有異動。他猶豫了一會兒推開了那扇被銹住的鐵門。幾個背對著他的女生讓他數(shù)學(xué)老師的女兒——劉欣然跪在地上,抽巴掌吐口水,眼看是要進(jìn)入扒衣服的環(huán)節(jié)了。女生們聽到聲響回過頭,眼神憤恨,為首的是王杏林,近幾個星期她常年獨(dú)占據(jù)姜汶園的座位。幾人面面相覷了一會,王杏林說嗨,然后說快走開。下課五分鐘了,再拖就十分鐘,十五分鐘。時間不夠。姜汶園還是緩步上前,對王杏林說放開她。王杏林踹了地上的劉欣然一腳,嚼著口香糖說這賤/婊/子夠厲害的,同時勾引了一個兩個三個男人。姜汶園捉住她的雙肩,擰眉讓她別動。“別碰我!”王杏林掙扎起來,大叫你是男人嗎,敢打女生。“我不僅能打,還能一次打三個?!苯雸@捏著她的雙肩的手掌用力,說話聲音沉緩,卻不像是在開玩笑。另外兩個女生本來就是趁著人多勢眾倚強(qiáng)凌弱,根本沒有要打架的膽子,紛紛說算了她們回家。王杏林是個膽子肥的,可眼前這個比他高了一個頭有余的男生幾乎要把他的肩膀捏碎,趕緊跳到一旁跑了。三個女生消失在他的視線范圍內(nèi),姜汶園看也沒看一眼披頭散發(fā)滿身臟污躺在地上的女生,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容盛夢見踩空了樓梯,從夢里驚醒過來。他和姜汶園坐在靠窗的位置,沒有拉窗簾,午后日光強(qiáng)烈,刺得人眼睛發(fā)疼。“拉窗簾。”整個教室的人都蔫蔫的,就連最平時課堂上最活躍的那幾位都昏昏欲睡,臺上的老師不大高興,說大家早再打不死精神來就站起來聽課。姜汶園拉上窗簾,指著自己左眉骨處,說有個印子。容盛搓了半天,問還明不明顯,湊上去看姜汶園寫什么。